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爱他如呼吸,一样的,她是他的命(3/4)
倒是没再怎么纠结这个问题,握紧他干燥冰冷手心,心疼,“那你睡会,到了我叫你。”“嗯。”年慕尧应了声,嗓音是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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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开向慕礼方向。
途中,车厢内十分安静,商商靠在年慕尧边上,明明他额上温度滚烫,可手心始终冰冷着,她焐了一路,焐不热。
车速很稳,到后头,渐渐有些困了。
两天多,其实她睡的时间很少,之前在废弃车库,精神由恐惧支撑,这会获救,年慕尧又在身边,精神松怠了些,眼皮开始打架。
睡意渐浓。
起先还担心年慕尧的状况,强忍着睡意死撑,后头实在撑不住了,什么时候睡着的半点也不自知。
前头,言靖北看一眼后视镜里像是都睡过去的两个人,一时间眸底神色复杂。
商商脸上睡意很深,而年慕尧却不一样。
果然不多久他睁开眼睛,看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沉睡过去的人,睡着时候,她一只手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贴在微隆小-腹上,两侧脸颊仍有红肿未消,小脸前所未有的狼狈,偶尔呓语的时候会模糊不清叫她名字,模样叫人心疼。
好一会,年慕尧侧头在她额上吻了吻,抬手按压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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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不知道坠进了一片怎样的空间里,四下大片荒凉纯白,有冰冷触手可及,耳朵里一直有心跳声,砰砰、砰砰……
她抬手,无助中想抓住些什么。
可伸伸手,拳头开合时候,掌心不过一片冰凉温度残留。
然后画面一转,有她有年慕尧,背景是那片充满霉湿味道的废弃车库,手铐两端捆绑着的是她和他各一只手。
陆成安满脸狰狞着要他们选择。
刀子在年慕尧手里,商商想叫他不要动,等到时间一过不会爆炸,可是不能动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手起刀落,她这边的线被割断。
嘀——
耳朵里一声脆响冗长。
计时器突然静止,伴随着陆成安狰狞又恐怖的笑声,一瞬,温度骤升。
轰——
耳膜撕-裂般的疼,火烧火燎不退,身体被高高抛起,被火舌吞噬,撕扯着快要四分五裂,那笑声不断不断,挣扎摆脱不开。
死了?
她以为是的。
可眼前场景快进又快进,狰狞笑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片哭声凄凉。
入眼,大片大片白色菊-花。
她伸手o脸上,触手一片冰冰凉潮湿,为什么要哭?凝了凝神打量,竟是片压抑又肃穆的什么人的灵堂。
看一眼自己身上,小-腹高高隆起,从头到脚纯黑。
四周摆满花圈,她看了眼,角落里沈听荷哭到快要晕厥,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年晋晟此刻都像瞬间苍老开去脸上写满悲戚荒凉。
年慕尧的朋友,年震霆一家,此刻全都着纯黑正装低头默哀。
他们都在。
是什么人的葬礼,年慕尧呢?
下意识找寻,可为什么环顾时候,那么多人看着她目光却是怪异。
那些目光叫人下意识皱眉,不舒服。
同情的、悲怜的、幸灾乐祸的……
不对,她得找找年慕尧。
没有,哪里都没有。
没办法只能往沈听荷方向过去,牵她手想劝她别哭,可她脸上有拭不干的泪水,商商犹豫了下,问她,“妈妈,慕尧呢?”
沈听荷哭声一顿,透过泪眼朦胧看她。
渐渐地,她眼底厚重悲伤被层厌恶憎恨代替,那一眼仇恨几乎快要将商商脸上看出窟窿,末了诡异笑了,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商商有些莫名,下意识顺着她手指方向去看。
一眼瞠目结舌僵住。
灵堂正中央,白色菊-花环绕的地方,挂着的是年慕尧面无表情的大幅照片,所以灵堂正中央水晶棺里头……
不敢想,那篇纯色黑白将眼眶撕扯的生疼。
一步步走过去,可地面在塌陷,越是靠近身体越往下坠,下意识挣扎,要求救,一句年慕尧到了嘴边,视线落在那张巨幅遗像上,没出口的声音彻底没了。
求救?
他躺在那里了被片冰冷环绕同白菊作伴,谁救她……
砰砰、砰砰。
有片混乱心跳重新回到耳朵里,其余一切声音全都变得多余。
她伸手仍旧一片虚无,泪流满面想嘶吼,可绝望太深,一击足够将她彻底打入沉黑不见底的恐怖深渊。
下坠……
失重、惊醒。
枕头湿了一片,抹一抹眼角眼泪还是温热,抹抹脸撑着沉重身子起来,入眼是片刺眼纯白,窗外阳光很好。
c单上有慕礼的标志,应该是慕礼病房。
看看墙上时间,第二天了。
睡前是在车上,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脸颊冰冰凉的应该是上过药了,身上衣服也换过了,c头摆了只水杯,水温正好,仰头咕噜咕噜喝掉大半,xiong口起伏着呼吸深沉,好一会紊乱心跳才算平复。
还好,刚刚只是做梦。
眼前一切都好……
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了,梦里全是些不好的画面,以为年慕尧真的没了,昏天暗地绝望来袭,万幸一念惊醒,不好的全是梦境。
拍拍xiong口安抚,又低头抚了抚微隆小-腹。
看一眼偌大病房空荡,下意识找寻,年慕尧呢?
刚刚那个噩梦毕竟存在,心有余悸未平联想到昨天在废弃车库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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