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重剑寒山,玉衡寒生(2/3)
星剑道天下哪家功法敢轻言胜之,届时谁胜谁负倒还说不准啊。/p白发老者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却是毫不在意,继续高声道:“那么现在!诸位,请便!”话音刚落,老者便腾空而起,踏云而去,而后径直落在远处一座高台上。/p
青守的目光循迹而去,只见正北方不知何时出现一座阁楼,心中暗暗一惊。/p
那阁楼高七层,又是暗合七星命数。阁楼上站着数人,除白发老者以外还有几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p
“啊?那怎么会有一座阁楼,刚才走过来不就只有星辰湖中间那一座阁楼吗?”林幽有些惊讶地问道。/p
青守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地说:“莫不是这阁楼一直都在,只是因为星辰山庄内存在某种星阵将其隐藏了起来?”/p
“怎么可……”林幽忽然止住话音,似乎想到了什么。/p
“嗯?师姐,怎么了?”青守转头看向林幽,疑惑地问道。/p
只见林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兴奋地对着青守说道:“是星象奇门!”/p
“星象奇门?”青守心里一咯噔,似乎想到了什么。/p
“嗯,可能是星象奇门吧,爷爷曾提到过,还说现如今还存有着星象奇门的势力似乎就只剩下星辰阁和尘星宫了。”林幽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p
“尘星宫?”青守有些疑惑,这三个字他还是第一次听到。/p
“你不知道了吧。”林幽有些得意,见青守一副无奈的模样,心中一阵暗爽,清了清嗓子,又道:“这尘星宫乃是云尘帝国最神秘的地方,如果说星辰山庄是以星辰之力磨炼剑道的话,那么尘星宫便是以万物衍化周天星辰之变作为其所修之道。”/p
青守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倒不是说听不明白林幽所言之意,而是不相信世上有人能以万物衍化周天星辰之变。要知道世间万物的兴衰存亡虽然都暗合天理,但大部分是死物,如沙如石。而星辰之变乃是天底下最玄奥的变化,若是说以山川大海之变化推衍星辰变化倒还合理,可万物……如何演变呢?/p
林幽见青守眉头紧皱,便知道他在思索着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想当初,我可是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p
她看了青守一眼,然后便扭头朝着演武台的方向看去。/p
只见演武台上站着的七位俊朗青年摆着一样的姿势,一手放于身后,一手持剑斜于身侧,闭目养神,周身剑意若有若无,如不细察,则难以发觉他们身上的剑意存在。/p
林幽暗自心惊,如今她的星辰之力早已达到玉衡之境,也就是她所修星术的第三个境界,距离天权之境也仅是一步之遥。可若要她与台上七位比试,她却是没有半分把握。/p
林幽是何许人也,他的爷爷林观曾被世人认定为是不能纳气的人,于是便自创了一门能够让他修炼的功法,从古至今,还未有一人能够以废体纳气。而林幽天资聪颖,自小便开始修炼林观所创的功法,如今的境界在同龄人中也算是翘楚。/p
如今境界是有了,可却没有一点实战的经验。平日了也就和青守过过几招,而青守也才堪堪达到开阳之境,单论星力就已经是远远不如林幽,这种过招说白了就是林幽在不开心的时候,单方面的撒气,根本尽不到全力,更别提会有什么提高。/p
也正因为如此,今日的论剑,林幽可谓是期待已久,还有什么能比观看年轻一辈的天骄们论剑更能提高剑技吗?/p
林幽入神地看着演武台上站着的少年,心中又不由想道:也不知道谁会先上台挑战呢?/p
就在这时,台下的人群中一人腾空而起,径直落在第三演武台上。/p
那人虎背熊腰,身后背着一把缠绕着白布的六尺重剑,刚一落地,便拱手道:“在下禹州金阳朱家朱重山,请指教!”/p
而与朱重山同一演武台上的俊逸少年面如刀削,眉如墨画,一副冷峻的模样。他轻轻抖了一下手中的星剑,斜眼回道:“星辰山庄,柳寒生。”/p
柳寒生?林幽听到这名字后,忽然觉得有些熟悉。/p
而此时,当柳寒生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台下的人群顿时一片嘈杂。/p
台上的柳寒生看了看四周,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了起来,于是又厉声喝道:“我与柳家无半点瓜葛,还请诸位,自重!”/p
而对面的朱重山顿时被呛了一下,因为他方才正想问:兄台莫不是出自北勤柳家?幸亏他记性差,想起来慢,问得也就慢,不然……/p
“朱兄。”柳寒生的声音传入朱重山的耳中,朱重山连忙回过神来看向柳寒生,却听柳寒生又对他说:“开始吧。”/p
朱重山听后,点了点头,连忙将心中的杂念抛之脑后,从背后将重剑取下,然后缓缓地解开缠绕在重剑上的白色纱布。/p
待得白色纱布被解完之后,这把重剑也露出了它的模样,那是一块漆黑如墨般的寒铁。这把重剑完全是由寒铁所铸,通体漆黑透彻,刀刃透着丝丝寒气,不免会让人感到阵阵恶寒。/p
朱重山单手握剑,将这把重剑拖在身后,然后目光凌厉地看向柳寒生,郑重地说:“剑曰寒山,寒铁所铸,重如玄山,柳兄,小心了!”/p
只听他话音刚落,便拖着重剑于身后,径直朝着柳寒生冲去。/p
柳寒生眉头微皱,死死盯着冲过来的朱重山,手中的星剑忽然光芒大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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