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喝酒误事(1/2)
她和他相识的时候,他待她那样好,给她起了这个名儿,教她写字。
红鬃马下,舍身相救,以命相搏。
都说生死关头见真情,那时那景真真切切。
一个少年郎待她如斯,她早已经倾心相许,赤诚相待。
二叔浪迹天涯杳无音信的时候,她熬过后娘的柳条鞭子耳刮子,熬过爹爹的冷言冷语和责难,熬过小屋的阴冷潮湿,熬过残羹剩饭,熬过私娼妓灶上的腌臢……却仍旧欢心期待,只为他待自己的一片深情。
夏日里她在江边洗衣裳,光着脚踩在石头上,他看着她的脚说:“长歌,再不曾有人有你的脚好看咧。”
现在他与别人*做了夫妻之实,又捧着个粉头的脚说好看!
她陷在过去和眼前,反反复复,五脏六腑皆不得安宁。
明明眼前的这人将她的心浇灌的成了一块冰,却还是不能控制的想起从前他待自己的好,想起他对着自己温柔体贴的时候。
十五的灯会,狮子街的小娘子们抛灯留帕子,他却拂袖不顾,只为一身布衣的她嫣然一笑。
到底何时,他不再是从前的徐自如了?
“娘,我走了!”李长歌像是猛然从这反反复复的纠结中挣脱出来,大声对四娘说道,自然她不是真对四娘说,他是要让隔壁的徐自如知道她知道他来找粉头了。
李长歌的声音,徐自如再熟悉不过,原是交股而坐的徐自如忽的一把推开红儿,扯着衣裳便往踉踉跄跄的往外冲喊道:“长歌,你等等!”
李长歌原本就没有走的快,她故意大声说便是要看看徐自如作何,偏这人又追上来了,只随便裹了一件衣衫,一出屋子便冻得只打哆嗦,带着腿毛的长腿搂在外面,满眼都是歉意。
李长歌转过身来,看着他哆哆嗦嗦,衣衫不整的样子,拼命使自己做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道:“哥好好捧着人家的小脚儿过活。我生的脚大,配不上哥,回去我让我二叔去退亲咧!”
“好长歌,她只是个粉头,那里比得了你。你等我把衣裳穿咧!”徐自如见李长歌并未暴怒,心中稍稍安心,忙又进屋子里头去穿衣裳。
那红儿听了徐自如这话,早自己穿了衣裳呸了一句道:“你们好哥哥好妹妹,奴算是两面不是人了,真是脱了裤子像个狗,穿了裤子就不认人咧!”
李长歌哪里管的里他们二人的事儿,径直出了本司三院的后门,风一吹酒劲便上了头,踉踉跄跄往前走。
“长歌,等等我,你听我说咧!你退亲我可不应!”徐自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李长歌有点晕乎儿,又不想此时和徐自如纠缠,不由的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谁知道一把被人搂一个进院子里去了。
待要大喊,嘴巴却被别人捂住了,喝了酒晕晕乎乎身子不听使唤,眼见着徐自如从院门口跑了过去。
“小肉儿,你那哥哥可是比爷强些?早些从了爷好享福。”
李长歌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听便知道又是西门庆那厮,这人这几个月来果真守信也未曾去骚扰她,怎地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李长歌再四处一看,正房三间,厢房三间,院子里落叶的槐树上盈满了雪,原还是卓二姐家的那院子!
这院子便是她的灾地,今日不知道又要如何脱身!
西门庆见徐自如跑远了这才松开捂着李长歌嘴巴的手,两臂一环将她牢牢的固定在怀里,这西门庆生的跟徐自如一般高大,又比徐自如壮实些,被他吹了一口气她便觉得心里痒痒的。
“你到底想怎样?”李长歌底气不足的问道。
“哎呦呦我的小心肝,我想作甚你难道不知道?自然是想同你共赴巫山*,做那男女之事,只要你从了我,荣华富贵,绫罗绸缎都依你。”西门庆说着勾下头,咬着她的耳珠,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此次不同,李长歌吃了一注酒,本就迎风上头昏昏沉沉,忽的被这厮咬了耳珠,身子便更加软了,心里竟然酥酥麻的,比起徐自如的粗暴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
“放开!”李长歌用仅剩的理智一巴掌拍在西门庆的头上,人就软在他怀来。
虽知道受了这一巴掌那厮一点也不松口,顺着耳垂就往下,他的舌尖像是山间的狗尾草一般,搔的李长歌浑身痒痒。
就是被山间的狗尾巴草搔那种痒,那厮紧紧的裹着她令她完全动弹不得,又痒的浑身难受,不由的就哼了一声儿。
那厮听见她哼这一声便喜不自禁嘴里说道:“小美人,这外头怪冷的,爷抱你到屋去。”
李长歌心里虽然还清楚的很奈何头晕目眩,身子绵软,手脚早已经不听使唤了,再加上那厮力大无穷根本容不得她动弹。
西门庆情绪一来不管不顾直接将软绵绵的李长歌扛在肩膀上,向着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屋里窗幔摆设早已经不似从前,从红色换成了碧色帐幔和鹅黄色的被褥,却也空荡荡的无人,屋子正中还摆着一个烧的旺旺的大火盆,将这屋子熏的暖烘烘的,像是专门为她自己准备一般。
都怪那红儿,好好的拿一注酒作甚!此时浑身无力,便是想出了脱身的法子,也动弹不得了。
吃酒误事!谁知道这吃酒这般厉害,竟然叫她手脚都不得动弹了!
西门庆见李长歌身子虽然软塌塌的,她一双眼睛却乌溜溜的乱转,便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笑嘻嘻的说道:“小肉儿,看啥呢?屋里物甚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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