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之夜:今天听到蛮不好的消息(1/2)
“后人的雪代一族……?”零华震惊的看着那个女人。
她明白了很多事情:自己曾经的宗族就是被眼前的家伙所破灭的,眼前的家伙甚至也是她的祖先……
“我应该做的很隐秘才对,你居然会发现是我动的手?”
“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凌言看着她叹了口气:“莫名其妙的被彻底破灭然后几乎算是没有缘由的将只剩下一人的零华带回久世家成为刺青巫女……?”
“我当时也很纳闷啊。久世夜舟为什么会就那样认定零华是可以成为刺青巫女的潜质?她要是真有看了几面就可以判断出这种事情的能力,至于被你这种家伙坑的变成那样吗?”
“然后呢?这个小丫头拥有我的血统的事情。”她随意的说道:“皇族没有姓氏雪代的吧?你又是为何认为她就是我的血统呢?”
“我擦!不要把你说的好像只有皇室一支血脉一样啊,妈的好像把你说的跟个什么好女人一样。”凌言无语的看着她说道:“日本的皇室只是你的孙子而已,他老头子是谁啊?”
“就连老头子那货都背着稻田姬找了几个情人……咳咳,是几个红颜知己,连孩子都有了一堆……然而你的话……”凌言很讥讽的说道:“你没有找男人借过种,我还真是不信啊。”
“仅仅只是这些理由吗?”她并没有反驳什么,反而像是默认一般的饶有趣味的反问道,一定愤怒的情绪都没有。
“关于刺女的笔记里面那些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凌言露出微笑看着她:“生者与死者的血液?你认为这样就可以当做刺青媒介吗?至少我不会认为它们可以,我不会认为死者的血液会是那种蓝色。”
“此岸彼岸者,想念相隔之所也。入梦而适涯,但见波涛汹涌者,常夜海也。以隔断思念之痛为刺青,刻巫女之肌者,刺魂之仪也。刻柊于身,自纳外痛于己梦,使之永镇常夜海者,刺青巫女也。”
“适彼纳柊者,集生血及亡血而一,是为紫魂之墨。以紫魂之墨为柊之刻划,是以竭其思念之苦,转嫁巫女之身。柊者,干涸之紫魂墨也,流放于涯。”
“仪毕,刺青巫女可映柊之蛇目,启适涯之门。映柊,砌之蛇目于砌之祠,亲手碎之,以流放心念。放流,刺青巫女经终世之路,遂入奈落,永眠于封闭之棘狱。”
“刻柊之于刺青巫女,欲念潜于梦中扰巫女之心。柊者,是为在世想念者也,亦扰心之欲也。是故,以镇钉钉入紫魂所染之人偶,以镇服欲念。以镇魂之歌祈巫女安神,勿留外心于己也。此即为“咎打”之仪也,是为镇女之责也。”
“负刺刻刺青之责者,刻女也。彼知巫女之柊而刻之,晓巫女之寝目而不视外物。于紫魂之仪,双眼化虚,无以苏醒,而见寝目之貌是也。是以隔世之念,化为朱青之色,刺刻而出者也。”
“于刺魂之仪,手执棘刺,沾染柊以刺青也。染柊之手也,断之而入涯流放也。于刺魂之仪,手执棘刺,沾染柊以刺青也。染柊之手也,断之而入涯流放也。”
“适涯之门启,棘狱之瘴满溢于狭间。瘴气满溢时,现世之光转之为常世。常世之暗也,生人之魂引之冥世物。除瘴灯火也,照亮常世再现现世之时也。蓝色之火焰,除常世之暗,避棘狱之瘴也。”
“巫女之于戒仪也,勿存现世外念。是故,入久世之宫者,须自隐面容,断绝杂念,方可行也。切记,纳柊之时,不得以外念乱巫女之心。是故,禁绝不隐面容而入久世之宫之男子也。”
“留外念于现世,处无眠之巫女,须逆剥刺青之肤,流放于涯。逆剥之刺青,祀于镇石之祠,吟镇魂之曲,祈干涸之柊。处无眠之巫女,无可负难忍之柊,被囚于噩梦狭间。”
“巫女之柊,当映所砌蛇目。蛇目不现,当以戒刺咎穿。蛇目不现于身,而刻刺于巫女之目者,则无目为蛇目也。当是时,周身之柊如镜面弹返。戒仪被破(破戒),巫女苏醒,适涯之门启,棘狱出狭间。棘狱出世,随梦而之现世,是为噩梦,啃食人心。”
“乘龙舟,摇啊,摇啊,祭祀于久世之宫。切断生肤,刻啊,刻啊,纳入柊。声刻蛇目,亲自粉碎,粉碎,流放想念。刺魂之仪,仪毕之后,戒刺穿刺,穿刺,执行戒之仪。久远的镇魂,镇魂,沉眠于狭间。棘狱里囚禁,囚禁,长久镇压痛。”
他露出诡异的笑容,“你最大的错误就在于用这些把所谓人类的好奇心给引了出来,然而让其去追寻该有的答案,即使被久世一族的人给彻底杀害了,也会因为这座地方记录而存留。”
“首先便是刻女的疑点了。”他微笑的反问着:“究竟是怎么样的人血与死者血液才可以让她们痛苦到自愿隔断手腕,而去选择自我流放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最后看着雨音所给的蛇身耳环才知道,原来……答案很扯淡,不过却也是不错的解释。”
“死者血液?代表痛苦的蛇纹?根本没有变化过的刺青纹路?还有为什么只有零华一人活了下来?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段爆发?然而一切的源头会不会这些答案的结合呢?”他将耳朵上的耳环摘了下来看着上面的纹路,一字一句的说道:
“所谓的死者血液,其实并不是死者的血液,而是那个被老头子砍死的至今尸首还在黄泉里的蛇的血液吧?”
“而所谓的生者血液,其实也是你本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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