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是皇帝便安坐龙椅(1/2)
陈韦恩对卜一卦能猜到他的来历毫不惊讶。 [到的消息里,重中之重就是卜一卦对线索的分析能力,并且根据这个能力做出了让陈韦恩主动暴露身份的选择。如果等到卜一卦自己抽丝剥茧得到这个信息,天知道这个已经展示出异常天赋的孩子会弄出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从一开始陈韦恩在张偲锋面前展示出不一样的身手,就是在向卜一卦透露一些消息,但今天的见面,却是完全被时事所迫的意料之外的事。
陈韦恩整理了一下语言,他即将说出的事情有些震撼,眼前这个孩子是否能承受的住,他不知道,但已经走到这一步,没什么可以后退的路。陈伟恩示意张偲锋扶稳刚刚从悲痛中清醒过来的卜一卦,说到:“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韦恩,算起来,洛书、洛神、你母亲洛樱以及现在是不是还和我们是一类人的洛琴,都是可以算做我的阿姨,我母亲叫洛棋,你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已经推论出了应该还有一个叫洛画的阿姨,死了,今年的事。”陈韦恩仔细挑选了一下重磅信息里最轻的一个扔了出来。
在陈韦恩说到洛琴的时候,卜一卦敏感的发现,琴棋书画少个画。于是便眼神中流露出询问,而陈韦恩也丝毫没有避讳的回答了他。但是卜一卦仍然发现一个问题,洛画是在今年死的,这个时间段不得不让卜一卦联想到,素未谋面的洛画阿姨,死因是否和他有关,于是问向陈韦恩:“洛画阿姨的死,我大概需要承担多少责任?”
陈韦恩苦笑一下,他轻描淡写带过的半句话仍然让卜一卦发现了问题。陈韦恩继续说:“我们简单点说吧,你应该知道,这些阿姨们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她们从小就在一个院子里生活,虽然年纪有些差别,但反而因为这些年纪更显得亲昵。毕竟,那个宅子里等于养着上好的扬州瘦马,只等着货卖帝王家,虽然这里有我的母亲,但是我觉得这么说她也不会太在意。继续说宅子,如果年龄太过接近,在宅子里就会有了太多的勾心斗角,也就不会有她们这么多年来的姐妹情深…”
陈韦恩话没说完,卜一卦摆了摆手打断到:“不用绕圈子,你我暂时还没到熟悉的地步,不用太过考虑我是否能接受你接下来说的话,说好的简单点说,现在越说越复杂了。”
陈韦恩继续苦笑,这个表情自从见了卜一卦就仿佛凝固在了他脸上。虽然情报里说的很清楚,卜一卦的天赋有些异常,可不亲自面对,就不会知道这个孩子的敏锐有多么可怕。于是太多的借口啊理由啊都变成了玩笑,甚至可能说出来的时候就成为一道不可弥补的裂痕,这个结果,陈韦恩暂时承受不起。陈韦恩揉了揉已经苦笑到麻木的脸说:“好吧,洛画姨是死在京城,为了调查你父亲是否还活着。对,彭郁,就是他。”
卜一卦身子一晃,这个名字在他心目中虽异常陌生但却那样温暖,记忆中所有关乎父亲的影像都模模糊糊,他甚至想不起自己父亲的样子,可是这个名字,就那如同烫在骨子里,带着血脉相连的温度。卜一卦脸上的平静瞬间起了波澜,急匆匆的问:“结果呢?结果是什么?我父亲还活着么?”
陈韦恩斟酌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活着。”
卜一卦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在地,幸亏身边一直有张偲锋和曲文的搀扶,两人一边一个架住差点再次跌倒的卜一卦。没人能知道,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的卜一卦心中有多少惊喜,他很久以来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同他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彭老爷子一个人。虽然所有人在提到彭郁的时候,都只说彭郁失踪了,没人能确定他的死活,可这么多年来,一直杳无音讯的彭郁,早在卜一卦心中和母亲的牌位并在了一起。此时,这个消息等同于将自己的父亲复活,这种狂喜无法言表,而一天能经历悲喜两重天的心境,让卜一卦脚下有些发飘。
陈韦恩看着卜一卦的表现,有些伤感。他、卜一卦、曲文、张偲锋,其实说起来都是半大小子的年纪,说破大天就是个十八岁不到的年纪,但现在压在他们背上的担子已经是几辈人传下的,越传越重。曲文和张偲锋还好,一个是父亲的梦想,一个是爷爷的光荣,可他和卜一卦身上的,却有着太多人的秘密。
卜一卦平复了一下情绪问到:“那么,我父亲现在在哪?他还好么?为什么从来没有来找过我们?为什么爷爷他们也从来找不到他?”心情平复的卜一卦瞬间就发现了问题,如果他父亲早不在人世,那么这些问题自然不是问题。可奇怪的是,这么多年来,彭郁这个他应该称作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彭老爷子动用关系也没有任何消息。要么,是彭郁现在已经没有自由,要么,就是彭郁在刻意躲避些什么。
陈韦恩现在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宝藏,卜一卦一铲子一铲子挖走的,在别人看来都是收获与财富,但对宝藏来说,这些都是鲜血和嫩肉。陈韦恩咬了咬牙说:“接下来的话,你确定要让他们两个听到?”说着,指了指张偲锋和曲文。
卜一卦丝毫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在他看来,此时和他并肩站在一切的两个人,不仅仅再如同他以前设想的,会是自己最牢固的盟友,而已经成为自己的亲人。而此时肩膀上传来的力道更让他知道,这两个人,无论何时,都会这样站在他身侧,毫不退让。张偲锋的目光越过卜一卦在空中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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