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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问君能有几多愁(1/2)

赵光义称帝之后,于当年十一月下诏,废除李煜的爵位“违命侯”,改封“陇西郡公”。由侯晋公,似乎意味着李煜身份的提高。然而,事实并非如此。/p

据明朝人沈德符记载:“偶于友人处,见宋人画《熙陵幸小周后图》,太宗头戴幞头,面黔『色』而体肥,器具甚伟;周后肢体纤弱,数宫人抱持之,周作蹙额不能胜之状。/p

元人冯海粟学士题云:/p

‘江南剩得李花开,/p

也被君王强折来。/p

怪底金风冲地起,/p

御园红紫满龙堆。’”/p

此外,明朝人姚士麟亦云:“余尝见《宋太宗强幸小周后》粉本,后戴花冠,两足穿红袜,袜仅至半胫耳。『裸』身凭五侍女,两人承腋,两人承股,一人拥背后,身在空际。太宗以身当后。后闭目转头,以手拒太宗颊。”/p

赵光义这个小人,假装以社稷为重,不顾一切地『射』杀花蕊夫人!可他自己呢?却经常召李煜的小周后陪宴侍寝,一去便是多日,迫使一往情深的伉俪咫尺天涯难得团聚。小周后每次入宫归来,都要扑在李煜的怀中,向他哭诉赵光义对她的无耻威『逼』和野蛮摧残;李煜则望着她那充满屈辱和痛苦的泪眼,唉声叹气,自惭自责地陪着她悄悄流泪。他深为自己这个堂堂须眉却无力保护爱妻的身心而内疚,更为赵光义的暴虐和下流而愤恨。他对亲人遭受的这种难以启齿的*,除了强忍心灵深处的创伤和剧痛,长时间与小周后抱头饮泣之外,只有强压怒火着力回避。/p

然而越是回避越难忘情。小周后每次应召入宫,李煜都失魂落魄坐卧不宁,望眼欲穿彻夜难眠。小周后巧笑顾盼的可爱形象,总是如梦似幻地萦绕在他的眼前。尤其是在暮春之夜,他惆怅无言,倚枕遥望长空,残月西沉,远天传来凄凉的雁唳,更增添了他对小周后的依依情思。想念之中,窗外似乎又响起了他熟悉的小周后夜归的脚步声。于是,他赶紧起身,凭窗环顾画堂深院,可是却不见小周后飘飘欲仙的倩影,只有满地落红。待到曙『色』临窗,他把长夜所思写成一首《喜迁莺》:/p

晓月坠,宿云微,/p

无语枕频倚。/p

梦回芳草思依依,/p

天远雁声稀。/p

莺啼散,余花『乱』,/p

寂寞画堂深院。/p

片红休扫尽从伊,/p

留待舞人归。/p

小周后回来了,她衣冠不整、满脸泪痕。她对着他大哭、大骂,她使劲捶他、咬他,他却一动不动,心如刀割。/p

?/p

他恨赵匡胤兄弟俩,一个亡了他的国,一个辱了他的妻。/p

?/p

他恨这个世界,他谁也没有招惹,可是为什么偏偏要他来承受这一切!/p

?/p

可是他更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窝囊,如果国还在,怎么会承受如此的屈辱!/p

?/p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作为一个男人,你怎么不去死!/p

?/p

一朝帝王如今沦落到如此地步,怎不叫人扼腕叹息……/p

?/p

如果他不是生在帝王家,也不至于如此凄惨。可是生命没有如果,只有曾经。/p

降宋以后,李煜一年四季过的是“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屈辱而悲惨的生活。他像一只被禁锢在金丝笼中的鸟儿,宅第虽然华丽,行动却毫无自由。他终日蜗居小楼,楼外高墙深院,戒备森严,『插』翅难飞。没有当朝皇帝手谕,他不得私自会客。/p

在汴梁寄人篱下、饱尝炎凉的降王生活,李煜对人生和未来丧失了追求和信心。他不分昼夜,常常是杯不离手,借酒浇愁,一醉方休。有一次,他还乘醉在窗纸上信笔书写了十四个大字:/p

万古到头归一死,/p

醉乡葬地有高原。/p

时光过得飞快,转瞬到了北宋太平兴国三年(公元978年)的乞巧节。这年七夕,恰好是李煜的四十二岁诞辰。当晚,随同李煜一道归降的后妃们,齐聚在李煜寓居的小楼院内。他们打算一举两得:既为李煜拜寿,又为自己乞巧。虽然场面、气氛无法同亡国前相比,但还像往常在金陵一样,也在庭院里张灯结彩,备置几案,摆放祝福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酒食瓜果,还有拜月乞巧用的金针彩线。众人原想先给李煜祝寿,随后乘兴穿针乞巧。那知在这月『色』朦胧,充满神秘感的夜晚,人们却调动不起来欢乐的情绪,心境无比茫然凄凉。与其说这是一次祝寿乞巧的喜庆集会,莫如说是一次忍辱含愤的悲切团聚。尽管席间也有丝竹伴奏,也有舒袖歌舞,但是,人们的内心却共同承受着格外的压抑和痛楚。在场者个个强颜欢笑,共同吞咽着沦落异乡、饱受*的苦酒。/p

酒过三巡,李煜更加品味出三年多降王生活的苦涩,想起了每逢春花开,每度秋月朗,都使他牵肠挂肚,勾起对不堪回首的诸多往事的苦思苦恋;而每当他想到家山故国的雕阑玉砌依然安在,却早已物是人非时,巨大的失落感就使得他心力交瘁,无穷无尽的愁怨,就像泛着春『潮』的大江流水,在他的胸膛里翻腾咆哮,迫使他不得不即刻宣泄。想到这里,他猛然『操』起一大杯水酒,仰头灌进燃烧的喉咙,接着大喊一声,“笔墨侍候!”随后濡墨运笔,一气呵成,填了一首调寄《虞美人》:/p

春花秋月何时了?/p

往事知多少。/p

小楼昨夜又东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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