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异人同一梦(1/2)
黄士堆好久都没有和黄蒋氏同床共枕了,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可他还是像他三十多岁那样,能够让他的妾何花然心满意足。这不光是他自己本来身体好,还归究于后来他遇到一个和尚教他练了一种功,这是一种提升能力的功夫,还有就是他用没有流汁的罂粟果泡酒喝,让他有用不完的功夫。这天晚上,他去蒋氏的房间。蒋说,“你到我房间来做啥子?”
“你说我来做啥子,还不是和你睡觉,格外能做啥子哟,你说呢?你都一点不想你的男人了吗?”
“你还记得你是我男人吗?多少年都不碰我一下。”虽然蒋氏心中不悦,可是她还是想拥有作为女人的幸福,不然只是在回忆中浮现那些画面。黄士堆一下子就拱进她的被窝,她也不有反对。
“你日马的,儿子出去了几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你也不去问不去找,到底到哪儿去了哟?”
“我还问你呢,女儿也是去找她丈夫去了,几年了也没有了消息,你去找了陈家人吗?”
“你个狗日的,黄家是我做主吗?你不去找,还说这些话,你责任何在?”
“人大了,自然有他们的路,他们要怎么走,我们能管得住吗?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了消息呢,也说不定哟。今晚上的好心情,就不说这些了。”
黄士堆把蒋氏抱在怀中,蒋氏很温顺地依偎在怀中。蒋氏像蜜月第一次那样的激动,她以为她今生今世再也不会这样了,可是,黄士堆一抱着她,她就有了感觉,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后,两个人都进入了梦乡。
天未明,两个几乎同时醒了。黄士堆说,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都流泪了。黄蒋氏说,我也做了一个让我心里极为难受的梦,我眼泪还在眼窝窝里呢。黄士堆说,那你先说。
“我梦见了女儿黄花,他去找陈名申,结果在大山中迷路了,被一个男人抓了去,还强暴了她,把她捆在床上,那个男人出去后,她滚下床,磨断了绳子,在夜里逃跑,在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她的心里很恐惧,她可是从小没有在大山里走过夜路,她心里怕极了,她的双眼好无助啊,她多想要是爸爸妈妈能在她身边就好了,可是,她突然一脚踩空了,就落下了悬崖,妈都没有叫一声呀。”黄蒋氏说到这儿,已经是泪流满面,哭出了声来。
“女儿呀,你死得真冤呀。”
黄士堆说,“是不是几天后那个男人去山上打柴看到了女儿,还给她修了一座坟,连名字都不知道。”
“是的是的。”
“我们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呀。”
黄士堆是一个不轻易落泪的人,此时也是双眼模糊,泪珠子顺着脸流了下来。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心中无比的痛楚。黄士堆想,怎么会两个做同样的梦的呢?难道女儿真的是死了么?可是这是梦呀,我们并没有亲眼见呀?其实,这时,黄士堆也不得不信,可能女儿就是这样冤里冤枉地莫名其妙地与尘世分隔了。更其实,这就是真实的,在女儿死了两周年的时候,他们就梦见了她。
他们正要起床,汪管家在喊,“老爷,有我们家一封信,你快起来看哟。”黄士堆胡乱地穿起衣服,拿到信一看,上面只有收件人地址与姓名,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他不知道这是哪个人给他写的信,但他又觉得这个字有点点儿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打开信封,抬头的几个字是“尊敬的双亲大人”,他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他儿子黄够鸾,信中详细地说了他如何到了通江,又与陈名申在一起,现在当了一名士兵,请他们二位老人不要牵挂。黄够鸾说他们要经常打仗,居无定所,也不知道今天在这儿明天在哪儿,所以没有写明白地址,等以后有空了再给家中写信。
黄蒋氏又是眼泪汪汪的,“那可是打仗呀,我的儿呢,你要保重呀。”
黄士堆说,“打仗呀有什么呢,只要不贪生怕死,勇敢地冲锋,子弹是打不到他身上去的,相反,那些贪生怕死的家伙,子弹就偏偏打中了,去给儿子念念佛吧,求佛主保佑他。”
黄士堆很淡然地吃了早饭,反正是一喜一愁,这喜也喜不到哪儿去,打仗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这愁却是叫人愁更愁的。这个早饭也是吃得不是个滋味,黄蒋氏只是喝小半碗稀饭,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吃,黄士堆吃得也很少。他想,有了陈名申的消息也应该跟陈祖仁去说一声。于是,吃了饭,就往陈家大院走去。
陈祖仁一家人刚刚吃了早饭,陈祖仁刚要走,周倚梅说,“莫急倒走呢,我跟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怪梦,我说来你信不?”
胡红嫣说,“姐姐,什么怪梦呀,说来听听。”
“我梦见了我们的二儿媳妇,梦见她去找名申,结果被一个山上的男人给抢了,还qiáng_jiān了她,她逃跑时落山崖了,死在了深山里,那个qiáng_jiān她的男人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在他第二天去打柴的时候还给她修了一个坟。”
陈祖仁说,“这梦就是梦,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你恐怕是好久没有见到儿媳妇了,是想念吧,不可信的。”
“你说这么久了没有二儿媳妇的消息,偏偏昨天晚上梦见她了呢。”
“梦见就梦见了,未必然那还是真实的不成吗?不可当真。”
“不过依我看呀,那是*不离十,这么几年了都没有了二儿媳妇的消息,突然做这么一个梦。你想,这个痴女子去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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