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第一一六章(4/5)
大不敢随意声张。”北辽王暗想松宁正是在会康府境内,莫非这阵长治禀奏的与连修运金之事有关?
想着说道:“好吧,那便让他来见。”
那官员领命出去,不多时带着陈长治进到殿中。
陈长治做了这些年的官还是头一次见到北辽王,吓得大气不敢出,恭恭敬敬地大礼参拜。
北辽王道:“你就是松宁知县陈长治?”
陈长治趴在地上说道:“回王上,下官正是。”
北辽王说道:“听说你有要事禀奏,究竟是何事快快说来。”
陈长治眨巴着小眼睛向两旁看了看,道:“王上,此事事关三王子和连妃娘娘的史长,下官觉得还是单独禀秦的好。”
北辽王听说不只有连修的事,竟然把三儿子也扯进来,面色有些阴沉,但还是如陈长治所说把闲杂人等禀退,然后说道:“好了,人都退出去了,你可说了。”
陈长治见状从袖中掏出一封秦折,摆出一慷慨激昂的模样道:“王上,请给下官做主啊!三王子骆赛与豪商连修勾结,私开金矿,草菅人命、威逼连修威逼胁迫朝迁命官,止无王法,财坏国家利益,下官官小职微,实在无力征办,这才冒死前来向王上禀奏,请王上圣断!”
北辽王听了心里咯噔下一,刚刚还在想连修运送黄金的举动诡异,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来的。
他打开奏折看了几眼,见奏折里面写的与陈长治所说基本一样,只不过更加详细。
他面色由阴沉转为阴寒,冷冷注视着跑在脚前扔陈长治,道:“你说的这些可属实?你要知道你告的这两个人都是本王的什么!”
陈长治重重往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回王上,下官当然知道,若非知道,下官又怎么会直接来见王上,下官奏折上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若王上不信可再派人去核实,若与下官所说稍有出入,下官愿意领罪!”
北辽捏着奏折看了他一会,道:“领不领罪的且不说,甚至连真假也先不论,我只问你,你可知道我刚刚收到一条消息,是与你这奏折有关的,我现在想问你一句,你怎么会来得如此及时,我前脚收到另一条消息,你后脚便出现,难不成有什么人安排你来?!”
陈长治听了一呆,道:“王上所说说何事下官不知,下官也不是刚刚才赶来,而是年前就到了,可是数次想见王上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未能如愿,今日、今日是走了门路才进到宫中来的。”
陈长确是奉骆谨行的命令来的不假,可是他却不知道骆谨行和香徕的其他计划,进王都所也不敢与骆谨行联系,所以直到现在才见到北辽王。
北辽王见他说得情真意切,道:“果然如此?”
陈长治道:“果然如此,在我王面前臣不敢有半句个话。”
北辽王闭目思索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你这奏折我便先收下,你回驿馆等消息去吧。”
陈长治连忙告退,道:“是,臣遵旨。”
他出去之后,北辽王叫进心腹太监来吩咐道:“去,你去给我看着这个人,若发现他与什么人见面立刻通知我。”
那太临领命出去,北辽王又拿着这封奏折发起呆来。
很久之后又叫人,道:“去,到世子府里把世子给我找来。”
这太监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出去直奔世子府。
骆谨行刚从香徕处回来没多久,还不知道北辽王这里已经前后得到两条消息,见太监来传,便跟着他一起来到北辽王所在的庆仁宫。
进门之后见北辽王又是愁眉紧锁,问道:“父王佻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儿臣帮您叫御医吧。”
北辽王押手道:“不必,我只是心烦而已。”
骆谨行道:“父王必是太过操劳国事累坏了,以后若有什么儿臣必所能及的,父王不妨吩咐下来,儿臣必会全力去做,为父王寥尽绵薄之力。”
北辽王道:“嗯,是啊,父王老了,是该让你历练一下了。”
骆谨行忙道:“父王正当壮年,何老字一说,儿臣只是忙乎父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北辽王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个,找你来是有别的事,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把陈长治的奏折递给骆谨行。
骆谨行接在手里从头到尾仔细看完,故作惊讶道:“这、这不可能吧?儿臣每年都会在松宁县路过,却也没听说那里有什么金矿,再说,即便有的话也不可能像这秦折上所说,日出黄金千两,矿藏不知凡几!”
北辽王道:“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北辽虽然不乏叙矿,可是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规模的超极巨矿,只是……”
骆谨行道:“只是什么?难不成父王还信了这个昏官所说?”
北辽王说道:“我虽然不相信,可是刚刚高丽边界的守军却传回另一个消息……”
说着他却停下,故意抻了一抻。
骆谨行道:“高丽守有消息?难道高丽的军队有异动?”
北辽王看了看儿子,道:“高丽的守军说截狼获一批要偷运出境的黄金,而这黄金所属正是连修。”
骆谨行再次惊讶,道:“他要运金出境?他不是从北辽向高丽向贩货么?怎么还要运金出去?”
北辽王说道:“是啊,原本商人运送金钱也属常事,只消向朝迁报备即可,可是偏偏他这批黄金即没报务也没有任何说法,面是伪装成陶器混在货物之中。”
骆谨行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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