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2/6)
来,这才刚有点用,又让你给惹火了!”朱氏道:“惹火了正好不用,省得她又算计你,你也没打听打听,那丫头可是算计人起家的!”
连修道:“她往我手里拿银子能算计我什么!不用她?说得简单,不用她我到哪儿弄银子去?难道你能让连恭良那个小畜牲给我拿钱?!”
朱氏闭了闭嘴没接话,连恭良现在正在气头上,再怎么也不可能拿钱子来帮连修。
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没银子就少做点生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你知道连家一年要花费多少银子,少做点生意让我拿什么养这一家大小!”
朱氏道:“养一家大小?哼,我看是养你的妹妹和外甥吧!这些年不只没借到力还净往他们身上搭银子了,若骆骞真斗败骆轩坐上王位倒行了,若不能的话,搞不好还要受连累……”
连修被她的话吓得双眼圆睁,急道:“你给我闭嘴,竟然在这里说这种话,不要命了!”
说着连忙打开车窗鬼鬼祟祟地向外看,还好车厢严实,外面又是呼啸,估计没人能听到,他这才安心一点放下车窗。
王宫之中的宴席早就已经摆好,可是连重雪却离宫而去,骆谨行去寻找,北辽王便堵气与其他妃子在那里等着。
连重雪在北辽王的后宫一手遮天,所有敢对她表示不满的妃子都已经被她除去,因此即便在寿宴上缺席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见她摇曳着从外面进来,这些身份低于她的庶妃、昭仪等人全起身施礼,只有北辽王面色阴沉地看着她,问道:“这是做什么去了,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出宫,让这么多人傻等!”
连重雪没有更好的解释,只好说道:“回王上,臣妾娘家出了点事,因臣妾太过担忧一时疏忽,所以忘记向王上禀报,请王上恕罪!”
“出了多大的事让你慌成这样?就算是连家着火也有人救吧。”
连重雪正在低头想着怎么回答,随后进来的骆谨行已经说道:“父王,母妃娘家出的事虽然不大,但却挺有趣的,母妃和三弟去帮连族长验亲,说连家新回来的三小姐不是连族长亲生的,三小姐的生母气不过,已经当场自尽以证清白,原本可以验出个结果的,只可惜被儿臣去给打断了。”
北辽王奇道:“连族长的女儿是不是亲生他自己会不知道,还用得着你去给验!”
连重雪还是低头不说话。
骆谨行道:“是啊父王,连三小姐和她的母亲对此事也极为不满,若非如此,三小姐的母亲也不会当场自尽,现在连三小姐与族长等人已经进宫,想请父王给主持个公道。”
北辽王一愣,道:“进宫了,你们把她带进来的?”
连重雪这才气呼呼道:“他们进宫与我无关,是世子一定要带他们进来。”
骆谨行道:“儿臣打扰母妃办事深感愧疚,可是又不能因此让父王久等,便把他们都带到宫中来了,反正今日母妃寿宴,想来看歌舞一定不及看验亲精彩,便让大家都一起看看好了。”
在北辽王面前连重雪不好和他针锋相对,只能暗暗斜瞪着骆谨行。
骆谨行见北辽王不点头又道:“父亲,若是别人家验亲似乎没什么看头,可是验亲的却是母妃的兄长和松宁县出来的那位传奇农女、从前的沈香徕、现在的连香徕,看上一眼似乎也值得。”
北辽王这才想起,那个什么连香徕就是在北辽种出稻谷的那个女子,而且一直有传言说儿子喜欢她。
想到这里他顿时来了兴趣,道:“好,既然这样我们就看看,来人,把酒宴撤下,让连族长等人进来。”
他一声令下,没多久宫人们便把酒宴都撤了出去,骆谨行又让人把连修夫妇和香徕带到殿中。
进殿后香徕与连修、朱氏向北辽王行礼已毕。
北辽王没与连修夫妇说话,问香徕道:“你就是种出水稻的那个女子?”
香徕低着头站立道:“是的,王上。”
北辽王道:“抬起头来我看。”
香徕轻轻抬头,神态自若地与北辽王对视,只见北辽王虽然眉眼与儿子骆谨行有相似之处,却不是那种白净秀气的模样,而是脸膛微黑,长着些络腮胡子,看起来很是粗犷。
北辽王没介意香徕打量自己,也上下打量前方这个女子,见香徕虽然出身农家但却俊秀俏美,从容端庄,哪怕被自己盯着也不见窘畏惧。
他不由在心中暗暗点头,心道这女子果然出众,单看气质相貌便与骆轩极是般配,难怪外界有那样的传言。
想到这里问道:“据说你是在松花江边长大,怎么莫名其妙成了连族长的女儿,不要说别人怀疑,本王也觉得不可思议。”
香徕道:“回王上,民女的母亲因为怀孕时被休出府,生下民女后无力抚养,便把民女送给养父养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母亲留给民女的信物被三叔看到,三叔便带民女找亲生母亲,其实原本母亲不愿让民女知道生父是谁,但是经不住民女苦求便告诉民女,民女与父亲相认之后才回到连府之中。”
北辽王道:“原来如此,不过看你这相貌与连妃颇为相似,想来也不会弄错。”
连香徕道:“是的王上,父亲也是这么认为,况且母亲已经与民女核对过养父养母的相貌,是一定不会错的。”
北辽王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验呢?”
香徕向连修夫妇那里瞄了一眼,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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