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阁楼古书(1/2)
这咱琅玕形象怎么样?!
看着我妈满脸愤怒的表情,再看向倒在地上的饭桌,和那一地摔烂了的碗碟和白粥,鼻子一酸,眼眶顿时就热了,好想就在这个时候肆无忌惮的大哭一场,但还是忍住了,默默收拾起地上的脏乱,对我妈说琅玕回家了,不会再来了。
我妈听我说琅玕回家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对我说:
“这孩子这么好,怎么说回家就回家了呢……”然后也不吃饭了,自己坐在沙发上嘀咕。
我将地面收拾好了后,在桌上放了几个香蕉蛋糕,对我妈说要先出去一趟,在我不在的期间,她就乖乖的呆在家那都不要去好吗?
我妈点了点头,伸手从过盘里抓了个香蕉塞到嘴里,嬉笑着将腿全都盘在了沙发上看电视。
这种日子,我知道,会一直过到我妈死的那天,看着我妈像个天真的孩子般啃着香蕉的模样,天真又无邪,脸上笑的开心,显然她已经忘了我爸和我细奶奶是怎么死的,她自己是怎么疯的,我很欣慰的笑了起来,这对我妈来说,算的上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笑着笑着,眼睛里还是有液体在滚动,我立马转身出去了。
虽然我们一家都在城里,但是户口并没有迁到城里来,我爸死后,也随着我细奶奶葬在了乡下,在去祭祀他们之前,我找离细奶奶家附近的镇子上买了些元宝,冥币,其中还买了那种用细细的竹篾编织成的独脚公鸡,竹篾公鸡外面是糊上的一层红蓝黄色的纸,鸡眼和翅膀都是画上去的,远远的看,十分的鲜艳明媚,每逢清明节,或者是祭祀刚死过的亲人,这一带的镇民们都要准备这种竹篾公鸡,公鸡属阳,辟百邪,这种竹篾公鸡插在坟头,说是有驱邪的左右,能防止烧的祭品被别的鬼灵吃掉,而且要是死者饿了的时候,还能将这竹篾公鸡拿着当鸡吃,因为这种东西在另外一个世界,是活着的,但竹篾公鸡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抵御别的鬼灵入侵坟墓抢了原主人的棺木,
我并没有多买这种竹篾公鸡,在入藏的时候,亲戚们肯定也都已经买了,为了能赶在中午前回来照顾我妈,我买完祭祀的东西就急匆匆的赶回乡下去。
我爸与细奶奶,是葬在和我家以前的祖先是同一座山上,我们这边的乡俗比较重,一大家子的人,必须都要葬在一起,而且都需要棺材,哪怕是火化了,骨灰装着骨灰盒里头,如果葬下乡下的话,也要把这个骨灰盒放在棺材里头给埋了。
因为这山上一大块的墓地都是我们家的,所以我找我爸和细奶奶的墓并不费劲,那些墓中最新的两具,就是细奶奶和我爸的。
下葬才不到两个月,期间并无雨水,所以我爸和细奶奶坟头上的花圈并没有完全褪色,但也只保存了当初下葬时那鲜艳的红色,像是一点点的污血浸染在洁白的纸花上一般。
春天南风吹的坟头上青翠的杂草疯长,我在祭拜前,就打算把坟头上的杂草给除了,得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除草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亲戚给我细奶奶还有我爸坟上插了竹篾公鸡,可是我将我爸坟头上的草全部除完后,也并没有发现一只竹篾公鸡的影子,这和我们的风俗反差很大,但更加奇怪的是坟头上没有插竹篾公鸡,可是坟头上却有一个个用来插竹篾公鸡的细棒子的孔洞,难不成这些竹篾公鸡,是被别人给拔走了?
我想,因该是山下那些无聊的小孩子吧,山里的小孩子,比较淳朴,又贪玩,他们也许会是拔这竹篾公鸡玩去了也说不定。
不排除这样的意外,乡里的小孩子,大抵都是顽皮的,坟头没了庇佑,我怕有别的鬼灵窜进我爸和细奶奶的坟头里,虽然这种说法是个迷信的传说,但风俗究竟是风俗,有些时候做了总没坏处,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总想掀开棺材盖来看看,里面放的是不是我爸的骨灰。
祭祀完了我爸还有细奶奶,哭了一阵,已经上午十一点了,我匆匆的下山,去细奶奶家里找细奶奶临终前给跟我说的那木材底下的东西,还有就是现在我妈和我都要生活,家里的钱都没了,为了生计,我不得不从事我的木雕行业,细奶奶家里还有些木材,我得将这些木材给运回去。
细奶奶家的房子,是那种原先在山村很普遍的那种房子,一亩三分地的面积,白墙青(青:老辈话里是黑的意思)瓦,里头黑乎乎的,却也冬暖夏凉。一般人家里的这种房子都是有阁楼的,那是堆放柴木和杂物的地方,有时候家里老人备用的棺材,也会堆在上面。好在来之前已经带了手电筒,所以爬上阁楼并不费力气,而且细奶奶家里的木材都是堆在一起的,找起来也比较简单,我就打着手电筒,在木材底下搜寻了一会,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就在阁楼西脚下的木材里头看见了一个木质的老式梳妆盒,盒子和周围铺满灰尘的木材比起来,干净多了,还能看见盒盖上还用朱红的颜料画了一朵暗红色的牡丹花,又古老又美丽。
我想,细奶奶说的东西,应该就是在里面了吧。
慢慢的靠近这老旧的梳妆盒子,将手电筒放在我身边,当我打开这个梳妆盒子的时候,一本泛黄破旧的老书顿时呼之欲出的暴露在了我的眼睛里,我赶紧的将书拿了起来,随意的翻了翻,书上写的都是些繁体字,而且还是用毛笔手抄的,很多字迹一时半会还认不出来,封面上也没什么书名之类的东西。
为了证实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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