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烜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问:“你突然捂着脸做什么?”/p杨悦琪忙有些慌张的掩饰说:“没……没什么,就随便捂一下,我大概要装病多久呢?”/p
瞿牧烜举目看向远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银装素裹,踌躇了片刻后,说:“听那位郎中说,练这种『药』有些麻烦,其中有一味草『药』,需要历经三场雪,才可以采摘,烘焙后磨粉入『药』。现在已经下了第一场,再有两场雪,最多等到这片树林再泛出绿意,你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p
想着他们已经离开马车很久,杨悦琪穿的最厚实,自然不冷,但她担心别人冷,便提醒瞿牧烜回去:“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别把卓珊和那个车夫给冻坏了。”/p
瞿牧烜颔首答应,于是,两人便相携着开始往回走。/p
分别时,瞿牧烜告诉杨悦琪,这一次可能要至少半个月都不能见面,便强行从她头发上卸了那个珠花,说是要睹物思人,而他则留给杨悦琪一对玉镯,并亲手为她戴在了手腕上。杨悦琪非常喜欢这对玉镯,从与瞿牧烜分别后,一直将它戴在身上。/p
从那天赏雪回来后,杨悦琪便开始终日卧床称病,每天都表现的无精打采,有气无力,连饭都不敢多吃。/p
隽姨对杨悦琪还算上心,着急上火的三番五次找来郎中为她诊病,却什么『毛』病也没诊出来。/p
对杨悦琪来说,躺床上装个三五天问题不大,时间一旦久了,她就有些受不了了,眼看一天天活的像个植物人一样,不禁黯然神伤,可能她等不到那片树林生出绿意,自己就已经先捂出绿『毛』了。/p
杨悦琪迫不及待的想出门透透气,瞿牧烜不在,她就只好对着卓珊一天到晚的死磨硬泡,非让她带自己去那天赏雪的地方再看一看。/p
卓珊最终拗不过答应了她,杨悦琪开心坏了,出发前不忘精心的画好扮丑妆,然后趁着其他人不备,和卓珊一起偷偷溜了出去。/p
……/p
皎如玉树临风前,优点一堆说不完。此时此刻,一座木桥之上就立着这么一位俊俏青年,他的名字叫李殊晏,是当朝皇帝。/p
李殊晏牵着一匹马,神『色』有些茫然的站在桥中央,就在前一刻,他差一点连人带马掉进河里。此事也不怪别人,怪他自己过桥时没有下马,却不知这座木板桥早已年久失修,本就不堪重负,被他的马蹄连着踏断了好几块木板,幸亏这马反应灵敏、临危不『乱』,最终闯了过来。/p
紧跟在李殊晏身后的贴身侍卫林兆阳,眼见前方情况不妙,及时勒住了自己的马,不然他又要连人带马冲进河里了。/p
将马勒停后,林兆阳惊慌下了马,大致朝那断口出打量一眼,他自己轻功过去没问题,马却是不能过了。/p
林兆阳正欲撇了马匹跟过去,站在断桥对面李殊晏立即制止了他:“你不必跟过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吧!”/p
林兆阳不放心的说:“主子,您一个人不安全,还是由卑职跟着吧。”/p
李殊晏淡然对林兆阳下令:“无妨,朕去去就来,你去找人设法将此桥修好,往后少不得要从此路过。”/p
“这谁干的啊?明明几天前过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老远看到木桥断了一大截,杨悦琪人还没走到木桥边,就开始大声抱怨。/p
正打算领命而去的林兆阳,听到杨悦琪碎叨,没有吱声,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桥对面的李殊晏。/p
见对面的李殊晏手中还牵着马匹站在断口边缘,杨悦琪心里大约明白了,便问旁边不远的林兆阳:“是你那朋友做的好事吧?”/p
林兆阳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本来想不理睬杨悦琪,直接走开,又感觉此人身份不明,尤其脸上还带着一道疤痕,看着就不像善类,万一她掏出个飞镖什么的,冲着主子丢过去,岂不是要出大事了。便停下来,看看杨悦琪到底打算干什么。/p
卓珊在身后劝杨悦琪:“既然桥已经断了,不如我们就此回去吧,改天再过来。”/p
好不容易出门一趟,终于不用躲在『妓』院里装病秧子了,杨悦琪自然不肯轻易回去,对卓珊说:“先别慌,我觉得或许有办法可以过去的。”/p
杨悦琪对着木桥缺口处瞄了一会,自恃上学时跳远的成绩还不错,便艺高人胆大的对身边束手无策的林兆阳说:“小伙子,麻烦你让一让,我助跑一下,应该能跳过去的。”/p
林兆阳合作的退开几步,眼睛始终紧盯着这位举止不太正常的姑娘,一旦她『露』出一点对主子图谋不轨的苗头,就立刻将她就地正法。/p
本来,杨悦琪跳过去的几率还挺大的,只是没想到,断口边缘处那两三块木板看似完整,其实早已经有了裂痕,当杨悦琪跳过来,双脚重重落上去的时候,瞬间断开了。/p
眼看杨悦琪就要掉进水里,被站在木桥这边的李殊晏上前搭把手救了上来,并随口问了一句:“你没事吧?”/p
杨悦琪惊慌失措的猛拍胸口,对李殊晏道谢:“呼,好险好险,谢谢这位小哥。”/p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