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1)
求饶
“蝶舞阳,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在本王眼皮地下与男人私溜?”殇聿的身子,一个扑下,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
被摔的疼痛还来不及体会,他强壮的身子已然撞上,却仍旧不曾松口呼痛:“那是奴婢的哥哥。”双眸冷冷的看着殇聿,原来撒谎也是一件如此容易的事情。
她那坚定的眼神,相之于适才被围时的软弱,霎时之间,殇聿明白过来,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不过是为了暂时不让慕忧云死去的一种投降。而他,竟然在那一刻,被她给骗了,只因自己不轻易相信别人,他反倒被她装出来的一种低贱给骗了过去。
被殇聿瞧着,蝶舞阳有些担忧,暂时的平静,只怕是暴风雨更猛烈的到来。
“怎么?适才那般怕死,如今被本王抓住,反倒视死如归了么?”讽刺的看着她的平静,殇聿轻挑起她的下颌:“蝶舞阳,你果然聪明,连本王都敢骗?”
“那是奴婢的哥哥。”
只此一句,别无它言。
是她的解释,亦是她的一种求饶。暴风骤雨,她不曾害怕,血雨腥风,她亦不会眨眼,唯独那将自己救出的男子,她今生不能放弃。
“哼,蝶舞阳,你这般,只会让慕忧云死得更快!”阴森的眼眸,带着嗜血的阴暗。
眸光,渐渐在他的狠毒之间软下,无需惩罚,她已然能体会那种嗜血的痛:“王爷,您若是要取江山,并不是非要取他的性命不可。”他的坚定,让她明白,世上之人,唯独他,她不能奈何,更不能忽略。
她的示弱,取悦了他,冷冷的勾起唇角:“若是事先你说明,或许本王还能饶他,如今看来,本王非取他的性命不可!”不待她再次说话,殇聿的唇已经狠狠的吻上她的柔软,打断她所有的顾虑。
缓缓的闭上双眸,蝶舞阳心下叹息,何时开始,她那般的淡漠,好不容易一次在意,反倒成了一种多余?
舌,被他一个用力的咬住,惩罚着自己的不专心,手,在下一刻,自然的环住他的腰身,承纳着他的给予。
呵!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此的霸道,即便是思想,他都不能施舍,夺去她所有的一切。
今生,怕是不能逃离;此世,许是不得放松。
翌日一早,梳洗过后,殇聿并未离去,只是看着在梳妆台前的蝶舞阳,似乎心情还不错。
她知道,他不过是在为难自己。素来不喜打扮,在他面前,她故意妆点,因为不想太过与其他侍妾不同,不想反倒成了他的取乐之处。每次看着她在梳妆盒内左右徘徊,他都嘴角噙笑看着。
心情好时,会挑出珠花,别于她的发间,弄得满头沉重;心情不好时,他便将她满头梳好的青丝解开,而后看着她淡漠的一次一次梳头。
被他看了许久,蝶舞阳已是心如火燎,慕忧云今日便与邺鄣国大战,而她,却只能在给殇聿制造快乐。
手下一个泄气,不再做作,将珠花置于梳妆台上,一个起身走向榻边。
却在经过他身边时被他带住:“怎么?担心了么?”她的担心,是他此时的一种成功,自然能让他格外舒心。
“是,奴婢是担心。”
“那若是本王带你前去,本王是否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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