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自虐模式开启(2/2)

老婆婆被正摘着菜，她说这话时，手上的动作停了，语气中透着痛心疾首的悲悯。/p

千灵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海州呈一家人虽然惨，可毕竟海州呈是个卖国贼，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老婆婆对海州呈应该也是恨透了。/p

如今海州呈死了，就算她不高兴，也犯不着如此悲痛吧？/p

千灵感受到艾初打开了窗户，然后他站在窗户口，晒着太阳。/p

太阳将他的下半身照亮，上半身则仍还在阴影里。上下之间的温度差，千灵感受得十分细致。/p

她将注意力集中，在艾初的房间中搜索，找到了扔到床下的衣服，她仔细感受着衣服的每一寸，最终发现，衣服上有多处较硬的地方，就好像染上了血，而血迹已干。/p

“是艾初杀了他们。”千灵这话，不是问话，是肯定。/p

老婆婆只当她是问话，然后点点头：“是少爷。”/p

千灵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以前也这么做过吗？”/p

“做过。”/p

千灵瞪大了眼睛，心下终于明白艾初与国师之间的嫌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