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2/2)
或许,白芍并不爱他,他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难受。他自己都不爱她,怎么有资格要求对方爱她。爱情里的信任本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更何况,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
只是一场婚姻不是吗?
她是他的妻子,仅此而已。即使她爱他,他也不会爱她,上天并没有赐予他爱人的能力。
冷笑,不经意地低头,发现地上有一张纸张静静地躺着。应该是刚刚纠缠时落下的。他弯腰拾起。
纸质很好,铅字印刷体。
——霍雳霖。
三个字像是三把刺刀一样猛然刺入他的眼球里。
世界一片黑暗,不复光明。
白芍卸下一身束缚,轻轻一跨,埋身进入满是花瓣的浴缸中。
玫瑰精油的芬芳因子争抢恐后地窜进她的每一个毛孔中,舒缓每一条绷紧的神经,连日来的疲倦顷刻间化为乌有,舒服极了。
她拈起一花瓣,倏尔,想起楼下那三支厄瓜多尔玫瑰。轻轻一嗅。香味被蒸发后消散很多,鼻间只留下一阵清香。
闭目养神时分,浴室的门被轰然推开。
白芍猛然睁眼,只见凌皓霆满面怒气地伫立着。接着,她闭上眼,全然不理会。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凌皓霆大步冲过来,一把钳制住她裸露的香肩,猛地将她从水中提起来。
“啊!”白芍尖叫。
白芍*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香肩处传来的疼痛几乎让她昏厥。她想逃脱,奋力挣扎着,抖动时溅起了层层水花。
“你神经病吗!放开,放开我!”白芍忍不住大吼!最好的尚未到来?!呵!
忆起证书上的这一句,满腔的怒气喷薄而出,手上的力道愈发的大。
剧烈的疼痛从肩胛上传来,逼近忍受的底线。白芍的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
“疼,疼......”她抽泣着,呢喃着。
望着她吃痛的表情,凌皓霆的心骤然一缩。轻轻地放开了钳住她的手,只是将她扶住。
白芍打掉他的手。抽泣了一声,漠然出声:“凌总裁,你不是fēng_liú不够吗,你不是自诩胃口大吗,来吧,做好你满意为止。”音落,白芍从浴缸中跨出,趴在化妆台前,背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一时间,凌皓霆呆住了。她裸露着的肌肤上水痕未干,晶莹透亮。一秒钟的晃神,他迅速镇定过来。拾起手边的浴袍向她迈去,一把扔在她的身上。
“少用你学的那点伎俩揣测我,我要是想要满足胃口还真不一定需要你。”
明明只是想要去解释,开口竟是句句如针。他只不过想要告诉她,他是误会她了。
罢了,反正他从来不喜欢解释,也没必要去向任何人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足够的信任从来不需要去解释。
凌皓霆转身离去,掩门之前,冷冷发声:“白芍我告诉你,少给我在外面惹是生非,记住你的身份,别给我丢脸!”
门又被嘭地关上,白芍缓缓转过身来,拿起手边的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她细细琢磨着他的话,体会其间的意思。他应该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像今日一样接受别人的鲜花吧。
她并未想到,凌皓霆已经知道了赠送者就是霍雳霖,更不知道,让凌皓霆最近在生意场上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是霍雳霖。
系上了腰带,她踩着家居鞋,缓缓地走到床边。她发现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还未宽衣解带。
站在床沿边,白芍一愣,今日她自己发的脾气又是演的哪一出呢,难不成入戏已深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妻子。心里暗嘲,先前的她第一个意识便是想要用霍雳霖的鲜花回来刺激他,连她也说不上是什么缘由。
白芍,你忘了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耳边传来一声质疑,她摇了摇头,她坚定最初的信念。刨除了所有的杂念,她是来复仇的,是来让他沦陷的,先让他拥有,再让他一无所有,这不是原先就定制好的完美计划吗?攻心之战,务必完美无缺。
褪去鞋子,她爬上床,一手覆上他侧着的肩膀。
“怎么不去洗澡呢?”她靠在他的身边,温柔出声。
凌皓霆用力一甩,将她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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