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1/3)
新衣吐吐舌头不再说话。/p
乾清宫后院较为僻静,平素李铮很少来,倒是合了沈清鸣的意思。院子里有一颗古槐树,皇宫还未修建就在这里,因那时已经有五人合抱粗大,便留了下来。几近百年下来,却不再长了,只是枝叶茂盛,几乎覆盖了整个后院、/p
树下两人静坐其下,两双眼盯着桌上的棋局出神,眼中闪过精光,有棋逢对手的欣喜。/p
风卷起满树的绿叶,地上的斑驳光影便立即改变,一道光束落在棋盘上,李汐双眸一变,“啪”的一声脆响,重重落下一子,正在那束光点处。/p
风停树止,沈清鸣倏尔一笑,正如拂面的春风,看着实在舒服。/p
“近日,怎不见公主身边的那位新衣大人?”沈清鸣沉思许久,方才缓缓落下一子,无意问道。/p
“左不过在何处发现了新鲜事罢了。”李汐想着如何落子,随意应着。新衣对沈清鸣的敌意她自然清楚,每每自己来乾清宫,她必定要寻些借口找自己回去。新衣性子不似幻樱那样沉静,还有点小孩子心性,爱恨喜恶表现太过明显。/p
沈清鸣轻笑一声,“女孩子,爱玩爱闹一些,活泼一点才好。”/p
“小孩子心性,迟早吃亏的。”见沈清鸣落下一子,李汐忽的眼一亮,脱口赞道:“好棋!”/p
“在这后宫,还能保留着那份纯真,可见公主对新衣大人,极其宽容的。”沈清鸣道。/p
李汐不搭话,只专注棋局。/p
她都明白,新衣这样,也是为了自己。幻樱带领着女侍,时刻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所以她一想沉静些。/p
新衣那个孩子,只是为了让自己笑笑而已。/p
“那是傻。”李汐落下一子,喃喃念着。她是但真傻啊,只因为父皇救了她一命,便对自己死心塌地,用一生;来报答。/p
“主子,谁傻?”/p
待李汐话一落,身后便传来一声脆脆的女声,李汐执棋的手一抖,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却见新衣抱着一篮子衣服,俏生生的朝自己走来,“主子,新衣已制好了,还请主子移驾试试新衣,若有不妥之处新衣还可再修改。”/p
“噗。”只听得新衣说着“新衣新衣”的,说不出的怪异,李汐轻笑一声,罢了罢手,“无妨,尚衣局每次做来的衣服都合身,不用试了,放回去吧。”/p
“明儿个是主子生辰,若因疏忽在衣着上出了差错,奴婢万死不能谢罪。人有失足时,尚衣局也不是神,难免也会出现差错的。”/p
李汐听她摇头晃脑一大堆,也真是难为她找出这些说辞,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为难的看了沈清鸣一眼。“这棋局,今儿个只怕又要先搁着了。”/p
“不知公主明日生辰,倒是沈某的不是,公主有事自去便是,下棋随时都可。”沈清鸣起身行礼。/p
“沈公子不必相送。”李汐瞪了暗自偷笑的新衣一眼,心里却是惋惜,生辰一过,还不知何时再有空闲的时候,静下来下完这局残棋?/p
出了乾清宫,李汐抬首看过半空暖阳,问道:“生辰的事,皇兄如何打理的?”/p
“主子何必过问,明儿个自然揭晓了。”新衣笑道。/p
李汐挑眉看了她一眼,这丫头也学会藏着掖着了。又转头看一旁的幻樱,问道:“你来,必定是有事了。”/p
幻樱少见地筹措了一番,脸上也浮现一抹红晕,双手不自然地揪着衣角。/p
新衣打趣儿道:“幻樱这模样,铁定是思春了。”/p
话才落下,眼前冷风呼啸,一抹铁钉擦着她耳边镶嵌进后头的树干上。她瞪大了眼,立即躲在李汐身后,委屈道:“公主,幻樱又欺负我。”/p
李汐瞪了她一眼,“姑娘家,整日说些没正经的,收拾的好。”言罢又奇怪地看着幻樱。/p
“属下今日想离宫外出。”幻樱低声说道。/p
幻樱因为身份的原因,离宫是常事,李汐也说过她离宫不必回禀。今儿个这样不寻常,定是还有其他事,“有何难言之隐,说出来便是。”/p
“属下想请沈公子同行。”幻樱闭了闭眼,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p
新衣与李汐皆是一愣,幻樱出宫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沈清鸣一同出宫?难道真如新衣所言,春心动了?/p
又想到沈清鸣是幻樱所救,莫非这二人之间,但真……/p
瞧见二人狐疑的目光,幻樱慌忙解释道:“公主,不是……”/p
“新衣,你去与沈公子说吧。”不等幻樱说完,李汐便打断了她的话,转身离去。/p
新衣感想揶揄幻樱两句,可见她一张脸又恢复了冷清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也噎了回去。/p
凤尘再次入宫见三皇子,这令凤铭与兰青言都十分震惊,两人围追堵截,势要问出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p
可凤尘这个人,他不想说的话,即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吐半个字。/p
被他二人烦了,索性离府散心。/p
黄昏,夕阳西沉,凤尘独自走在京基繁华的街道上。嘈杂的声音,令他心绪有些烦躁。/p
想起那日李汐的三个题目,自己给出的回答。那双眼中,竟然会有欣喜。/p
正想着,见前头一黑一蓝的身影,前后进了一家玉器店。/p
那是,沈清鸣和幻樱,他们二人怎么会一道出来?/p
凤尘心里还想着,人已经往玉器店门口去了。/p
“偶然得知沈公子能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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