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幕中人(1/2)
于是第二次想要跳下房梁的某绝色男子计划流产……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果真像是戏剧,在陆梓瑜偶然撞见白子易白尚书竟然在狎玩男妓,而此时的场景又不似狎玩而是少年引诱偷窍。旁边的门也突然打开,陆续出来两个人。
带头的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扑地朝陆梓瑜跪下,“王爷!”
身后跟出来一个衣冠整齐毫发未动的俊俏公子,气质突出,空灵超然,怕就是那菊香公子了。
那家丁却是哭丧着脸,“王爷,王爷您果然来了这儿了,快回去吧。”
陆梓瑜视线落在家丁身上,凌厉目光中泛上疑惑,有些不明白了。
家丁见脱口而出的一声王爷已经引起别人注意,又是焦急又是悔,王爷啊,您在屋里放的有关男风书集被王嬷嬷发现了,告知了岫妃娘娘,娘娘正大怒呢,又听说您跟菊香公子碰过面了,就命自个在这儿盯着,自个一时好奇,特意点了菊香作陪,想看看这男子有什么地方能比女人更吸引的,哪晓得……
家丁以为陆梓瑜要找菊香公子结果弄错了房间。
龙霏澜手上拿着白绢,被陆梓瑜的视线盯得不敢动。
白子易晃晃头,终于晕过去。
而扶歌栏此刻,正有一名身着朱墨简装的男子领兵冲进,直指陆梓瑜方向。
扶歌栏里顿时一片骚乱,原本还在调笑的一致缩头绻在角落,有些脸面的见了领头男子更是大惊,忙不迭遮面掩饰——
那是谁?
玉面神探——林暮。
前几年有个富商诈了百姓的银子,这神探一查知道富商撒谎欺骗百姓,告得富商赔了十倍银两不说,生意也一落千丈;就连京兆尹家的公子见林暮眼线妩媚尤如狐女,胆大调戏,林暮转头把这公子扔进了扶歌栏,差点被当男娼给人嫖了,京兆尹想告林暮哇,可林暮根本不在现场,告有屁用;还有个凶残连环杀手喜剖孕妇肚皮拿出胎衣,林暮追踪五月之久,最终将凶手捉拿归案,可惜凶手那时肚子被灌满水,后又剖开肚子装了满满的大小石头,以致凶手早已痛苦死亡,那是谁干的?大家都猜测是那个看着凶手尸体笑的一脸淡然的玉面神探干的……
所以玉面神探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想干嘛?
在场做过坏事的人都不禁瑟瑟发抖,余光瞟向林暮身上,直到一袭白衣身影出现,那是——世子陆亭竹?
然而玉面神探同帝都第一美男子早已跨向二楼,走向某间房外的秦王陆梓瑜。
众人不由讶异了,在他们调戏身边美人时,秦王陆梓瑜竟然也进了扶歌栏?
这三个风华各异的男子同一时间出现在扶歌栏,顷刻间便把菊香公子衬托得黯淡无光。
陆梓瑜的视线终于同走过来的玉面神探胶着,原本冷情凛冽的视线一瞬变得温和,那眸中带着怀念、脆弱、眷恋与不信。
暗中的绝色男子在众人未反应之前,跃下房梁,将龙霏澜肩膀一托,飞身一掠,跳窗消失。
只余一面白绢盖在白子易面上。
林暮目光一凛,抢身进了房间冲向窗口,只看见一白一翠,几个来回便隐入了巷中。
他转回眼眸,目光落在地面上的白子易同那白绢。
而此刻,陆亭竹同毫无存在感的章棹已经到了房门口。
人证、物证俱全,白子易一介兵部尚书被抓入狱,陆梓瑜出现在扶歌栏,动机不明。
原本安帝便说过让陆梓瑜呆在秦王府好好思过,谁想没几天,就被人撞见在扶歌栏,且重点是玉面神探交上的白绢,提到了国宝瑯環书简。
这下,便是宠妃赵云岫跪在馐个时辰,安帝也没想要饶过陆梓瑜。
白子易由丞相一位被贬至兵部尚书,权力便被副手慢慢架空,到睿王爷战胜北漠回了帝都后,白子易已然是个空架子,虽有虚名,却无实权。
要说白子易与陆梓瑜交好,其实不过是曾在日月楼喝过酒,又在外街偶然碰过一面,谁想传到安帝耳朵却是陆梓瑜与兵部尚书白子易交情不浅。
至于那出现在扶歌栏的家丁,也不知是聪明还是蠢,竟然在龟奴面前自称是靠山是当朝秦王。如此,只会更加坐实陆梓瑜的嫌疑。
白子易竟然有国宝瑯環书简的消息,陆梓瑜竟然在扶歌栏与其碰面,他有这种野心,是否说明,在日月楼的出现也是一种安排,不过是为刺杀太子减轻嫌疑?
陆亭竹同仲无病去寻林暮,正巧林暮欲往扶歌栏而来。
仲无病见是娼寮这所便止步,陆亭竹着紧跟着就上去了。
谁想却见到章棹、林暮直接抓了陆梓瑜在扶歌栏的现场,。
陆梓瑜自回帝都一向冷面冷心,虽然表面总是一副自由闲散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心,早就不知落在哪里去了。
但是,似曾相识之人引自己到扶歌栏,从而见到少年偷出有关瑯環的白绢,家丁等候在旁边,林暮现身抓人,连起来,便是针对自己的阴谋罢了。
他被带回秦王府拘禁之前,目光深深看着林暮的面庞,那双妩媚的双眸中清澈不见一丝阴暗,经年未见,依然美好如此。只是,你若要我的命,直说便是,为何要做出这般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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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繁华的帝都百姓各安其业,帝都宫殿中风暴急涌,而某间密室中却有两人兴满交谈。
红衣男子背对着章棹,语声低沉,饱含质问,“为何改变计划?”
章棹微微摇头,“并非要改变计划,原本应是要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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