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原来是它搞的鬼(1/2)
府里出大事了?清儿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看张宁。/p
张宁说完自顾自回院子,清儿呆了半晌,赶紧追上,道:“公子,出什么大事了?”公子平素疯疯颠颠,哦,不,天真率性,能让他这么严肃,事情肯定小不了。/p
“本公子快饿晕了,你说是不是大事?”/p
“……”清儿无语。/p
吃饱喝足,张宁站在官帽椅前看了半天。散成一块块木板那张已经收走,重新换了一张,就是不知道结不结实。他用手按了按,确定没问题,才轻轻坐下。/p
“公子,你上午换了干净衣服后没佩玉佩。”清儿低头道。不是她失职,而是她刚帮公子系好腰带,公子就跑了。/p
她不说,张宁倒忘了,这个时代的男人流行在腰间佩戴玉佩、荷包之类的小玩艺。/p
“给我吧。”张宁道。/p
很快,一块镂空雕刻两朵祥云,式样古老,沁色明显,一看就是有年头的玉佩放在张宁手心,入手温润。/p
张宁把玩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回到现代的奇迹发生,玉佩在烛光下发出清蒙蒙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p
他把玉佩系在腰带。/p
就在张宁思绪飘得很远,清晰无比地回忆在幼儿园怎么欺负女生的细节时,“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他坐的官帽椅又散成一条条的木条和木板。/p
又散了!/p
张宁跌坐在地,屁股下是一堆雕刻精细的木条和木板。/p
端茶上来的清儿目瞪口呆,手里的茶盏差点失手掉在地上。/p
这次,张宁眼睛发直看着手里的玉佩。刚才官帽椅散了,他跌坐在地的一息,眼角余光瞥见手里的玉佩亮了一些。/p
是的,在烛光下,玉佩清冷的光亮了一下,官帽椅就塌了,散了。/p
张宁知道玉佩有古怪,要不然他不可能穿越,可是研究了好几天,一直没能穿回去,渐渐有些怀疑它是单程票,没想到它竟然邪乎到这程度。/p
今天连续撞树,也是它搞的鬼吧?/p
张宁决定验证一下,推开清儿上来扶他的手,从木条堆中站起来,把玉佩系在腰带上。/p
“公子,你要出去吗?”清儿怔怔问,公子不会摔傻了吧?/p
京城宵禁,入夜普通百姓不能出门,但对张宁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说,宵禁有如虚设。但大晚上找人打架,不是傻嘛。/p
张宁边朝门口走边道:“本公子随便走走,消消食。”话音未落,他左脚拌了右脚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p
清儿再次目瞪口呆,公子这是闹什么呢?/p
张宁脑海里回想刚刚拌倒的情景,自己明明正常迈步,最终却是左脚拌了右脚,以致自己摔倒,这要没玉佩的作用,他还真不信。/p
他从地上爬起来,解下玉佩递给清儿:“收起来吧。”哪天跟谁有仇,把玉佩送他好了。/p
清儿怔怔接过,道:“公子还要散步消食吗?”你连着摔了两次,我都替你疼得慌。/p
“不了,睡吧。”/p
这一夜,张宁睡得很不安稳,先是梦到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上课,老师提问自己答不出,窘得满头大汗;接着梦到自己掉河里,父母在河边急得大哭,却只能眼睁睁看他越漂越远。醒来时,他满脸泪水。/p
玉佩又显异常,不知能不能带他穿越?黑暗中,张宁轻轻抚摸玉佩半晌,其间玉佩三次发出明亮的光,光芒一闪而逝,没有把他淹没,第一次他心情大好,梦里的悲伤全然消失无踪;第二次悲伤像潮水把他淹没;第三次他的心情又好得不得了。/p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张宁估摸玉佩每次发光的间隔时间为一刻钟。他的心情也在一刻钟之后转换。再回想白天发生的怪事,他哪还不明白,全是玉佩在作怪?/p
再仔细分析,不难看出系在腰间和拿在手里的作用不同。系在腰间,要么他不停撞树,要么官帽椅散了,拿在手里却只是改变他的心情。/p
当然,或者时间段不同,作用有区别。想到这里,张宁不禁庆幸床没散,要不然他就成笑话了。/p
既然系在腰间和拿在手里作用不同,那不碰它,是不是不受它影响?张宁仔细回想,还真是这样。/p
看来,暂时无法回去,只能留在这里了。张宁无奈,过了一会儿,才收敛思绪,考虑起怎么利用这块玉佩。如果用得好,说不定能飞黄腾达呢。/p
黑暗中,张宁咧嘴无声笑了起来。至于玉佩,闲着没事,他不会碰,不过出去闲逛时,倒是可以带在身上,就是时间有点短,副作用有点长。/p
怎么办呢?/p
身为安乡伯独子,他有的是奴才婢女,是不是一刻钟后把玉佩交给婢仆?可自己享受玉佩带来的好运,让婢仆承受相应的厄运,他于心不忍。/p
嗯,或者换一个人佩戴运气重启?/p
张宁决定明天实验一下。/p
…………/p
张宁一觉睡到大天亮,伸了个懒腰才起床,掀开锦帐,眼前一张瓜子脸,只是神色有些古怪,不知清儿在笑话小主人接连遭遇倒霉事,还是为小主人担心。/p
在清儿侍候下洗漱毕,张宁指了指搁在桌上的玉佩,道:“你系上试试。”/p
清儿瞄了古色古香的玉佩两眼,狐疑道:“公子,这是爷们佩戴的东西吧?”公子这是怎么了,赏一件男人式样的玉佩给我?/p
张宁道:“你不用管,系上我看看,要是不好看就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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