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祭天大典(1/3)
祭天当日,艳阳高照晴空万里。/p
京云皇城呈方正布局,东西南北两条正街交汇中央处设有专门祭天的祭坛,而祭坛之上放置着一樽青铜大鼎。/p
而此刻祭坛四周已经是被围得水泄不通。/p
混在人群中的妁川用手碰了碰一旁的孟黄粱,嘱咐着:“若等下舒春生现身,你带着许公子,能躲则躲。”/p
孟黄粱哎了一声,拍拍妁川的肩膀,再次强调道:“我说过的,他不能拿我做什么,会反噬的。”/p
见其这般不在意,妁川有些无奈,心想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可是她这样子似乎又似曾相识……/p
这不就是曾经的自己吗?/p
妁川想着自己以前也是用这种语气同逾嶙与不明说自己有灵体,不会有什么事儿一样,结果在皇陵还不是差点……真是挨打!/p
“唉!”妁川不禁叹了一口气,只道:“你莫这般不上心,舒春生在此之前可是同样冒着反噬的风险杀人取灵了的。”/p
“他疯了不成?”/p
妁川见孟黄粱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免欣慰自己唠叨了这么久终于才让她听进去。/p
“让开让开!”/p
一大群禁卫军凶神恶煞地吼着用剑威胁赶着人群,刚让出一个小道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几个身着铠甲的人顾不得来不及避让的百姓,只吩咐着开路让道,随后便开始嚷嚷着全部跪下接驾。/p
见四周之人纷纷跪下,孟黄粱一把将还伸着脖子看的妁川扯下来跪着,再次抬头时便见一队队宫人身着规整举旗拿牌什么的缓缓而来,后面紧接着是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p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p
排山倒海般的声音压来,不禁让妁川一怔。/p
马车缓缓驶过,却又刚巧就停在了孟黄粱“呸”的那一刻,就那样停在了她们面前。/p
见着马车里的男人踩着一位伏在地上的奴仆慢慢下了车,妁川也不禁坐着唾弃的动作。/p
皇帝看了看跪着的众人表示还算满意,转身又对着自己刚刚乘坐的马车,道:“国师请下。”/p
嗯???舒春生在皇陵逃走后便一直躲在皇宫不成?/p
正迷惑间,便见舒春生撩开车帘同样也一脚踩着奴仆下来了。/p
这家伙居然和皇帝一起?怎么像是还和皇帝一般待遇?这怎么也不和规矩啊?/p
看着皇帝毕恭毕敬对着舒春生笑得也虚伪,转头想想也是,这老皇帝压根也就没个规矩。/p
妁川又想着那日被舒春生带走后在皇陵更是险些丧命,不禁又有些后怕,见其也随皇帝扫视着跪着的一方民众,赶紧低下头。/p
若他瞅见自己,怕不是再死一遍?/p
待平身后,皇帝与舒春生同行上了祭坛。被拦住的一些忠臣良将叹气的叹气,咒骂的咒骂,皆是无可奈何,而众人见其走远也跟着指指点点骂起来。/p
皇帝在祭桌前接过香烛,三拜九叩行完礼后便吩咐祭司府那边将祭品——婴孩呈上来。/p
这些婴孩一个个被裹上金丝红布,放在托盘之上被奴隶高高举过头顶走上祭坛,随后跪满一地等待皇帝点悟。/p
“之前一次祭天,有孩子的父母闹事,直接被当场打死了。”许浒叹道。/p
孟黄粱气得翻白眼,只道:“这狗皇帝,还想长生不老?我看定要折寿!”/p
“上一次祭天的孩子,都是怎么凑齐的?”/p
“呵,祭司府那些个听舒春生话的狗,直接冲到人家里去抢,你说这和土匪有和区别?他皇家势力大,不惧的当场被打死,惧的还不是在哭闹中放手了?”/p
孟黄粱哼哼两声,又道:“还有更奇葩的,竟有些人觉得把孩子拿去祭天是荣耀?引以为豪?我看,都是愚忠败类罢了!”/p
“唉……”/p
见许浒叹气,妁川也叹了口气,心想着若她回冥事府,这皇帝死后她定第一个在冥王那儿参他一笔。/p
祭坛上有道人法师做着法,妁川踮着脚一个个扫视着托盘之上的婴孩,寻着哪个是逾嶙。/p
而祭坛过高根本看不见托盘上婴孩的面容,她又不敢太冒头,扶着旁边的孟黄粱伸伸腿间也就放弃了/p
听着四周之人对此事的不满之词,妁川叹了一口气,心中突然只道也不知不明现下在何处。/p
一开始皇帝突然下令调离身为太子的不明这几日离开京云皇城,原也只是以为他怕重蹈宋洝太子的覆辙。而同样哪怕舒春生不现身,这祭天大典也要如期举行,也只不过是以为皇帝的执拗罢了,现下看来,这都是舒春生的意思。/p
而舒春生在现身后竟不惜代价杀人取灵,又在皇陵中烧了护灵符更因着与不明打斗损了灵力,因此他们便料定其祭天之时会现身取灵捡现成的便宜,却万万没想他竟一直躲在皇帝宫中。/p
“宋洝殿下虽走,还有你与逾嶙君,他也该是知道的,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论谁也该想到这祭天是一个陷阱。”孟黄粱在旁边念叨。/p
妁川看着祭坛上站得笔直的舒春生依旧是一身黑衣,半张脸用面具遮住,笑道:“可他不得不来。”/p
“你如何这般确定?”/p
“若以舒春生以往的本事来说,随随便便杀个人取灵什么的是根本反噬不了他的,他修得太精,我也也不可奈何。可他因为在皇陵内伤得太重,耗到精元主灵,定是没有灵力再支撑他抵御反噬,所以只能如普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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