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落花洞女(1/2)
落花洞女
第二天一早,宫二和老朱两个人醒的比我早,苏婉儿从屋子里面出来把我们叫进屋子里去,随后,我就跟着陈药师一起在宫二和老朱的面前演了一出戏。
这出戏的剧情很简单,就是陈药师放弃要小白的想法,转而让我们上山去寻找一种特殊的药材,才答应我们治病救人。
宫二对这样的提议很满意,老朱倒是一脸痞相地撇着嘴对陈药师道:“老头儿,你要是早开这个条件我们哥几个昨天就上路给你寻药去了,你这不是在耽误时间嘛。”
陈药师没有搭理他,只是嘱咐我和宫二,一路上一定要照顾好苏婉儿,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否则就算采到了药,也不会救人。
苏婉儿却在一边道:“师傅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一个人上山了,再说有奇怪护着我,山上的野狼见了我都要退三分呢,不要紧的。”
陈药师仍然不放心,说道:“你虽然上过山,但都是近处的小山,这一次,你们却是要进入真正的深山老林,万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呀。”
老朱道:“苏妹妹你莫怕,有你猪哥哥我呢,亏待不着你的,山上有个什么豺狼虎豹,都不用你的奇怪上,哥哥我一个人就能摆平。”
奇怪在一旁打了个鼻响,扭过头不去看老朱。
我笑着对老朱道:“你看到没有,连狗都看不起你。”
苏婉儿摆出一副调皮的样子,娇声娇气地说道:“有朱哥哥在,我当然放心了,你这没毛的脸,估计连山魈看了都得掉头跑。”
我和宫二两个人听了哈哈大笑,留下老朱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
陈药师清了清嗓子,道:“行啦行啦,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们几个赶快上路吧。”
说完,陈药师给我们几个带了些必要的干粮和饮水,又让苏婉儿随身带着药包,以防止在山间被蛇蝎一类的毒物咬伤。
让我没想到的是,陈药师的家里竟然还有两把土枪。不是什么好枪,百米开外根本造成不了伤害,且打一枪还需要重新填一次子弹,不过这枪近距离的杀伤性极强,类似散弹枪。我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枪,但触类旁通,鼓捣了一会儿就运用自如了,便跟老朱一人拿着一把带在身上。
吃过早饭以后,我们寻着茅草屋的后山走去。
起先的一个钟头的路程,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出脚下有路的样子,可是再往前走就完全看不到路的形状了。
我跟老朱手提柴刀一路披荆斩棘,为后面的宫二和苏婉儿开路。
苏婉儿似乎对上山这件事很兴奋,一路上说个不停,像很多山里人一样,她对山外城里的生活充满了好奇,总是不停地向我们问东问西,其中大多数是在问我和宫二,唯独对老朱不加理会。
老朱兴致勃勃却频繁被人泼凉水,心灰意冷,道:“得,你们三个在后面聊着,我一个人在前面开路,省的坏了几位爷的兴致。”
中午,我们几个人垫吧了一口,也没怎么休息,下午两点钟左右的时候,四个人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在一处开阔地带围坐起来。
我和老朱都点上了香烟,苏婉儿和宫二只在一旁喝水。
抽着抽着,老朱突然指向远方的大山,道:“快看,那边有个山洞!”
我和宫二急忙朝他手指的方向去看,的确,在绵延起伏的大山远处,有一座一场突起的高山,在半山腰的位置,树木稀少,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方形的大山洞。
我心中一动,就问苏婉儿,“陈药师说‘蛇笼草’是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山洞里的一种草药,会不会就在那个地方啊?”
苏婉儿连头也不抬,就道:“不是不是,那山洞里面住着人呐!”
“住着人?这年头还有在山洞里面住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怎么就不能有?”苏婉儿道:“这座大山名叫大孤岭,山的这边以土家族为主,是少数民族与汉族人混杂居住的地区,山的那边就是湘西腹地,是一个苗寨,住在那山洞里的就是苗寨里的一个疯女人。”
“疯女人?”宫二知道的比我多,当时就开口问道:“难道是落花洞女?”
苏婉儿面露惊讶的神色,道:“哟,你还知道有落花洞女这事呢啊?”
宫二道:“赶尸、蛊毒、落花洞女,湘西三邪,只要对湘西地区有一定了解的人,对这三样事物都不会陌生。”
苏婉儿想了想,甜甜地笑起来道:“说的也是。”
湘西三邪,我对赶尸最熟悉,蛊毒这种事情多少也听说过一点,但对落花洞女却一无所知,不禁问道:“到底什么是落花洞女啊?而且你小小年纪,怎么就知道住在那里面的是一个疯女人?”
苏婉儿道:“对那疯女人的事情,附近的地区人尽皆知,我以前也听师傅说过,她是苗寨里面的一个女孩儿,十七八岁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孤身一人,不顾寨子里的人反对,一心一意进入山洞,从此就住在里面,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苗寨里的人就没有人试着去找她?”我问。
“当然找过,不过据传言说,凡是去那山洞里寻找疯女人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恐怖得很,师傅曾经特意嘱咐过我,千万不要靠近那山洞。后来那苗寨里的族长清醒过来,意识到那女人八成已经变成了落花洞女,就不再派人上山寻找了。”
我知道在偏远的湘西苗寨里,很多观念还都比较陈旧,在一个村子里,往往族长比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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