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氏部族(1/2)

树林外边的河水，无穷无尽的向着风下断等人的前方流过，他通过与那个头插翎毛的妇人的交流得之：妇人姓水，名叫丽珠，来自于一个不下千人的水氏大族。之所以头插翎毛，那是因为她是这水氏一族的族长，插上翎毛乃是身为族长一职的标志而已。

林中安静，偶尔有几声鸟禽啼叫。众人一旦沉默下来，便觉气氛微微发冷。水丽珠以手指着前面不远的前方，说：“风兄弟，再走一会儿，我们的族落马上就到了。”

她说“我们”，显然是已经把风下断当成自己一家人了。

风下断应了一声，问道：“部族建在树林中吗？”

水丽珠摇摇头回答说：“不是，是依山而建，依河而居的。若要居住在树林中，一是不好找地势，二是生活不安定。”

风下断点头赞同。又问：“我父子三人进去后，不知道是不是都要改为族姓？”

水丽珠转过头，认真看着风下断。沉吟一声说：“这个……不必了，你们进去后仍然是你们的本姓。但是……”她看看风下断的及腰深的长胡须，继续说道：“但是你们今后的穿戴，须要与我族中的男子们穿戴一样，以及……族中的制度，凡是族中的人都必须遵守！”

风下断听到这里，心中就有些不自在。他看看周围的妇人，见她们都有悻悻之色。风下断察貌鉴色，知道刚刚族长之言绝非危言耸听。他不自经的看着中扬和身旁的中巽。

族长似乎看透了风下断的担忧，她摸摸风中扬的脸蛋，笑道：“族中对小孩没什么规定，如果要有，也是规定他们健康快乐的成长。”

风下断摸了摸中巽的头。

风下断这才知道，这水丽珠虽然相貌秀丽，但言谈间自然而然的有一股威势，让人不自禁的心生一股敬畏之情。

随后，风下断又问了族中制度的详细，他一一默记了，他如此下作，只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小孩不再受苦。最后，风下断又问自己进入族中，要做一个什么样的职务。那水丽珠只是笑笑，并没回答。

没走多久，树林的顶上方渐渐有一座山头靠了过来，风下断看见这山头，知道离水氏部族不远了。他又看见旁边的河水缓缓而下，心中想道：“我如果顺流而下，必然也会经过这里，看样子，投靠这个水氏族，也是天意使然的。他想道这里，心中多了一份坦然。

转出最后一处树林，跨过最后一块石头，一处人烟密集的地方映入了风下断的眼帘，那里有着鳞次栉比的木房。一眼看过去，根本看不见尽头，直接通到了山脚之下。

靠近水氏部族木房的外边，是用一根根高达一丈长短的粗木排列而成。木栅栏右摆处，是一条自后面山上流下来的小溪水，溪水清冽，流水淙淙。想必是作为族中饮用之水。此时日以中天，天气微热，溪边已经有不少的小孩子脱掉了衣裤，在溪水里面嬉笑玩耍，风中巽看得兴头起，挣脱了风下断的手，一溜烟已经跑了过去……

“玩的时候小心一些！”风下断远远的吩咐。

水丽珠在旁边颇有感触的说道：“这条小溪，是自后面的圣女峰顶上的圣女湖上弯流而下，我们水氏族中的世世代代的人，都是喝这个溪水长大的。若没有她，便没有现在的水氏部族。她是我们的母亲……”

风下断见她此时说动了情，也不好去打断她，在一旁静静看着中巽在溪中玩耍。

过了一会，水丽珠说道：“风兄弟，你先跟我们进来看看，中巽，待会儿他自然会跟着孩子们回来。”

风下断点点头道：“也是！”

水丽珠走在前面，风下断跟在她后面，后面则是妇女簇拥着，一行人从族中的大门走了进去。

此时走了进来，风下断才知道这水氏族规模实在不小。三四座的木房连成一排，也不知有多少排。风下断见这木房都是后背靠山，门脸向前。他的心中对水丽珠又增加了一丝敬佩之情。

这一下午，风下断在族长的带领下，看族中事物。原来这水氏族极其强盛，粮仓，木棒兵器库，麻衣衣裤房，都安排有专人执事。族中饲养着不少的飞禽走兽，有单独的木房将它们分开，族人还在族落里面划开地皮，种植一些野菜瓜果，以备天阴食用。风下断走了一下午，也才记得个大概，只粗略记得这族落方圆不下千里，族中人口绝不下于半万！

到得夜晚，风中巽已经跟族中新认识的小伙伴玩耍去了。只剩下了风下断孤身一人在族中游荡。

与风下断的形单影只不同，水氏族的妇人们却都围坐在火堆旁，或十个一群，或五十人一群，至多的则有百人。她们在一起，看着男人们唱歌，跳舞，摔跤取乐。

风下断看见了这里的一幕，坐在了人影们的背后，静静地看着……

篝火旁，一个戴着树皮面具，上半身****，下半身只穿着一件麻裤的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根火把跳着火把舞。只见他左脚起，右脚就踏地。右脚起，左脚就踏地，手中火把也随着脚的姿势晃动，一边晃一边吆喝，也听不清楚是什么，只是音调怪异，像是鸟叫又像是蛤蟆呱呱。那些妇人们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对这个头戴面具的男子，她们心中多了一份亲近。

风下断听得清楚，这人声音怪调，肯定是懂一些出气运气的法门的。

风下断见到他把炼气之法用到这种杂耍技巧上，不由得痛心又伤心，他静静看着他，不知道此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