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曰“法”(2/3)

他感觉到在这一刻，自己的意念已经攀上了银河中心的力量源头，这种力量从银河中心涌出，一直延伸到了那遥远的银河尽头！它的力量，影响到了整个银河之内几十亿颗星球！它的领域，含盖了纵横几十万光年的庞大空间！

在这个空间内，所有的物质力量都成为了空间力量主宰下的渺小存在！它漠视着领域内各个星球的生老病死，漠视着各个**星系的形成和发展。它并没有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一切然法则，但它却用自己的力量将所有的事物牢牢牵扯在一起。在茫茫的浩瀚宇宙中，它在不断地探索着！在它的力量触须下，不断有新生的事物加入这个庞大的星系。

方灿的意识领域一片茫然，无穷无尽的信息涌入和他的意识海，一个星系的诞生和毁灭，一颗星球的异样生命，甚至上星球上一个种族，一种生物，一个社会的变迁，无论方灿想活着不想，这些信息，都一股脑的涌入的他的意识海！

幸亏，方灿的意识海是经过锻神仪特殊锻炼过的，否则的话，方灿此刻已经要被这庞大的信息冲击的爆脑而亡！

但是，即便是如此，方灿本身拥有的意识，却也被那庞大信息流冲淡到近乎小时，方灿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比起此时涌入他意识海的庞大的亿万年的信息量相比起来，实在是无法比拟，方灿的意识，就像是扔进大海里的一粒糖，怎么都无法将整个海水变甜，在这种不成比例的信息流量之中，方灿的意识海里的意识，渐渐的沉寂下来，整个头脑不再想着自己的个人意识，而是像是一个无主的空间一样，和方灿所处的空间一样进行着复杂的演变……

一个人的意识消失，代表着一个人的死亡……可是，方灿的意识真的消失了么？

不！

虽然庞大无匹的信息暂时占据了方灿的意识海，但是不代表着此时的方灿已经脑死了，方灿只是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粒沙土，随着周围的信息海洋一并浮沉，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或者进行进一步的思考，只是像是仅仅拥有一双眼睛一样观察着……

在这种状况下，方灿仿佛和这个空间一起经历了一次宇宙的演变，平日里永远像是向未来奔流的时间流在这个空间里根本不存在连续的状态，而是分成一段段时间的乱流，那时间的乱流仿佛被银河之心的力量牵引着，才组成了一个个跳跃着的时间段，方灿不停的在宇宙中的各个时间跳跃，观察着这个宇宙中一个个断裂的时间段的一个个片段……

随着观察到的信息越来越多，方灿意识海中的本身逻辑将这些片段重新组成一条奔流的时间流，方灿只感觉自己仿佛无情的看见，这个宇宙，从一团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没有任何生气的黑色能量中，爆发出一个个光点，然后产生了时间源头的奇点大爆炸，物质就此产生……然后，随着一系列的复杂的演化和爆炸，这个宇宙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复杂，逐渐的产生了早期的宇宙空间，和星球，无数光点慢慢的凝聚成恒星，而那些黑色的能量则在不断的物质化，最终形成了一个个星球……

这只是方灿看到的表面化的一面，在这表面上，方灿似乎看到这个宇宙中导致了这一变化的存在的空间规则，那是一种自然形成的规则……甚至在这规则之上，方灿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混沌的意识存在，那种意识，仅仅是一团混沌，但是却是一种超越的这个宇宙的规则，仿佛一种类似人格的存在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方灿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宇宙中的一切，似乎慢慢的上了轨道，方灿感觉到在那个混沌的意识的影响下，无数的星球已经变成了可以产生生命的星球，星球上开始出现了生命的种子，暴雨！霹雳！生命的种子诞生了！

从早期的原始生命，生命开始了一步步的进化，这些生命，仿佛一个个初始的基点，拥有着各种生长的可能，方灿似乎感觉到了存在于那些生命的最根性的困惑，它们究竟要走上哪一条的道路呢？

就在生命们困惑的时候，方灿感觉到那宇宙规则之上的混沌意识，又开始了活动，仿佛是感受到了那伟大的混沌生命的感召，所有的生命顿时有了自己的方向，它们努力了起来，向着那个伟大生命给出的生命模式，努力的进化着！

如果方灿此时能自由的思考，他一定会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个宇宙中百分之八十的智慧生命都是人类这样的生物，但是，方灿此时只是像是一个摄影机的镜头一样，没有意识的看着这些生物的变化……最开始，所有的生物似乎都是朝着那混沌的意识给出的那个方向努力的进化着……生物不断的进化者，时光仿佛瞬间亿万年，那些生物似乎进化了起来，而且产生了灵智，但是，那个伟大的混沌生命却感觉到和一种极其的不满意……因为，在这个宇宙中进化出的亿万种生命，一个个都像是同一个程式编导出来的模式化产物，那几百亿颗有生命的星球中诞生的生命，似乎都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一样，个体之间没有一丝差异，而灵魂上也和方灿这种人类完全不同，所有的生物，竟然都是共用一个灵魂……模拟着伟大混沌意识产生的灵魂！

此时的宇宙，充斥着这中仿佛那伟大意识不完全的复制体的个体，他们没有自己的灵魂，几乎像是扯线木偶一样，直接和那伟大混沌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