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神秘女人(2/2)

女子又问道，“那你还有其他问题么？”

卓川开口说着，“当然还有，你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么？”

女子又是讶然，“我当然知道，我不是开始就告诉你了么？”

卓川摸着眉头，和一个古代知识体系的人谈话很是费力，“我可能没说清楚，我是说，你明白‘我’这个概念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一直在用这个词指代自己么”女子不知道卓川为什么要这么问问题。

卓川这就吃了一惊，原来这女子和仙主，“元”一样，都是有自我意识的行星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