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祁小小的独白(上)(1/1)
如果,爱是一场生命,我就生于爱上你的那一瞬,活在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死于你毫无留恋的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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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祁小小,祁家唯一的‘女’儿。
可是我自懂事起,就不住在祁家,而是住在轻尘楼,哦,轻尘楼是青-楼。
按照魅生的人对我的评价,我大概是一颗长歪了的果子,明明有着祁家秀的身份,但这个‘女’孩子家家却不衙,跑到了青-楼。(
第一个说这话的人,被我推下水了,他会不会游泳我不知道,但水里有一条我放生的小‘花’蛇我倒是知道的。
其实,他这话一点也不让我生气,我是替我娘推他这一把的。
因为他说我是长歪了的果子,他瞎说,我明明不是长歪了,而是本来就是歪的,这是遗传,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自然,我遗传的是我娘亲的歪,她不喜欢别人说她如何知书达理,却喜欢别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是个好姑娘,连带着,我和她仅有的七年的相处时间,娘亲唯一教给我的,就是让我这个歪苗儿别被掰直了。
其实我娘亲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女’工好的不得了,但这都是我从她的陪嫁丫头那里听来的,我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只会醉醺醺的喝酒的娘亲,竟然会‘女’工。因为我实在想像不出,她满是酒香的颤巍巍的指尖,是如何拿起小小的绣‘花’针,又是如何把线穿进那个mī_mī点儿的针眼儿。
她就像个活在幻境中的人一样,每天呢呢喃喃的,醉生梦死。
我一开始以为,是因为爹爹从来不到她的寝居里来所以她才伤心,才醉酒。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春’心萌动的年纪,总会偷偷‘摸’‘摸’从外边而买点那种写风月的小本子什么的,里面就有这种桥段。
什么富家秀豪‘门’公子‘门’当户对,诞下孩子不是儿子,公子不入秀‘门’,秀日日借酒浇愁为哪般?
你先别对公子这个名字疑‘惑’,其实我爹爹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帅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瞎眼的觉得我娘亲是因为喜欢他,但他不喜欢我娘亲才伤心呢?
有一天,我照例躲在墙角看我的小本子,里面的内容很是新奇,讲的是个大家闺秀受她的闺中密友所托,跑到青-楼去偷偷给一个男子画像,因为那个男子是她密友即将嫁给的未婚夫,密友不甘心连见都没有见过那个男子就嫁给他,所以让‘女’主角,也就是大家闺秀偷偷的躲在屏风后面好歹画个画像,让她知道她的夫君好歹长得是好看不好看。
我看到这儿莫名的就觉得,这个大家闺秀大抵就是我娘亲这样儿的,看起来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却做得出这种跑到‘女’支院的事情,我在角落的握紧了拳头,‘激’动的看着这个新出来的言情小本子。
故事说到了,大家闺秀理所当然的被发现了,屏风一撩开,那个华服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男子自然是邪魅俊美,‘女’子自然是容颜出‘色’,然后大家闺秀就很有胆识的说:“我们猜一猜彼此的身份,若是我猜出来了你就不能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说给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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