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开庭(1/2)

麦芒那日把红豆给他的纸条转交给刑警队后，刑警二分队开始忙碌起来。/p

警察在韩恨家的小园里挖出了韩恨爷爷的尸体，韩恨的父母被警察连夜带走。/p

小园附近几栋楼的居民也被吓得恐慌许久。/p

审讯室内，“花蝴蝶”被灯光照的有些睁不开眼。/p

另一个审讯室内，不断传来痛苦的咳嗽声。/p

两边同时开始讯问，姓名、别名、曾用名、出生年月日、户籍所在地、现住地、籍贯、出生地、民族、职业、文化程度、家庭情况、社会经历、是否受过刑事处罚或者行政处理等情况。/p

一堆基本问题答完，另一边的审讯室里，韩恨的爸爸只剩咳嗽声，已经说不出话。无奈，审讯暂停。/p

“花蝴蝶”哆哆嗦嗦的回答完所有问题，警察继续问道：“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p

“我不知道。”/p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记笔录的警察开口道。/p

之前问话的警察看到“花蝴蝶”纠结的表情，劝导道：“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p

“花蝴蝶”听到可以减轻处罚，犹豫一下开口了。/p

“那天下午，我和老公看病回来，路过我家小园，看到公公在地里干活。”/p

说到这里，“花蝴蝶”的思绪回到了那天下午。/p

“花蝴蝶”扶着她男人冲公公喊道：“老不死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做饭？”/p

老人家耳朵有些背，当时的风有点大，他没听到“花蝴蝶”的喊骂声。/p

“花蝴蝶”又喊了两声，老人没有回头，便弯腰捡起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朝公公扔去。/p

她并非想打公公，只是想让石头替她“跑个腿”而已。却不成想，石头正中公公的后脑勺。/p

老人疼的下意识扔掉锄头去摸后脑勺，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后脑勺滑向颈部，转身看到楞在原地的儿子和儿媳妇，还没等说话，就倒在了地上。/p

“花蝴蝶”傻眼了，慌乱的叫道：“他爸，咋办啊？”/p

韩恨的父亲对“花蝴蝶”对待老人的态度一直很是气恼，但自己一身病，父母老了，儿子也有病，他除了忍，什么办法都没有。/p

“别吵了，咳咳，过去看看。”/p

“花蝴蝶”还沉浸在恐惧的思绪里，审讯的警察见她半天没有说话，喊了一声：“继续说！”/p

“花蝴蝶”的思绪一下被拉了回来。/p

她眯着眼睛继续道：“我们到跟前发现他死了。”/p

“然后你们就给肢解了？”警察怒斥道。/p

“花蝴蝶”被突然的怒喝声吓一哆嗦，看着警察点头道：“是。”/p

警察接着问：“谁提议的？”/p

“我老公。”/p

记笔录的警察起身走到“花蝴蝶”面前，把口供递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说：“看一下，有没有错的，需要改正和补充的地方，没有就签字按手印。”/p

“花蝴蝶”和她老公先后结束审讯，被送往看守所关押，等候开庭。/p

——镜头切换分割线——/p

学校食堂内，正在吃饭的红豆手机响了，周围瞬间投来无数羡慕的眼神。/p

红豆手里拿的是今年最新款的手机，十九世纪末，连大人手机都没有普及，更不用说学生了。/p

“喂！”红豆在同学注视下接起电话。/p

麦芒听到红豆的声音，心情异常舒畅，一改往常，温柔的问道：“吃饭了吗？”/p

“嗯，正在吃。”/p

“那你先吃饭吧！一会儿我再打。”/p

红豆听出麦芒有事要说，赶紧说：“我吃完了。”/p

麦芒告诉红豆，韩恨父母明天开庭，韩恨奶奶时而糊涂时而清醒，无法出庭作证。/p

红豆作为第一手证人，必须出庭，明天他来接她一起去。/p

下午红豆就是在同学们的艳羡中度过的。/p

——镜头切换分割线——/p

第二天，麦芒联系过红豆后，准时在红豆姑姑家楼下出现。/p

他替红豆打开副驾驶车门，红豆刚要上车，发现后座还有一个美女。/p

心情莫名的有些失落，麦芒见状连忙解释道：“这是小黄记者，领导让我把她捎过去。”/p

一贯少言的麦芒，第一次对人这样耐心的解释。/p

红豆冷冷的打过招呼，坐在车上闷闷不乐。/p

开庭时间到了，法官和陪审员们依次落座，法官核对被告人身份信息后，公诉人开始读起诉书。/p

接下来陪审员开口询问道：“起诉书中指控事实是否存在？指控罪名是否成立？是否自愿认罪？”/p

或许是法庭的庄严让“花蝴蝶”害怕了；或许是看守所这几天没有自由的日子，让“花蝴蝶”退缩了；或许是“花蝴蝶”望见了死亡，反悔了。/p

“花蝴蝶”急忙喊道：“不存在，不存在，我没有犯罪。”/p

红豆、麦芒和小黄等人，和下面的旁听人员都是一阵唏嘘。这时候反悔不承认还有什么用啊！/p

“肃静。”法官敲了两下法槌说道。/p

不等公诉方说话，“花蝴蝶”哭着说：“我儿子有病，到处看都看不好。家里五口人，只有我一人挣钱，给他们爷俩看病已经欠了好多钱。”/p

“花蝴蝶”说到这，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泣声道：“那天的确是和我老公看病回来路过小园，但当时公公已经躺在小园地上了。”/p

她讲述起那天真实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