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1/2)
白唯贤打完了电话走出来,我装作若无其事蹲在茶几前面,拿了一个苹果削着,他走到我旁边,“我出去一趟,什么时候回来不确定。”
我哦了一声,他蹙眉系领带,“不问问我干什么去。”
我站起来,把苹果递给他,“我猜你不喜欢我问。”
他哼了一声,“还算知道你的本分。”
他没有接苹果,连看都没看,直接越过我到了门口,弯腰换鞋,“不要出去跟男人鬼混。”
我乖巧的应声,他扭头看我,“也不要把男人带回来,我鼻子灵,闻到不属于我的味道,我会让你接着尝尝昨天晚上的血腥。”
他说罢拿起公文包,拉开门走了。
我跑到阳台上,等了一会儿,白唯贤的身影从楼道里出来,进了他那辆银灰色的轿车里,我这才飞奔回房间拿手机给权晟风打电话,当时按键时连手都是抖得,那边一直在响,可却始终没人接听,我急得跳起来,想哭又想喊,想去找他又不清楚他住在哪儿,这个时间他不会在世纪名流,即使在,我也没法去,白唯贤既然盯着覃涛的一举一动,那么我去世纪名流,肯定会撞上白唯贤的人,即使我找的是权晟风,也很容易让白唯贤发现我的问题,他一直不接,我心都被那种巨大的恐惧填充得满满的,我一连打了很多个,在我几乎哭着要放弃了的时候,他打过来了,我磕磕巴巴的按了接听,整个人都无比燥热。
“权晟风,我告诉你,出事了,你是不是还安然无恙,你现在哪儿?”
那边听着我无厘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在家。”
“你家还是我家?”
“我家。”
“覃涛要害你!”
他没有我想的那般动容,而是良久才回了我一个字,“嗯。”
他的满不在乎让我很懊恼,就仿佛是我要面对什么危险一样,我急得喊出声,“你要不要命?连白唯贤都收到消息了,那能是轻的么?”
他那边的呼吸越来越重,最后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你担心我。”
我所有的急躁和怒火都被这句话浇灭了,我坐在床上,“你分得清楚严重性么?”
“你刚才哭了。”
他仍旧在固执他的话,我摸了一把脸,湿热的水痕还在,滚烫而发涩,我忽然意识到,我对权晟风的担心,似乎已经超过了我本该固守的界限,而且逾越了很多,我是白唯贤的人,他要做的,要看的戏,我不能去破坏。
“随便你躲不躲!”
“我不能躲,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我从凤城来到莞城,就为了深入虎穴,在眼皮子底下,纵然他对我不利,我也有还击之力。”
“可是覃涛要你的命!”
他不再理我这句话,他好像从一个安静的地方到了马路上,我听见汽车鸣笛的声音,很燥乱。
“白鸢鸢,我想问你,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我无力的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整个上半身都俯下去,我想不到,我也不敢想,如果权晟风不在了,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多少人会高兴,会如愿,也许也会有人难过,可我一定是最痛苦的那个,我此生一直在被辜负,我唯一辜负的只有他,我也许会生不如死,再也没办法跟白唯贤在这个公寓里过下去,他本就不属于我,只是短暂的一个泡影,梦醒了,我还是白鸢鸢,他还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白唯贤,而我无助恐慌的时候,只有权晟风在,如果他突然不见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敢想象。
“白鸢鸢,我在问你话。”
“随你,随你怎么样!”
我喊出来,把电话扔在一边,捂着脸嚎啕大哭。
怎么会到了今天,白唯贤,如果你不能少时的承诺,建三层城堡娶我为妻,又何苦给我那么美好的幼年光阴,害我恋恋不忘至今,明明动了心却无法靠近那个人。
是否一颗心里,真的能容纳下两个人。
我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下午,七点多的时候,白唯贤还没有回来,他走时就说了,我不意外,我看了眼手机,没有电话和信息,权晟风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他打电话,他关机了,关机这个结果,让我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我赶紧坐起来从我的手包里把电话薄找出来,翻来翻去能了知道他的也只有妈咪,我给妈咪办公室打的,她倒是正好在,接通的时候很诧异,“你不是被白总赎身过好日子去了么?”
我没工夫跟她话家常,我问她,“你知道权总住在哪儿么?”
她那边很长的嗯了一声,“鸢鸢,你可不能得陇望蜀啊,虽说我瞧出来权总好像也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可你都跟白总走了,这不是挑事儿么,男人最忌讳什么你不知道啊?”
“我问权晟风住在哪里!你知道我是白唯贤的人,你还不快说,曾经你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清楚,我现在飞上了枝头,惹急了我,我让你不好过!”
我从来没这么戾气过,妈咪被我吓唬住了,“我说!在昌平街道那边,华泽公寓2号楼,但是不确定他留得地址是不是真的。”
“不许跟任何人说,我问了你。”
“好,还有啊,鸢鸢别冲动,白总那里你可千万别胡说,念在咱们也母女情分了两年,你––”
我没等她废话,就挂断了,我给权晟风发了一条信息,他只要开机就能收到,虽然我不确定他现在是否还平安,还是已经出事了,我都要这么做,我告诉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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