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2章 偷偷溜进去(1/2)

司琼枝的脸色不太好看。/p

哪怕顾轻舟如此安慰她，她还是有点紧张。/p

顾轻舟道：“别担心。”/p

司琼枝看了眼她，欲言又止。/p

顾轻舟问：“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p

司琼枝又摇摇头：“没有。”/p

顾轻舟看了眼她的背影，又想到裴诚，不知该说什么。/p

她去看了玉藻和两个儿子。/p

长子开阊已经醒了，正睁着大眼睛看向顾轻舟和玉藻。/p

玉藻问顾轻舟：“二弟什么时候能学会说话？”/p

顾轻舟想了想：“大概要一岁左右。”/p

“外婆说我八个月就会说话了。”玉藻道，“二弟和三弟八个月的时候，会说话吗？”/p

她口中的外婆，是指颜太太。/p

离开岳城时，玉藻哭得撕心裂肺，颜太太原本劝她跟着父母走，不成想劝了几句，自己也哭上了。/p

后来连哄带骗，才把玉藻接走。/p

玉藻提到了外婆，突然道：“姆妈，外婆什么时候来看我？”/p

顾轻舟不知该怎么回答。/p

司督军离开之后，整个岳城都是靠颜新侬支撑着。以后，不管是统一还是继续打仗，岳城的事是一时半会儿交接不完的。/p

“等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接外婆，接他们到新加坡来小住，好不好？”顾轻舟摸了摸玉藻的头发。/p

玉藻颔首：“好。外婆肯定很想我。”/p

顾轻舟很感激颜太太。/p

她给了玉藻足够多的关爱，让玉藻随时随地都有足够的自信。她自信身边的人都爱她，让她能对整个世界都充满感激。/p

作为母亲，顾轻舟是远不及颜太太的。/p

“以前你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你阿爸和我也都很想你。”顾轻舟道。/p

玉藻往她怀里靠：“我知道，外婆都告诉我了。”/p

然后，玉藻又道：“姆妈，我想阿爸了，他什么时候回家？”/p

“快了。”顾轻舟道。/p

睡前和玉藻的这席话，导致顾轻舟很想念司行霈，甚至做了个漫长的梦。/p

梦里的场景并不好，顾轻舟醒来时头疼欲裂，一上午都没什么精神。/p

她还要去护卫司署。/p

她撑着疲倦，到了办公室，牛怀古就来找她了。/p

顾轻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p

她慢慢喝着，让自己更清醒，听着牛怀古滔滔不绝。/p

他们昨晚忙了个通宵。/p

这位牛局座消瘦但精神旺盛，忙了一夜也不显疲倦，把昨晚调查的结果，一一说给顾轻舟听。/p

“胡峤儿的佣人说，二少奶奶最近在学英文。裴诫是很爱她的，但是她对裴诫不冷不热，还时常嘲讽他。/p

最近出去学英文时，胡峤儿总要特意打扮一番。不过，她每次出门都打扮，但是去学英文前是比较快乐的。”牛怀古道。/p

顾轻舟问：“那就是说，学英文有蹊跷？”/p

“她的英文教师姓褚，叫褚如展。大家一直没留心到，现在已经找不到他的踪迹了。”牛怀古道，“我会派人继续去搜。”/p

说到这里，牛怀古叹了口气：“若是英文老师杀了胡峤儿，现在早就跑远了。那人是只身在新加坡，没有亲戚朋友，房子也是租的。”/p

顾轻舟仍在喝茶。/p

她一口一口的，尝试把自己的精神唤醒。她昨晚梦到司行霈被一颗炮弹击中，她连他的残骸都找不到。/p

虽然梦都是反的，可顾轻舟耳边的轰隆声怎么也无法消除。/p

“就是说，胡峤儿的案子又陷入了僵局？”顾轻舟问，“牛局座，凶器找到了没？”/p

“找到的可能性很小。当时那边靠海，杀了人把凶器往海里一扔，哪怕捞上来也没了血迹，无法证明什么。”牛怀古道。/p

顾轻舟道：“仍是没进展。”/p

“是。”/p

顾轻舟揉了揉太阳穴：“那裴诫的车祸呢？昨晚医警怎么说？”/p

“他开车前喝了点酒，其他就无异，的确是被撞死的，没有其他的隐情。”牛怀古道。/p

“撞死裴诫的人呢？”/p

“那人是个马来土着，连中国话也不会讲。他是到华民区偷车子的。那车子刚偷到手，估计是比较紧张，又不太会开，一下子就撞了上去。”牛怀古道。/p

同时，牛怀古又道：“我已经和马来那边的警察局确认过，说那人的确是个惯犯，但偷车怕是第一次，所以才出了那么大的车祸。”/p

“也就是说，裴诫的车祸也陷入了僵局？”顾轻舟问。/p

牛怀古嘴角抽搐了半晌。/p

他浑身烟味，熬夜使得双目赤红，如此努力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们遇到了麻烦。/p

他实在不想回答顾轻舟，可顾轻舟官大一级，牛怀古沉默了半晌，才用嘶哑的声音道：“长官，我们都尽力了。”/p

顾轻舟这会儿的头疼，稍微好转了几分。/p

她道：“也别太着急。这样，先把裴诫的车祸放下，主攻胡峤儿的凶案。裴诫这车祸，是事故还是谋杀，暂时不好定性，可胡峤儿的死，肯定是谋杀。先捡了重要事调查。”/p

顾轻舟又道：“派人盯住孙瑾，就是前天那个来作证的孙老师，她肯定知道些什么。”/p

牛怀古点头：“那好，我去办了。”/p

他站起身，精神有点不济，还是走了。/p

司琼枝心中挂念着裴家的案子，又听她大嫂说过，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