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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儿不会嫌母丑(1/2)

“要竹子干啥?”山木扫着刚刚拣下的那些白花。

“我想重新弄弄这篱笆。”

“好”

“闺女,你也累了,歇会儿气吧,这竹子我跟你哥去砍就好了。”于大山看着山灵瘦弱的身躯就心疼。

山灵将篮子里的苦麻菜倒了出来,说道“爹,我也没那么累,何况这竹蓬就在房后,你把院子里的那些草拔了吧。”

“嗳,你们要慢点,后面是个大坎子。”一想起她栽下坎子,他心里就发毛。

山木拿着砍刀出来说道:“没事的爹,我会看好山灵的。”

半个时辰的功夫,山木就扛着碗口粗的竹子回来了,那些竹叶也被剃的干干净净,山灵后面跟着。

“爹,你动作好麻利啊,都要拔完了。”于大山在那里镰刀割着草。

“巴掌大点院场,也没有多少草。”

山木把竹子放下后,山灵就让于大山用刀把竹子破开,把坏了的篱笆换了下来,她则去做饭了。

突然,一阵恶臭袭来,山灵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前往杨氏的屋里。

此时杨氏脸都成了绛紫色,她在使劲的挣着,奈何肚子里的残渣就是下不来。

“娘,是不是这几顿肉吃多了,肚子热,便秘了啊。”山灵也不管臭与不臭,脏与不脏,作势就要去扯开她的裤子。

“出去,叫你爹进来。”杨氏一面忍着一面追山灵出去。

她无法让山灵看见自己脆弱挣扎的一面。

“娘,没事的,我行的。”她不顾杨氏的不同意,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立马一坨疙瘩般的排泄物滚了下来。

看着杨氏怎么使劲就是不出来山灵只好,用自己的手去扒……

等差不多的时候,她拿了几张树叶子进来,为她擦得干干净净,并重新换上了裤子。她一定要好好想想苦钱的办法,这家穷的连草纸都买不起。

将那些东西拿出去以后,“爹,你把娘抱起来,我换下褥子。”

于大山赶紧进来,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三年来,他早就习惯了。

把于大山和山木的褥子换了过来后,才把杨氏抱在床上。这褥子也够破的,千疮百孔,垫着一处冒着,一处凹下去。

眼看着天快黑了,这褥子也晒不干了,索性就放在了院子里的一角。

“娘,一定是肉吃多了,便秘,下回我多做点蔬菜给你吃。”山灵进来为杨氏掖了掖被角,空气里的那股味道还没有散去,不用打开什么窗子了,反正这里空气流通很好。

“山灵啊,娘就是个累赘,活着尽给你们添麻烦。”杨氏拉住山灵的手,这是第一次山灵为她做这些,她除了感动外,还有一丝难为情。

“娘,你别这么想,你怎么会是累赘呢?”

“吃喝拉撒都要你们伺候,不是累赘是什么?”杨氏十分的难过,眼角的泪水也流了下来。

“等娘身体好了,就可以自理了,现在只是暂时的。”山灵安慰着她,给她希望。杨氏却在心里想着,要是自己可以自理,那怕也是等下辈子投胎。

“以后这些脏的事儿让你爹来做。”她实在不忍心山灵这么小就什么都为自己做,她不知道自己活得到几岁,拖累孩子几年。

山灵笑了,“娘,儿不嫌母丑,你不也是这样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嘛,我这是应该的。”

杨氏点了点头,“去做饭吧。”等山灵离开后,她又哭了,痛恨自己的身体,同时更为有这双儿女而感到幸福。

山灵来到灶房,把甑子从小锅里端起,此时锅底的水芹也熟了。

把水芹捞了出来,挤干水分,用刀将它断成几截,小锅烧的快红了。

把昨天的鸡油拿了出来,放了一些进去,等冒烟了,赶紧装几截干辣椒进去。立马把水芹倒了进去,不断的翻炒。接着搁上盐、花椒一会儿就起锅了。

把旁边那大型的茶壶又叫炊壶里的烧着的水倒进了锅里,一会儿就涨了,把洗好的香香菜放了进去,撒上点盐,从碗里挖了一点猪油进去。

要是有个鸡蛋就更完美了,这个地方没有味精,可是吃着同样香。

早上采的松果也被她麻利的放在火边烤着,一会儿噼噼啪啪的凑着交响乐。

“爹,哥,洗洗手吃饭了。”山灵拿了一个盆,把炊壶里的热水倒了些进去,用葫芦瓢舀了些冷水勾兑。然后端了出来,她拿了一个凳子,上面放着一张洗脸巾。

一阵阵香味勾的于大山父子两,馋虫在肚里搅和,山木使劲的将竹子插了下去,用锄头的背面使劲的砸着土。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山灵,这篱笆弄成这种花样,挺好看的,而且也比较稳固。”山木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一阵舒爽,这家看起来亮爽多了。

“你看那篱笆的花样,都有三个角,那是最稳定的。”山灵端着饭菜了。

“闺女说的是,咱们盖的房子,房梁都是那个样,要是不稳谁敢在房子底下住?”于大山用洗脸巾擦着身子。

“天快要黑了,吃了赶紧睡吧。”每人端起一碗饭,山灵喂着杨氏。

“闺女要不扶我靠在墙上吧,我这身子虽然不能动,可是手却好好的啊,我自己试着吃吧。”杨氏心疼这双儿女,每回都是喂饱了自己,他们吃点冷的。

山灵看着杨氏,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至少可以有点活动,否则在这么下去,身子都该睡烂了。“这个主意好,爹让娘靠在床上。”

于大山将杨氏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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