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2)
话说远在巴黎的叶蓉嘉,自从夏忆馨离开之后,激情与工作中没日没夜的不休息。人总是喜欢用工作麻痹自己,偏偏伤口还在却假装无视不去处理,一旦停下来马上能感觉到痛。/p
多少个夜晚她都孤枕难眠,满脑子都是夏忆馨的画面,站在『露』台上俯视巴黎的夜景如此安详宁静,如果人也能像城市一样该喧哗的时候彻底,该安静的时候保持沉默该有多好。/p
可惜如此美景前叶蓉嘉并无心思,多少次她曾拿起电话,想过要打给夏忆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一切始料未及,她从未想过要伤害她,在不知不觉中夏忆馨早已遍体鳞伤。/p
自从米琳的爸爸妈妈从美国赶过来之后,叶蓉嘉就再也没有去找过她。因为她不知道这段日子的『迷』失和背叛,到底对米琳是爱还是同情,在没有弄清楚这一切之前她决定不去见对方。如此一来,叶蓉嘉稍微想起米琳或是夏忆馨都会被内心的恐惧和愧疚腐蚀痛不欲生。/p
和其他战役不同,这场仗没有胜利者,无论是夏忆馨、叶蓉嘉还是米琳,她们都伤的一败涂地。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们三人都任意改变一个决定,或许就改写了一段故事。可惜偏偏叶蓉嘉将一切都搞砸了,也难怪她这样痛苦。/p
时间‘滴答滴答’的独奏,为了形象的告诉所有人似水流年。除了叶蓉嘉的『迷』惘之外,米琳相比更清晰内心的需求,她终于忍不住捉起了电话拨通了叶蓉嘉的号码,“喂,蓉嘉是你吗?”/p
“嗯。”忙碌了一天回到酒店的叶蓉嘉又抱着早已喝了半瓶的红酒,这些日子来除了工作之外,靠酒精麻醉自己。/p
彼此沉默了好久,一时间时间好像停滞,直到米琳开口问,“are you ok?”/p
“你的出现颠倒了我原本世界,请你来告诉我答案,我到底好不好。”叶蓉嘉一口气喝光了瓶里剩余不多的红酒,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走到酒架旁随手开了一瓶威士忌继续往嘴里灌。/p
“我知道你恨我。”米琳的心如刀割。/p
“恨你什么?恨你爱我,怕我承受不了你要死而离开?还是恨你回国之后担心打搅我的生活而走?恨你对我余情未了,让我情不自禁的和你上了床,并亲手伤害了忆馨?”每一个问好都好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叶蓉嘉的心脏,多想着这一刻心跳能停止,至少可以减少疼痛。/p
如果要将这场感情比作游戏,当初叶蓉嘉以为输掉了米琳赢回了夏忆馨,后来才发现她并没有输掉米琳,却伤了无辜的夏忆馨。/p
米琳捂着发疼的心说,“对不起。”/p
“如果当初你在巴黎的街头看到我,能像当年那么潇洒离去,或许现在我不会那么痛苦。”叶蓉嘉继续的不停往嘴里灌酒,希望能快点喝醉。/p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这两年来我过着自欺欺人的日子,每一天我都曾想过要去找你,我根本无法让自己忘记你。直到你出现在巴黎,我知道不能在躲下去。”米琳的潸然泪下,“除了你,我已经没力爱上别人。”/p
“你应该更努力,好像当初离开一样决绝,因为你的冲动,让我成为了罪人,伤害了这辈子都不愿意伤害的人。”叶蓉嘉想起了夏忆馨离别时最后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和哀怨,完全无法寻觅昔日的温柔。/p
“对不起。”或许这是米琳最近说的最多的三个字。/p
“你不用道歉,错的人是我。是我没有给你信心,让你与我携手对抗病魔。是我不够毅力,和你上*床,背叛了忆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根本不值得被原谅,就算死也无法弥补造成的伤害。”/p
“别这样,你这样说我很心痛。”压抑让米琳觉得有窒息感。/p
这两天夏忆馨在医院里不吃不喝,仅靠吊葡萄糖维系着每天需要的营养,人好像泄了气的球迅速的消瘦下去。每天乐梓茵从家里带来的饭菜放凉了又倒掉,重新煮来又放凉了又倒掉,终于沈梦芝受不了了,她拿起了乐梓茵刚送来过来的粥,走到了夏忆馨床头,一手掰开她的口,一手将粥往她嘴里灌,还不停的说,“夏忆馨,再不吃东西你会死的。”/p
躺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的夏忆馨瞪着沈梦芝,即使粥硬倒进了嘴里,她就是不肯咽下去。被硬灌进嘴里的粥又流了出来。/p
眼看着这如此颓废不堪的夏忆馨,沈梦芝怒火中烧对她说,“看着我干嘛,有本事你就站起来反抗。夏忆馨,我告诉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恶心不恶心?”/p
站在旁边看在眼里的乐梓茵心疼的不得了,但她清楚沈梦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夏忆馨好,也唯独沈梦芝能对她这样狠心,换成自己一定做不到。爱有很多种,鞭策不一定是恨,溺爱不一定是真,关键要懂得拿捏。/p
似乎沈梦芝这招激将法并没有效果,夏忆馨根本不为所动,只见她将残余在嘴里的粥往外吐,没有理会沈梦芝继续躺着。最后,沈梦芝将手里的保温瓶狠狠的丢在了地上,“夏忆馨,你真的是无『药』可救。”抛下最后一句话跑出了病房。/p
而夏忆馨呆滞的望着上面雪白的天花,任由乐梓茵替她换掉所有了床被枕头还有衣服,她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了那里,望着雪白的天花也不说话。/p
乐梓茵哪了新的病人服小心翼翼的替她穿上,用拧干的『毛』巾替她擦粘了粥水的脸和脖子,“把梦芝『逼』成这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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