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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凌晓的这一手还是相当给力的。

因为已经有妹纸呆滞羞涩乃至于脸红甚至于窃窃私语说“没弄错吗？他看起来还不错啊”了。

凌晓表面上依旧是一副“清风朗月”样，心中却在暗自得瑟，神马叫“无招胜有招”，这就叫！神马叫“事实胜于雄辩”，这就叫！神马叫“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就叫！

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这一秒，凌晓整个人简直都要闪闪发光了！

蔚然默默地后退了一步，与这个家伙保持了距离。

玛丽亚同样如此。

凌晓深感高手寂寞以及……小伙伴太没义气！

当然，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绝对完美的招数，这个手法固然能让一部分妹纸不那么讨厌她，却也拉到了一些男性的仇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比起女人，她倒更宁愿得罪男人。玛姬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他之前只是稍微走了下神看错了地方而已，并没有对她进行实质性的骚扰或给她带来什么真的麻烦，甚至于之后还变相对她示好，结果她依旧不依不饶。哪怕蔚然拉了仇恨，她却没有一点责怪，只一门心思地把敌意放在她一个人身上，也真是奇了怪了。

凌晓垂下眼眸，暗自思忖。

她不太喜欢找同性麻烦，所以这次就算了。不过下次她要是还主动来找茬，就别怪她不给面子了。风度？对不起，她早就把它伴着节操一起吃掉了。

打饭的人排成了若干列，凌晓抬头看了眼后，选择了其中一队，并很快顺利地领到了饭，与蔚然坐到了一起。玛丽亚则在其他人的招呼下坐到了另外一桌，那桌好像都是通信部门和后勤部门的妹纸——看纽扣的颜色就知道。

凌晓随口和蔚然聊着天。

“味道还不错。”

“你还是这么喜欢惹麻烦。”

“是麻烦自己找上门好吗？”凌晓耸了下肩，“我也是无奈反击。”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蔚然：盯——

凌晓：“……”

好吧，她无奈地开启了精神力连接，以这种方式和他对话。

【就是不小心盯着她的臀部多看了会，不过真不是故意的，她有的我也有，有什么稀罕的。】

【……】

【你这是什么反应，不相信我么？】

【呵呵。】

【……喂！你觉得我是会故意做这种事的人吗？】

【是。】

【再见！】

凌晓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自己把自己给噎死。翻白眼间，刚才精心塑造的“贵公子”形象差点被破坏殆尽。对此，她只能累不起地表示——有个猪队友真心坑爹！

真巧，对于蔚然来说，她也是猪队友无疑，还是特别能惹事的那种。

饭后，三人分别获得了五分钟与家人朋友联络的机会。现在姑且不说，等飞船真的行驶起来，对外联络无疑就是不被许可的了。

凌晓想联络的人有些多，但她现在还顶着马甲呢，于是只能联系凌渊。她其实并不想和他说什么，只是“一个联络对象都没有”也实在太特别了，她不想更引人注意。于是就随意点了连接，毕竟凌渊忙得很，未必有空接她的视频通讯。这种事小时候又不是没遇到过，那时候她整天整天地等她回家吃晚饭，却一次都没等到过，联系也很难联系上，就算联系上，得到的也只有一阵数落而已。经历地多了，就也不再期待和他交流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视频通讯很快就接通了。

好在她使用的是“仅个人可见”的模式，否则肯定会把其他人给吓一跳。

只是，直面相对的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对视了片刻后，最先开口的是凌渊，他一如既往地语气冷淡：“已经到了？”

凌晓的话语同样没有多少温度：“嗯。”

“不要惹事。”

“嗯。”

“多看多学。”

“嗯。”

“小心谨慎。”

“嗯。”

……

接连“嗯”了若干声后，两人再没有什么话好说。而这种情况，在两人间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明明是父女，怎么就会走到这种地步呢？

谁知道呢。

不过，就算是现在这种交流模式，也比过去不知道好了多少。

而凌晓也早已不再会为这种事觉得难过了，她只是淡定地说：“你继续忙，我挂了。”说完，就想挂断通讯，却在最后的一秒听到了这样一句——

“注意身体。”

她的手顿住，挂断通讯的动作也就随之停了下来，光屏却依旧暗淡了下来，最终变为了一片空白。

是凌渊主动挂断了通讯。

拒绝再和她继续进行交流。

短暂的怔愣间，凌晓的手指无意识地抖了两下，不过它很快就恢复了稳定，因为她已经回过神来。都到了这一步，难道她还在期待些什么吗？

别开玩笑了。

一切都太晚了。

一眨眼的工夫，她的脸上再次挂起了不经意的笑容，走出了隔音的隔间。

隔壁隔间的蔚然也差不多同时挂断了通讯，打开了隔间门。凌晓一看时间还有剩余立即蹭了过来，一手勾住他脖子，问：“打完了？”

“嗯。”

“正好，打开咱们的聊天群呗！”

蔚然看了她一眼，倒也没反对，并且打开了“他人可见”以及“他人可操控”的模式。

凌晓朝他竖了个“懂我”的拇指，非常果断地打开了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