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顽强的抵抗(2/3)
,二十七师的士兵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大爷,那都是经验丰富,枪法极好的老兵,一个不小心的让身体裸露在掩体之外,那么等待的就是一记准确的枪击。战斗一直打到晚上八点,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但是二十七师的攻势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一波一波的向着城墙发起冲击。
曾立军的二营损失惨重,已经减员三分之一了,当然这绝大多数都是伤者,但也让曾立军忧心忡忡,因为到现在,他们的战略意图还是没有实现。
“你们轻点,这个小子大臂被子弹咬下一块肉,还好,死不了,拉下去吧。”一个三十几岁的老兵示意救护队把一个已经昏迷的士兵抬走,左手大臂处的已经用纱布堆成了小山,但是依旧支不住血液的流淌。
一个护士看着这情形焦急的说道:“马上抬到城墙下的紧急救护站,马上动手术处理伤口,并立即输血,在这么流,没多一会儿,他就没救了!”
四个百姓模样的一听,离开抬起担架,飞奔一样的向着楼梯派去。
不只是东门,其他三门的烈度攻击力烈度虽然比不上东门,但是因为据守的兵力兵力不多,虽然重机枪众多,但是奈何人数对比实在悬殊,再加上二十七师除了直属警备团以外都有督战队的存在,士兵们也是悍不畏死的冲锋,试图冲到自己手里土枪的攻击范围。
城内的运输车辆和扛着弹药箱,医疗箱来回奔波的人川流不息,每一个负伤从战场上被抬下来的人都受到了英雄般的欢呼。
因为他们在守护的不只是这座城墙,这一座大岩城,而是人类重燃的生存信心。
夏侯信站在钟楼上淡淡的说道:“这赵秉之还真沉得住气,战况如此惨烈,竟然仍旧不暴露他的炮营位置,是怕咱们有手段敲掉他的这张底牌么?”
“报告!南门的花少锦上尉请求增援,南城是独立二团整个团在进攻,花少锦上尉手里只有六个巡逻队,不到二百人,独立二团打的很有章法,而且士兵们冲的很猛,防御的面积只在太大,已经快撑不住,敌人的爆破队已经距离城墙五十米了。”
夏侯信闻言,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不暴露你炮营这条鱼不上钩,我就给你鱼饵好了。”
“命令,花少锦报告敌人威胁最大以及人群最密集的坐标位置,郝三林的炮连该动一动了!”
南城的花少锦可是正经的军校生,还是指挥系的毕业生,他比夏侯信小一届,在二十七师的时候正好是独立二团的参谋,但是却被团长冯斌一系的人当成狗一样的使唤,一身本领得不到施展,而且骄傲的他又何曾受得了,所以,跟着夏侯信来到了希望之军,成为了组建时的骨干之一。
现在的花少锦已经是警备团巡逻队的队长,手底下有二百多人的巡逻队,负责城内已经超过六万人的治安。
但是就因为他们负责治安,每天都要巡逻,所以士兵们的战斗力不是很强,虽然也有训练,也有练习打靶,但是跟其他专心训练的军队是没法比的,所以,人数又少,训练有不是很足的花少锦巡逻队,此刻已经有支撑不住的趋势。
城下的士兵虽说武器简陋,但是打法却比直属警备团多样化,他们三个人抬着一个厚木材质正面镶着钢板,两米高三米宽的盾牌当成掩体的缓步前进,这盾牌底部有较厚重的木块能稳稳的让盾牌站立住,顶部还有一个四十五度的弧线挡板,让一切小口径的子弹无擦造成伤害,只有重机枪那大口径的穿甲弹才能穿透这面简陋的盾牌,但是盾牌又高又大,只能靠扫射才有机会击杀盾牌后的敌军。
但是这种盾牌制作简单,而且独立二团,没有枪械的士兵又多,导致这盾牌随处可见,而且往往是推进到一定程度后就不再前进,设立成永固掩体,再回头取新盾牌,人在盾牌之间不断的前进,而且就算手持枪械的人死了,也死在盾牌后面,那些没有枪械的人可以很安全的捡起枪械继续进攻。
这样的推进方式平稳而有效,既保证的自身那可怜的的火力得以发挥,又能保证火力的持续。
而花少锦手里最多的就是机枪,榴弹发射器只有几具,在这长长的城墙上,是无法面面俱到的,总有薄弱的地方。
“大队长!司令说报告方位,让炮兵支援我们!”通讯兵拖着长长的电话线说道。。
“好!”花少锦立刻进入最近的塔楼,拿着望远镜环视了一下战场,通讯兵早已准备好的纸笔马上递了过去。
“大队长你写上,我的记性不好,你用说的我怕记不住。”这个通讯兵不是真的记性不好,而是没当过兵,对坐标,方位什么的不是很理解,是真的怕传达错误。
花少锦没有说什么,把直接过来按在一块平整的弹药箱上,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拿着笔直接在纸上写着数字,很快,三个坐标写完,看纸上写的凌乱,就花了三个圆圈,递给通讯兵,说道:“告诉郝三林,炸准点!只要能清理掉这三个点,我南城防御就没有问题!”
“是!”通讯兵接过坐标,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开始拨通炮连的电话。
郝三林在一个镇小学的操场上焦急的等待着,听着外面四面八方的枪炮声,以及街道上来回奔走的救护队和弹药运输的人群,他就更是心急如焚,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这场战斗自己的炮连是关键。
他还记得开战前总宪大人留下他单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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