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家(1/2)
骆孜国勉强让骆楚住在了偏楼的房间。从房间出来拐一角就能到厨房,骆楚觉得挺好,就是离骆洛的房间有点远。/p
骆孜国是围棋的发烧友,知道骆楚会围棋是骆洛告诉他的。/p
离管家来找骆楚时,骆楚在写药单,听闻骆孜国找他,骆楚放下了笔,穿着睡衣跟离管家去客厅。/p
骆孜国坐在一盘棋前,手中拿着棋子纠结,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该怎么赢。他的对面放着一张空椅子,明显的,是想让骆楚坐那里。/p
“叔叔。”/p
“嗯。”骆孜国眼眸不抬,专注于棋局,只动了动手,示意骆楚坐下。/p
已经是夜里的十二点,骆洛已经睡觉,骆孜国大半夜不可能是叫骆楚来陪他研究棋局的。/p
骆楚也看着棋局,没有说话。他虽然懂棋,但骆孜国威严长辈,是不愿意让一小辈对他指点的,况且骆楚不仅是小辈,还是她女儿未来的丈夫。/p
气氛沉默许久,骆楚依然安静等待骆孜国落下手中的棋再说话。骆孜国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骆楚,应该是在骆洛学校里,他站在树阴之下,目光深深幽冷。/p
骆孜国觉得他神秘城府,可也只是一眼而过不甚在意,后来骆洛说喜欢他,骆孜国派人查了他的底细。/p
除了车祸之前的一片空白,骆楚之后的人生说得上拼命到励志。当然了,骆楚现在这点小成在骆孜国面前不算什么,他欣赏的,是骆楚的聪明和手段。即使有些手段上不得台面,但在波诡云谲尔虞我诈的商海,创造优越不是谁都能用手段做到的。/p
骆孜国把手中的棋子落盘,同时说话:“北云说,你和可可很早就认识了?”/p
“嗯,很早。”/p
骆楚犹豫着看向手旁的棋盒,看到骆孜国微微点头,他才拿起棋子和骆孜国对弈。/p
一边说:“我十岁的时候遇到她。我们在一起很久很久,还拜过堂,去过很多地方……”/p
骆楚避重就轻,省去骆洛杀人放火,自己杀兄毒父的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纨绔的富二代,和骆洛在无名的地方生活了很久,然后骆洛说想回来找爸爸,他们就回来了。/p
不过回来的途中发生了一些意外,骆洛受伤和他分开,他对这里很陌生,为了找到骆洛就去当明星了。/p
骆楚一口气说完了全部,探向骆孜国的脸色,他皱眉深思半信半疑。骆楚自己都觉得挺扯淡,更何况骆孜国,但他能说的只有那么多,说得太多真实,骆孜国觉得更扯淡。/p
“你说你和可可拜过堂?”骆孜国抓住了重点。/p
骆楚放棋的手一顿,小心看着骆孜国:“嗯,我和洛儿求了婚,打了戒指……”/p
骆孜国喜怒不形于色,平静之下藏着惊涛骇浪:“戒指呢?给我看看。”/p
骆楚把脖子上的戒指取下。/p
银色戒指显得寒酸,光滑程亮是经常握在手中把玩。内圈上刻着“楚洛”两字,虽然戒面的雕刻细腻精致,可骆孜国还是很嫌弃,看了又看,最后把它丢回骆楚手里。/p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每年送可可的戒指,随便拿出只都比骆楚这银戒指好百倍,可可怎么就看上这种了呢?真的不开心,甚至有点生气。/p
“叔叔,我知道这戒指有点……朴实,但我以后会给洛儿更好的。”/p
“给什么给?有什么好给的?戒指我年年给她,用不着你给!”/p
骆孜国声带怨气:“下棋!”/p
“哦,好……”弱小可怜至极。/p
又是一阵沉默,骆孜国稍微平复情绪后,闲聊似的和骆楚谈起了化妆师和护肤品的市场,骆楚多在倾听,适当的发表自己的意间,平和的谈论,骆孜国都看不出他的野心。/p
论说话的艺术,骆楚是技艺娴熟的。/p
骆孜国知到他这人比谁都能演,表面谦和温润,实际内心是阴暗暴躁的。但有一点,骆楚没有演过戏,就是他对骆洛表现出的依赖。/p
不管在谁的面前,骆楚对骆洛的感情都是一样的幼稚依赖,爱意里面都是执拗,又哭又闹,像是小孩。/p
第二天早上,骆楚定时起床,做完一套运动,然后进浴室洗澡换衣服,接着去厨房转一圈。/p
厨房里面十多个厨师有条不紊的循时渐进,没有一点忙碌的慌乱,也没有一个空闲位置可以腾给骆楚,骆楚尴尬的站一会儿,就不添乱出了厨房。/p
秋院的早餐时间在七点半,还有半个钟到。/p
边牧被骆文一带走,阿拉斯加在院子里和小机器人玩。小机器人把球丢出去,阿拉斯加跑去捡回,小机器人又出去。/p
一来一回的,骆楚也不知道为什么狗会觉得这种循环游戏觉得好玩。/p
似乎听到有人在吐槽它,阿拉斯加看到廊下的骆楚,叼着球,长毛扫着白雪,欢快的向骆楚跑过去。/p
骆楚怕狗,看到硕大的阿拉斯加向自己跑来,小腿抖着,怕阿拉斯加追也不敢跑,就站在原地心慌慌的等着它在脚边摇着尾巴。/p
捡起它放地上的球,骆楚朝它恶意笑了笑,然后用尽全力,把球丢出去。球没入雪地不见,阿拉斯加打转寻找,急得团团转。/p
骆楚乘机走回房中,脸上还挂着把阿拉斯加戏耍后得意的笑容,回头看见骆孜国坐在餐桌前看报,骆楚又变回了温润如玉的公子。/p
“叔叔,早!”/p
骆孜国斜眸瞧了眼骆楚,回应的点了点头。/p
骆楚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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