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誓要惊鸿一瞥(1/2)
这时祐紫缓缓走了过来,聂可清谨慎地微微向后退去,只是抵到了椅子的靠背上,已经无处可躲了。
祐紫柔声道:“你不要如此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再怎么说,你的命也是我从阎罗王的手中抢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聂可清蹙眉,是他从阎罗王手中抢回来的?难道……
“难道你觉得,在你放完了身体仅剩的,一滴带着真气的心头血,还能活着,是因为上天怜悯你?”祐紫有些嘲笑着她。
聂可清抿紧唇,不说话,从祐紫的话中得知,她能活下去多半是他的功劳。
只是祐紫为什么要救她,聂可清猜不到答案。
“不要那么看着我,我救你自然不是白救的。”祐紫倾身上前,鼻尖就要触碰到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的鼻头还有脸上,莫名的心慌。
祐紫见她的模样淡然一笑,伸出手轻轻在她的鼻头处刮一下:“所以,你这只小野猫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千万不要被别人整死了,浪费我救你的心血。”
小野猫这个词令聂可清心中不悦,感觉到祐紫就是在调戏她。
祐紫这时拿出一个瓶子丢到她的手中,语气深长道:“这个可以治愈你身上的伤口,至于你心里的伤,那就爱莫能助了。”
聂可清把瓶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疑惑地抬头想要问清楚,只是眼前早就没了祐紫的身影。
祐紫就如同是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无踪,聂可清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大门处被锁了,祐紫居然毫无约束的自由出入,要是祐紫能教她这种功夫,那么她逃离这里就是分分钟的事。
聂可清扶住椅子的边缘站起来,凭着熟悉的路线,瘸着脚走到灯台处,把蜡烛点上。
顿时正殿中就被一股微弱的灯光填满,虽不是很光亮,但也是能看见实物。
聂可清这时才看清楚,祐紫给她的那个瓶子,里面装的不是以往一贯的液体,而是凝固的膏体。
轻轻打开盖子,一阵清香传来窜进鼻腔,一阵怡人心脾的舒适。
聂可清把受伤那只脚的裤子提了起来,脚踝处擦破了一块皮,带着干枯的血迹,赫然醒目。
指尖沾了一点膏体擦在伤口上,顿时一阵偷心的清凉,疼痛减轻了许多。
聂可清吁出一口气,缓缓移步走进内殿,刚坐下玉床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立即站起身来,聂可清看见被褥的中间有一个鼓起来的不明物品,凝神看了许久,那东西似乎不会动。
伸手一把掀开被褥,一只断头的黑猫血淋漓的躺在她的床上,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证明着它的死不瞑目。
聂可清踉跄退后一步,眼眸微眯。
黑猫!!
这件事一定是公孙浅歌干的,那时候在场的人就是剩下公孙浅歌还安然待在宫中。
她都还没跟她好好算账,倒是公孙浅歌她自己给她提醒了那次,被众人欺凌的耻辱。
很好!
既然公孙浅歌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报复,那她就成全她。
聂可清把被褥扔回盖在黑猫上,转身走到那张芙蓉榻上躺下,闭眼休息。
她现在需要的是大量的休息,夙靳言把她关起来或许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一些无谓的人不会打扰到她。
幽兰宫,夙靳言一脸疲惫走进来,幽兰兰立即起身迎上去:“言,你怎么了?好像很累?”
夙靳言摆摆手:“无事,让朕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
幽兰兰此时就像是一朵解语花,深得人心的喜爱,一双柔荑轻轻端来一杯温和的茶,递到夙靳言手中。
夙靳言原本紧锁的眉目也随之展开,似无意般道:“放过她吧!”
幽兰兰的脸色顿时一变,端着茶水的手也跟着一颤,洒出一些水在夙靳言的衣袍上。 [
夙靳言低头卡了一眼,未曾有责怪的意思。
幽兰兰退开了一些,眼眸有些伤神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毕竟,对你造成伤害的人是她的父皇,如今她已经偿还了不是。”夙靳言看着幽兰兰。
那日只是一心担心幽兰兰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细想。
回想起当时,聂可清那双绝望到底的眼眸,还有她那心如死灰模样,把匕首刺进胸膛的场景,心登时就剧痛无比。
如果真的是聂可清干的,自然不会留有机会给幽兰兰半点机会。
只是该死的她居然笑着承认了,夙靳言饶是知道事情也是怒火中烧地惩罚她。
“皇上,你是在怀疑我?”幽兰兰站到他的面前。眼眸直直盯着夙靳言。
看着他的眼眸中疾闪过的一抹异样情绪,幽兰兰顿时苦涩了嘴脸:“言,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怀疑我的……”
“不是……我只是胡说的,你早些休息。”夙靳言看见幽兰兰伤心欲绝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心脏,快要不能呼吸。
起身,夙靳言沉沉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语罢,就急急离去。
待到夙靳言完全离开后,幽兰兰抄起方才夙靳言喝过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面。
时间过去半月,聂可清被囚禁在凤鸾宫,大门紧锁,不得踏出半步。
幸得夙靳言吩咐下去,每日都有人准时送来食物,聂可清的身体倒是在在这半个月中,得到充分的缓解休息,体力恢复许多。
没有人能够进入凤鸾宫一步,除了那个神出鬼没的祐紫,隔三差五的忽然间出现在聂可清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