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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琛打开浴室门,满脸愧疚,用湿毛巾轻轻的擦掉何婉墨脸上的药膏,抱歉的开口:“我没注意上面的日期,现在去医院,别因为这个感染了。”
何婉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那条发红血痕,叹了口气说:“如果真要毁容了你还要养我一辈子,算了,还是不去医院了,被记者拍到,一定会写出家暴什么的。”
“哪来的那么多心思,谁会去写,我开车带你去医院。”许亦琛去了客厅,找到车钥匙,拉住何婉墨的手,不走分说,想要带她走。
何婉墨执意不肯去,两人僵持了很久,最后许亦琛败下阵,也只能由着她,又打电话叫助理去买几管药膏回来,觉的自己刚才真是太心急了,否则怎么会出现这种疏忽,
何婉墨等不到助理过来送药,人早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许亦琛站在床头,看着她蜷着身子睡着的样子,心头一阵怜惜,终究是怪自己,如果他在她的身边,这些事完全可以避免得了,自己的女人在楼下被人欺负,而他却在楼上和人谈笑风生,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他也不怪她今晚的任性撒泼,毕竟是孩子心性,受了委屈没地方发泄,全撒到他身上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走到缓台的落地窗前,许亦琛点了支烟,听到楼下有车子熄火的声音,知道是来了,他没有动,只是叫佣人过去给他打开门。
走上楼,将手里从医生那里取来的处方药递给了许亦琛,神色担忧的开口说:“老板…你几晚没睡好了,身体已经快超负荷了。”
“这个你不用管,唐梦睫的事,处理好了?”许亦琛淡声开口道,不想让多问。
“唐梦睫的经纪公司明天就会发新闻稿,和她解约,手里所有通告和电影邀约,全部都会终止,还有…”欲言又止,不确定许亦琛会不会下那么狠的手,他做事一直是留有余地,猜想应该不会去那么为难一个女人。
“还有什么?别吞吞吐吐。”许亦琛皱着眉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每到晚上,头痛就会找过来。
“香港狗仔那里有唐梦睫的艳照,是她和温博扬的温博扬您应该见过,一个马来富商,要不要花钱买过来曝光?”知道,一旦这些照片被曝出来,唐梦睫真就再难做人,许亦琛如果点头答应,那真就是赶尽杀绝了。
“温博扬?好像都快七十了吧,她倒是不挑。”许亦琛对温博扬有印象,不过记不太清,最多几面之缘而已。
点了点头调侃笑道:“温博扬是唐梦睫的金主,这些年没少给她好处,难怪唐小姐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这老头子满足不了她。”
“只曝光唐梦睫的照片,温博扬让人后期给处理掉,何苦去破坏人颐养天年,别殃及无辜。”许亦琛并没有兴趣听和长舌妇般,讨论别人床上的事情,他不想让温博扬被牵连,年过花甲已是不易,虽然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这也与自己无关,他只想要唐梦睫身败名裂。
“好…明早新闻就会出来,还有何小姐的经纪人已经到了北京,明天要不要让她们碰个面,何小姐和合作的专辑暂时搁浅,虽然已经和杜放解约可接下来的电影宣传还是要参加。”敛住笑他虽与何婉墨过去闹过不愉快,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站错了阵营后,忙收帆转航,知道许亦琛心尖上的人,他得罪不得。
“过几天在碰面,你先让珍妮弗进gt熟悉一下。”许亦琛开口说道,珍妮弗在他眼里,是个很出色的经纪人,有她在何婉墨身边,自己也可以放心。
和简单交代几句后,许亦琛回到卧室,拿起床头放着何婉墨喝剩下的半杯水,拧开药瓶,刚想倒出药片,何婉墨却醒了。
借着昏暗的床头光,何婉墨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望着许亦琛手里拿着的药瓶担心的开口问道:“头痛,还是睡不着?”自责今晚是她的不对,太闹人。
“没事,你不用担心。”许亦琛犹豫了一下,将水杯和手里的药放回床头,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将何婉墨揽在怀里,咬着何婉墨的晶莹小巧的耳垂,又沿着她的脖颈吻下,手一路在她睡裙下的光滑肌肤上游移,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何婉墨没有拒绝,反而是被他挑|拨的扭了扭身子,无论嘴上再怎么说不,身体却永远都很诚实,她的确想他了,她睁开如水的眼眸,正对上男人那道深邃暗沉的眸子,伸出手抵上他的肩头娇声开口;“你等下轻点,我浑身都好痛。”
许亦琛听后,想要摘下佛珠的手顿了顿,终是放开了她,眉宇间无限爱怜,他亲了亲何婉墨的小脸,低哑着声音开口说:“早点休息,老公答应了今晚不碰你,况且家里也没有那东西,我和你保证过,不戴就不碰你,不会在让你吃药,对身体不好。”
何婉墨看他的佛珠仍戴在上,知道他在没有任何想法了,又羞愧开口主动邀约,只能转移话题,分散注意力。
“我是不是今天过分了,这么难为你,又总让你为我操心,不怪你朋友那么说我,确实是我不懂事,总是害怕你被人抢走,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她自责的开口,想想今天的种种,也有她的不对,自己在唐梦睫那儿受了气,有什么理由全部发泄到许亦琛身上。
许亦琛盯着她红透了的脸颊,忽地笑了:“你没错,是我的问题,总是惹你不高兴,我是男人总该什么事都让着你。”
尖锐的铃声打破了这一室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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