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最后的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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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众枢惊诧的目光下,余年又抱起了吉他。/p
余年其实不太喜欢吉他。但很多时候吉他比钢琴更实用也更方便。/p
就像下面这一首歌,如果用了钢琴,那就真的是丧心病狂了。/p
纸飞机/p
飞的很高很遥远/p
泛黄的照片/p
最初的心愿/p
榆树钱/p
放在嘴里依旧甜/p
昨天的腼腆/p
最后的诗篇/p
少女拂着吉他的样子确实很文艺,也很撩,但是蒋众枢有点失望。/p
这首歌……和上首的感觉,有点撞了。/p
那天流着泪说不要再见/p
离别的上演总是阴晴圆缺/p
盛夏的胶卷被眼泪模糊失去焦点/p
后来各奔东西不再见面/p
青春的画面都成为祭奠/p
再回到那首有点皮的诗篇/p
皮?蒋众枢看着突然笑得邪气的少女,心中有一种预感……/p
要听妈妈的话要好好学习/p
不逃课不早恋不吃鸡到零点/p
背里面装满课业/p
校服也要穿好干净整洁/p
要听老师的话等考试再见/p
敲黑板敲黑板画好重点/p
别人家的孩子好得像神仙/p
我们都是小明/p
手动再见/p
余年的笑容肆意,一双极美的眼明亮得耀眼。/p
蒋众枢看着台前的少女,心中的激动按耐不住。/p
她会火!她一定会火!/p
余年放下吉他,向众人鞠了一躬,左手习惯『性』地放在胸前。/p
那是她前世在每次演出后都会做的动作。/p
即使后来……变成了另一个人的专属。/p
“第一首歌叫《蔷薇花期》,第二首叫《最后的诗》,都是我的原创作品。”/p
余年嘴角的弧度像极了猫。/p
蒋众枢方才回过神儿,只是一双眼还有些失焦。/p
“你……很大胆,也很自信。”这是蒋众枢唯一的评价。/p
每年报考辰南音乐大系的本来就不如表演大系的那么多,制作分系更是少得可怜。毕竟音乐制作人大多是在幕后,这与少男少女们的明星梦并不相符。/p
就算来报考,也大多是抱着先占个名额进了辰南,再转系的主意,能应付就应付,把自己改编过的流行歌曲演绎一遍,就当是自己的作品。/p
说白了,就是高级的盗版。/p
然而余年选择的是自己的原创,虽然两首歌在这个年纪似乎有些离经叛道,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两首歌完全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p
不能说是完美,甚至很青雉,听得出并不是专门学过。但蒋众枢就是喜欢那个劲儿。/p
要细腻,就可以很精致;要邪气,也可以很野。/p
“你别听他在这咋咋呼呼的,”前排一个抠脚大叔突然出声,“就凭你嗓子这个条件,何必去他那个偏门的制作系?来我们声乐系,想写原创你也可以自己写,别理那姓蒋的……”/p
余年:……/p
“不用了,不过还是谢谢这位老师的好意。”余年很坚定,也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还是想多多学习制作这方面……”/p
毕竟不想让自己喜欢好坚定的东西,在别人口中就变成了业余。/p
蒋众枢几乎有一瞬间清楚的看到余年眼底对音乐的狂热。/p
近乎偏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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