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2/3)
说出来的话妾身可以鼎力相助。”太史慈摇头笑道:“夫人还是安心养病的好,前线的事情就让我们这些男人操心。”
张夫人却妩媚一笑道:“主上不要误会了人家的意思,鼎力相助其实就是希望和主上多谈几笔生意而已,这种大发战争财的机会我们甄氏家族又岂会放过?”太史慈闻言哑然失笑道:“我几乎忘记了,夫人明明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商人。呵呵,好啊,生意居然做到我地头上来了,真是该打。”
言罢,太史慈占便宜似的趁机用大手轻轻拍打了张夫人那丰隆挺翘的臀部一下,那感觉是说不出来地惬意。岂料张夫人并没有趁机撒娇,反而淡然道:“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虽然为了主上妾身可以什么都不要,别说倾家荡产,便是付出生命在所不惜,但是天下万物都有它的原则在其中,我们不可以坏了规矩,尤其是主上,乃是天下霸主,为天下立典范之人,绝对不可以有丝毫的疏忽,为后人说诟病。太史慈闻言一怔,没有想到张夫人会说出这番发人深省的话来,还未说话,只听张夫人款款道:“当年孔子作《春秋》而乱成贼子惧,道理何在?那只看第一篇章便知道了,郑伯为了对付自己的弟弟段,居然故意纵容自己的弟弟扩张势力,直到谋反的那一天郑伯才动手平叛,而在这之前却对自己的弟弟的行为丝毫不加阻挡,表明上看是仁至义尽,其实却是虚伪透顶,说什么段是自己的弟弟,不忍手足相残,那不过都是借口,若是真心为了弟弟好,那就应该在弟弟又那种谋反的意图的时候就竭尽全力地劝阻,何必事后假惺惺地拿着诛杀反叛的罪名去对付自己的弟弟,此时此刻,还有半点兄弟情谊?”太史慈闻言默然,他虽然知道这个故事,但是太史慈本身是个对《春秋》没有多少研究的人,故此对于孔子的本意并不是十分了解。张夫人冷然道:故此,孔子认为郑伯为天下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先例。那就是破坏了社会秩序,让天下的诸侯从这其中看到了野心,学会了奸诈,所谓春秋,其实是和夏冬相对立地,没有春秋的渐变的过程,又怎么会有夏冬的大冷大热?所以这本书的名字才叫《春秋》,说的是在春秋这个渐变的过程之后。会有一个更乱的世道。而实际上,孔子地确有先见之明,战国,地确进入到了真正的乱世,而这个乱世就是从春秋一步步发展而来的。”太史慈闻言为之一怔,他没有想到原来孔子的这本书名原来是这个意思,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本书之所以叫做
是因为这段历史的大部分有名的时间都发生在春季和秋季。所以才叫春秋呢,原来是自己的误解。
更令太史慈惊异地事情是原来在孔子的学说中已经出现了量变和质变的概念,看来在孔子的时代,中国人的观念已经远远的超越了西方人,学会了发展地看问题。想到这里。太史慈不由得对古人肃然起敬,看来看问题一成不变,只知道顽固保守都是明清时代地事情,至少在这三国时代,人们的思维反而比现代人还要活跃得多。
张夫人却又柔声道:“无论是老子还是孔子,都认为天地万物有一个初始点,只要找到了这个初始点,便可以防微杜渐,道家把一眼可以看穿的事物本末的人叫做神人。而儒家则叫做圣人,其实都是一个意思。主上的新“五德终始说”为何能够这般深入人心,令天下儒生叹服?那就是因为主上的理论一语中的。找到了治国之道的根本,发前人所未发。故此才会被人认为是圣人。”太史慈听得头皮发麻,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感情古人不是那么好骗的,自己在后世看的那些穿越小说,一个个都把古人写成了傻子,主人公一番新奇言论便会令一堆古代先贤佩服得五体投地,然后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听了张夫人的这番话,太史慈菜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地不切实际,因为古人看中的不是零星地知识,而是能构成体系的“学问”,这种学问说穿了就是一种认识宇宙、治理国家、了解自然、体悟人生的一套行之有效的哲学方fǎ_lùn,任何单独出现的技术又会这只言片语的言论若是不能自圆其说言之成理,那便无法引起世人的注意,更不要说让古人为自己卖命了。现在回想一下,自己能够有今天的地位真是十分幸运,因为自己利用青州西北六县的改革吸引住了管宁,而管宁又把自己的只言片语上升为一种完整的理论,最后这套理论又符合古代人的思维观念,实在是误打误着出来的。
现在听听张夫人的话语,太史慈才深深感觉到自己在“学问”上的欠缺,也许自己知道的知识比这些古人多,但是知识并不等同于古人强调的具有实用价值的“学问”。看着太史慈思索的样子,张夫人叹了口气道:“所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治理国家只不过是指标,一套管理国家的方法有什么人来执行才是根本,主上起兵青州,军法严明,并且擅长于教育,让手下士兵明白自己是在为何而战,不但铁血,而且没有变成毫无知觉的杀人工具,这些都是主上不同凡响的地方,但是一个国家要想长治久安,那还需要上位者以身作则,否则再好的制度和民心都会被破坏掉。”
太史慈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就是说在上位者这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对整个国家产生深远的影响,因为任何一件小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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