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论教授,莫全撂挑(1/4)
从小到大,从高中到大学,最后到硕士毕业那一年,我一直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放到第一位。/p
我一向用心,用真心,和人交往,但最后,真正的朋友只有那么两三个,还得说,把金名也算成是真心朋友。/p
剩下的,微信里的几百号人,他们不用你的时候,他们不找你;你用他们的时候,你找不到他们。/p
金名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就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真心是换不来真心的。/p
过去,由于我执着于相信友情重于一切,没少和金名闹别扭。/p
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对金名的理论的态度是否定之否定。/p
最开始,我相信,真情大于利益,否定金名的金钱说。/p
后来,通过我和那些硕士的接触,我开始认同金名的金钱说。/p
现在,见过了这么多的大学教师,教授,我再次否定金名的金钱说,人的复杂,不可能用单一的价值去衡量。/p
除了钱,还有性,有权,有病,有狗,有把柄,有沆瀣一气......,这些都成了很多人的主要价值观。/p
小学的时候一直歌颂教师,我记忆最深的一句是:“传播知识,就是播种希望,播种幸福。老师,您就是这希望与幸福的播种人。”/p
如果一定要论证,这句话是对的,我可以用两个人来论证。/p
第一个人,刘静,她代表幸福。这是一个有味道的幸福,一种液体的味道,尿。/p
第二个人,我,我代表希望。这是一个有距离的希望,我跨海越洋,跑到瑞典寻找希望。/p
在学术圈,搞学术的人,大学教师,教授,再高点说,大科学家,那得是多么高尚啊!/p
记得在我和金名的婚礼上,来参加婚礼的亲人朋友,听到有很多的教授来参加我的婚礼时,所有人的眼睛里都闪现出敬佩和向往。/p
还有人特意跑来问我,“石心,那一桌子都是教授?!诶呀妈呀,石心啊,你真是出息了啊,认识那么多的教授!”/p
我也曾像他们一样,觉得教授,科学家,都是神一样的存在。/p
当初,研一的时候,我就把李教授当成神。/p
直到我进入学术圈七八年后,才渐渐看清李教授及其他教授和大学教授的面目,不对不对,不算完全看清,也还是管中窥豹。/p
到现在都还有人问我,教授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教授吃什么,喝什么?教授的办公室有多少书?教授是不是每天伏案不起,一直在算数学物理?大学教师是不是都以理服人?教授的爱好都很牛x吧?....../p
呵呵呵....../p
大学教师和教授,也都是人啊!人吗,就得吃喝拉撒睡,吃上火了,也便秘。/p
他们怎们教书,是不是都是点石成金?嗯~,点金成石更确切些!误人子弟的占多数。/p
和所有的上班族一样,大学教师和教授们不太会以理服人,都挺擅长宫斗的。/p
教授怎么宫斗?和大家用一样的法子宫斗喽!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会做的。/p
大学教师和教授们都喜欢什么呢?就我所知吧,有喜欢车,喜欢房的,也有喜欢女人,喜欢床的。反正,就是没有喜欢搞科研的。/p
教授这个职业,可能离大多数人还是比较远的,所以大家才不了解。/p
人对于不了解的东西,难免会觉得神秘。/p
其实,和其他行业一样,就是个工作,就是个头衔。/p
头衔的下面,同样是脓包,毒瘤,还有皴泥。/p
健康干净的大学老师,是少数。/p
在市理工大学,健康干净的老师,是得不到“教授”这个头衔的。/p
我一向喜欢简单和纯洁的生活和工作,又喜欢干净,也不想得病。/p
很遗憾,市理工的环境实在是污秽不堪。一边不断的在这污秽的环境里,奋力保持健康干净;一边开始寻找起,潜在的桃花源。/p
都说外国人头脑简单,心机少,在国外生活不心累。为了追求那种简单和纯净,不得不选择了来瑞典。/p
到了瑞典不过一年,总结出了一个我的世界观:有人的地方,就有粪坑。/p
从市理工到瑞典,我成功的从一个粪坑跳进了另一个粪坑。不同的是,瑞典的粪坑,似乎浅一点儿,淹不死人。/p
“石心,咱们实验室要新来一个博士,还有一个博士后。他们是国内过来的,对租房子的信息很难获得,还有签证的事情等等,做起来都比较费力。我把你的微信给他们,你帮助他们一下。”,梁老师在组会上说。/p
“行,没问题。”,我很爽快的答应了。/p
“还有,亚历山大负责的那个c项目,进度比较慢。我们主要做的是大数据方向,和你现在的研究比较接近,你就协助亚历山大,一起把那个项目完成吧。”/p
“行,没问题。”,我同样很欣然接受了。/p
我从来都是不怕活多,就怕事多。/p
“对,大家要向石心学习,多为组里、多为我和梁老师分担责任。我和梁老师,为了给组里拉项目,已经很忙了。所以大家要积极主动的承担工作。”,王洛和每次会议一样,借这梁老师的劲儿,敲边鼓。/p
“哼!”,莫全突然讥笑了一声。/p
“莫全,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吗?”,王洛转向莫全的方向,尽量的装出喜欢纳谏的模样。/p
“我哪儿有建议啊,我就是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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