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乍(2/2)
知道答案,结果覃妈妈故意反问了一句,“你们猜怎么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覃妈妈说到这,像了忆起了有趣的事,自己先笑开了,憋住没讲,倒是让一旁听的人干着急。
“这对爷俩都在抓周的时候闹出不少笑话,不过我这孙子可比我儿子强多了。想我家劭骅在抓周的时候,那是一个······”
大家绞尽脑汁地问问题,就是希望能从覃妈妈嘴里听到一些想听的话,可当覃妈妈撩开嗓子要开始讲的时候,他们又变得出奇的安静,每个人脸上还挂着一两点不同寻常的兴奋。
覃妈妈这么说的时候,周围的人就开始起哄了,有问“哪像的”,有插一句嘴说“老子和儿子本来就像,这不是废话吗”,还有······
“你们还别说,我这个孙子跟我儿子还真像。”
覃妈妈自认为自己讲着最真实的真话,但是她不明白为何大家都笑了,或许是她的天真和率直阻塞了她某些方面的发展,以至于她没法弄明白这里面深奥的道理。
覃妈妈的声音是标准的字正腔圆,可在正统的京城话音里又透着点绵软,咬字清晰,又带着女子的娇柔,让人听了直叹胜过苏浙一代的吴侬软语。
暂且不追究覃妈妈之前说了什么,单单就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站在门边的一会功夫,她就将热闹的气氛推向一个制高点。
为什么呢?不仅因为覃妈妈笑得大声,还在于覃妈妈是主导笑场的关键人物。
可就在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走到客厅门边的时候,客厅突然爆发了一阵哄堂大笑,笑声里要数覃妈妈的声音最突出。
心里还惦记着见到枭的那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她最近太敏感了,夜乃晨曦子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她决定再去客厅瞧瞧,或许那人藏在客厅的某个角落里也说不定。
看着齐小芸没事,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其他几个人识趣地默默退开,将场地留给那对还在商量着如何惩治肚子里那个无辜孩子对策的夫妻。
原本夜乃晨曦子还想着要不要送齐小芸去医院,可现在看来似乎是她多此一举了,人家夫妇两压根就不需要其他人操心。
边上这些听到声音带着看客心态慢慢围观过来的人群,一开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故,都把眼睛瞪直了,瞧着摊在沙发上的齐小芸,边看边小声议论着,并暗自猜测着剧情,可看了一会,才知道不过是孕妇闹点小情绪,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害得他们的好奇心打碎了一地,最后只好兴致缺缺地走开。
于是这对无良的夫妻就开始讨论等着孩子出来,如何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听到翁绍斌这么说,齐小芸觉得心里的郁闷一下子一扫而空了。
“是吗?这臭小子竟然敢踢你,没事,等他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翁绍斌手上的动作没停,不过声音稍微拔高了点,带着他所不知道的温柔和**溺。
齐小芸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刚刚你儿子踢我,好大得劲,我差点背过气”。
“还有哪疼吗?身体还会不舒服吗?”
于是翁绍斌便非常熟练地给她揉腿,那架势,那手法,一看就知道翁绍斌在家就是个劳碌的命。
齐小芸呐呐地说道:“我的腿抽筋了。”
翁绍斌不仅心里着慌,连手脚都慌了,甚至语气、神态里都只有一个“慌”字。
翁绍斌不免又慌了神,赶紧问道:“哪疼了”?
齐小芸眼巴巴瞅着翁绍斌,故意拖长声音喊疼,来引起某人的注意。
“疼——”
齐小芸慢慢缓过气来,用手指了指自己平摊着的腿,大大的眼睛骨碌骨碌瞅着翁绍斌,里面甚至还凝结着水汽,忽闪忽闪的,颇有那么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她吸了吸鼻子,表现出更多的委屈。
就算心里很慌乱,翁绍斌依然没忘记帮齐小芸抚背顺气,话虽说急了点,可话里面透着的关心和担心是任何人都无法置喙的。
男人变成熟,婚姻就是最好的过渡,当然这句话并不是绝对的,不过不可否认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在。
此时的翁绍斌倒是与平日里那个纨绔子弟判若两人,更是与几个月前深入人心的playby形象大相径庭,或许这只能用初为人夫、初为人父才能解释的通。
“怎么了,这是?到底哪里不舒服,说啊······”
许是听见了动静,翁绍斌最先反应过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齐小芸的面前,双手搂住她的肩膀,语气间充满焦急和慌张。
然后大家就看到齐小芸以一种夸张的姿势倒在沙发里,两只手跟螃蟹前面的两只钳子一样胡乱地挥动着,不同的是,挥了一会,那两只手又急忙捧着高高耸起的肚子,双腿打着颤瘫靠在沙发的边沿。此时她的脸上也覆盖着一层难以描述的表情,大张着嘴,似乎很震惊,又很不安,平时伶俐的嘴瓜子现在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不住的**,吐出一串咿咿呀呀的音节。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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