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此处有悬疑(1/2)
程嚣墨笑得淡然,不急不缓解释道“方才大人说年晓鱼谋财害命,照理说钱财应该从年晓鱼手上流露出去才对,可为何会转身去了他身上?”说话间,程嚣墨将目光移到身后男子身上。
大家都将目光转移,奇怪这个男子是谁,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县令大人对于程嚣墨这种行为有些不悦“我说程公子,你闹够了没有!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杀人案,你随便找个陌生人干什么!”
程嚣墨从男人手里掏出一块玉佩交到陆员外手里“陆员外,这块玉佩你应该比我们更熟悉吧?”
一直不说话的陆员外一直站在众人里头,若不是程嚣墨这么一叫,大家还真把他给遗忘了。县令也下意识的看向陆员外“陆员外,此玉佩你可认识?”
陆员外如实回答“是,这块玉佩是小儿的,他从小就佩戴于身,宝贝的不得了。”
“大家听到了吧。”程嚣墨得意的说道“道理很简单,是这个男人偷了陆公子的玉佩。所以很可能陆公子在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除了那些凶手之外就是他了。”
“啊,什么?”众人都很疑惑,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个男人好像很面熟,在哪里见过。
“啊,我知道,这个男人我见过!”人群之中一位大年纪的妇人蹒跚着步子站出来“大人,这个人我见过。当时我看见年晓鱼一副大肚婆的样子,然后就给了钱给她。结果正好这个男人跑过来,当时还有衙役在追,好像是小偷啊。”
“嗯?”县令大人瞪了一眼那些衙役,衙役们各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等等,婆婆,你刚刚说什么。你说这些钱是你给年晓鱼的?”程嚣墨揪着这句话不放。老婆婆顿时觉得说错了话,不再多说,脸色变得苍白害怕起来。
“大人,你听到了吧。是这位婆婆说钱是送给年晓鱼的,并非年晓鱼抢了老婆婆的钱,所以你说的她盗窃一案子虚乌有。”
“我……”县令大人正想反驳,程嚣墨又开始夸夸其谈阻止了县令的话“大人,如果你不相信年晓鱼的为人,草民这里还有几个证人。”
说话间,又有一对夫妇出现,这对夫妇就是王叔和王婶。王婶当着县令的面解释了当时的情况,说是年晓鱼带了一笔钱送给他们,让他们装修屋子。
“大人,你听到了。当时年晓鱼手里有不少钱,这笔钱足够她这辈子都吃穿不愁,显然她并非贪图小利之人又何来因财杀人的动机。我想你一定会问这笔钱是从何处而来,正好草民也一并给你解释了。这些钱是我送给年晓鱼的,众所周知我们程家一向仁德善施,所以送些钱两也在所难免。您若不信大可以追查此事。”
“我,我……”县令大人鼻子都快气歪了,这种查案什么的最麻烦了,他最讨厌去追查。何况程嚣墨说的振振有词一定是做足准备的,肯定抓不住把柄。
“大人。我们再说一件事,不知道您出门身上会不会带银两?反正我是不带,我随身都有仆人跟随,钱两都是放在仆人身上的。我想陆员外应该比我更清楚,陆公子出门在外随身是不带银两的,他最宝贝的就是这块玉佩。而如今这块玉佩落入此人之手不觉得很奇怪吗?”
“也对。”
“是哦。”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陆少爷的脾气秉性他们都很清楚。他出门在外随身只带一个随从,要买东西什么的都是叫随从付钱。可以说所有的公子老爷基本上都不随身携带银两,有家丁在所有事情都是家丁搞定。
这么说起来难道凶手是这个男人?众人疑惑的看着程嚣墨,希望给一个合理的解释,随后程嚣墨又叫了几位百姓过来“这个男人偷鸡摸狗惯了,这几位百姓家里的东西都是他偷得。大人不信可以搜查他家。”
程嚣墨滔滔不绝有根有据的一番话叫县令哑口无言,这些完全超出了胡师爷的预料,所以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最后押了这个毛贼回去,而年晓鱼之事就不了了之。
又是如此,程嚣墨看着被押走的毛贼,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有些担心,担心县令因找不到真正的杀人凶手而对这个毛贼痛下杀手将罪名压在他头上。
若真如此,那么这件事就永无止境。程嚣墨冷艳一瞟人群中的陆员外,从案子发生到现在他就没说过一句话。儿子死了他不报官甚至要尽快下葬,如今凶手找不到他也不着急,表情还是如此淡定。看来他根本没把希望寄托在县令身上。很可能已经暗中做了什么。
倒是年晓鱼松了口气,不得不感谢一下“谢谢啦,想不到你还这么好心。”
程嚣墨邪笑着看向年晓鱼,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才发现。”
额,年晓鱼无奈。李弗清有些想笑又不敢,只好转移话题“公子,你肚子饿不饿不如找家客栈填饱肚子吧。年姑娘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呢?”
“好啊。我就给你面子,走!”年晓鱼早就快饿死了,好不容易找了顿免费午餐又怎会放过。程嚣墨不说话,任由李弗清推着。
“晓鱼。”在三人前往客栈的路上,一位女子忽然跑出来。年晓鱼一看是红袖,有些好奇“红袖,你怎么来了。”
红袖见其毫无损伤才算安心“太好了,我真怕你出事。方才在路上听到百姓议论,好像你已经无罪释放了。我担心你一个人迷了路,所以过来找你。”
“这位是?”李弗清看着此人很是面生,而且女子的衣着打扮极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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