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酒店再遇(2/3)
间最委屈的是她吗?她一次一次破坏他的计划,是她死不听劝,硬掺一脚搅合到他的生活当中,如今之事,怪的了谁?!
一瞬间,许泽润委屈无比,自己的感情一团乱麻,跟她脱不了关系,所以也暂且抛开追问她为什么会在程子豪的房间,他只知道,唇角的触感不错,他意欲加深感受。
吻,犹如突起的暴风雨,一秒之内席卷所有路人的生活,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她自是激烈的挣扎,哼哼唧唧,甚至一脚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脚面上。.
可是拒这样,他不痛不痒,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理智根本已经脱离了魂魄很远很远…
他单手用力,更加扣住她的脑袋凑近自己,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绞在她的后背,身体微微用力将她推到吧台紧紧压制。
吻,用力而粗暴,仿佛野兽的撕咬,在她粉嫩的唇瓣横冲直撞,可这样似乎仍然无法填充自己空虚的内心,舌尖用力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冲进她的口腔野蛮而不讲理,横扫千军。
黑夜如幕,屋外月明星稀,可徐美琪却仿佛置身肆虐的狂风,磅礴的大雨之中,一颗经过千锤百炼的心,像是被谁狠心的戳开了无数道的口子,血液逆流,连魂魄都在颤抖,终还是痛了。
后脊背一阵一阵的冰凉寒彻骨髓,有大理石常年没有温度的冰,有方才被她打翻的红酒侵入睡衣的寒,两种极致的凉没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四肢百骸有透彻的寒冷入侵。
突然,被许泽润束缚压在自己身下的手掌剧烈的刺痛,眉眼微动,一瞬了然,是方才自己不小心打碎的那个高脚杯的玻璃渣。
徐美琪濒临绝望的情绪一秒之内调整到备战状态,没错,她不能够就这么认输,如果这一次低头,她跟四年前又有什么区别?
而如果低头,是不是意味着今后她的生活都将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不,这不是自己回国的目地,更不是她想要过的生活!
一双明亮却赤红的大眼睛攸然迸射出狠虐残忍的光芒,她猛然出手,在许泽润的唇舌暧昧的停留在她的胸口与脖颈之间上下回路的时候,她将一块碎裂的玻璃片抵在他的颈动脉。
“放开我!”她道。
声音薄凉而没有温度,是真的恼了,她不确定,如果许泽润依然不撒手,她是不是真的会将玻璃的碎片戳进他的脖子。
许泽润所有的动作不得不暂时叫停,抬眸,一双深邃暗谭一样的眸子愈发黑亮透明,折射出的碎光,让明亮如白昼的房间霎那间有些暗无天日的笨重错觉。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徐美琪自然不是例外。
心下一颤,对比四年前他明目张胆的耍流氓耍无赖,搬权弄势吓唬威胁人,这会儿的他,更让人难懂,他身上那种让人心颤的邪佞气场,似乎一瞬间到达了最顶峰。
“你,放开我!”
徐美琪如今二十八岁,经过四年的风雨洗礼,有成熟,有蜕变,可相对于浸淫商海浮沉沉终于占据鼎立之势的许泽润,她就仅仅只是一个蝼蚁般弱小的姑娘。
如此而已!
许泽润伸手压住徐美琪的小手,手心的触感冰冷,脉搏激烈跳动,足以见得,她没有表面上来的淡定。
许泽润漂亮的唇角斜斜的勾起,绝色的桃花眼闪过无数坦白的情绪,诸如:不自量力,自断退路。
“你放…”
徐美琪的声讨,在许泽润压着她的手决意按下去的动作之后悉数吞回腹腔。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嗔的圆鼓鼓的,噙着惊讶和不可思议望着许泽润。
他居然拖着她的手将玻璃的碎片往自己脖子上割去,她是真心的被他的狠劲儿唬住了。
四年后的首次交锋,徐美琪败的一塌糊涂。
她没有他狠,自始至终她没有想着真的用碎片割断他的颈动脉,所以当她慌慌张张抽回自己手臂的时候,耳边清晰的传来他嘲弄讽刺的声音。
“就这么点儿本事,你倒是凭什么跟我斗?!”
这也是许泽润吃定徐美琪的原因,无论四年前还是现在,饶是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她小小一个,根本都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连正式的对手,其实也尚且不算。
徐美琪一张精致的脸顿时惨白如纸,从小到大没有人告诉她,想赢就要不择手段,就要狠,哪怕是对自己。
诸如这些方面儿,她比许泽润差了何止千里万里,她不得不在此刻也反问上自己一句,到底凭什么跟他斗?!
不服气,不甘心,心里憋着无数浓的化不开的烟雾,这让她憋闷,苦恼,呼吸困难。
张开口,肺叶急速扩张,她试图狠狠地呼出这一口污浊之气,受够了,想要反抗,可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让她深深的绝望,一如四年前。
关于他,关于他们,她想的太过简单,她根本连对手是怎样的人都尚且不了解,只凭借一腔热血与一池的倔强和坚持,她怎么能够打败他?!
徐美琪的绝望和痛苦,许泽润仿佛看不到,反而,心底隐隐升腾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和成就感,让他很是满足。
似乎,让她陷入苦恼和绝望,是他做的很成功的一件事儿。
许泽润微挑的唇角弧线愈发挑高,眉目间的邪魅和嘲讽,赤裸裸,那么的刺眼,所以以至于后来他的话,朗声而出,也就不再那么伤人了。
“又不是chù_nǚ了,你倒是门儿清,怎么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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