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扎针(1/2)
他的手一推,惊声道:“你干什么?”/p
“让你扎针屏蔽嗅觉。”张久弗堂而皇之的答道,颇显自来熟的回答道。/p
安和此时有几分被气笑了。/p
“你不是有药吗?那药对这个作用正好。”/p
“药贵,舍不得。”/p
安和瞧着这人几分泼皮无赖的模样,深深的吸了口气,内心不住的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p
面上和缓的温和说道:“可你不是怕疼吗?”/p
张久弗恬不知耻的继续说道:“我们做明卫的,面对敌人怎么会有怕疼的感觉,怕疼是不可能的,一辈子也不可能的。”/p
一张古铜色的坚毅面孔伸向前,双眼紧闭。视死如归的说着:/p
“安总管,你动手吧,千万请不要怜惜我,动手吧。”动作间,竟然毫无犹豫的忘了,方才被她银针扎在鼻尖的傻气从心模样。/p
安和此时揉了揉眉心,这人倒是厚颜无耻,眼中迅速划过一抹幽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p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p
衣袖轻飘飘的抚过银针袋,手指上上面拂过,随意的取出里面的一只,食指轻轻弹一下,银针快速的抖动起来。/p
安和嘴唇微启,“我开始了。”/p
张久弗眉目紧毕,眼睫毛不住的抖动着,凶悍的说着:“你要开始就开始,别废话。”/p
安和抖了抖肩,既然如此,那就不怪我手下无情了。/p
指尖快速擒握着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了张久弗的穴道上。/p
瞬间。“啊啊啊”的惨叫响彻在室内。/p
张久弗白着一张脸,眼神呆滞的望着房间上的横梁,一根银针胆战心惊的伫立在上面。看起来颇为惨淡。她原本以为原先已经算是疼痛了。那里料到此时简直是入骨三分。/p
安和那里管她,方才是她自己说的不用怜惜她,手拧了拧银针,用了点巧劲儿,让银针那里扎的更深了。/p
她抖着唇,不敢开口说一句话。/p
直至安和说:“好了。”/p
然后快速的将银针取下,挽着袖子,在烛火上烤炙了一番。动作驾轻就熟,有着一种涤荡人心的别样美感。/p
张久弗呆呆的望着安和,脑子里面划过这样一个想法。/p
两人收拾完了之后。张久弗定下心境,将何远扶起靠在她的怀里,手掌抚着何远的额头,以便安和可以更好地施术。/p
在忙于正事的时候,两人都神情严肃。/p
安和方才把何远的耳际划出了一道小口,里面不停的留着血,原本耳际划破一个小伤口的时候,不会出现鲜血不停的向外面冒着的情况。/p
何远此时心境震动,血液流动过快。他命张久弗将原先按住的伤口展开,从另外一个药瓶中抹了些黑色药膏在何远耳际之上,方才打开了取出的白药瓶。/p
缓缓打开瓶塞,瓶口微微倾斜于何远的伤口处,之后没过半晌,突然里面爬出一只小黑虫,那虫子长得其丑无比,黢黑的甲克身躯,狭长的尖角头上伸出触角,密密麻麻的脚覆着屎黄色的粘液分开在躯体旁边,露出恶心的嘴牙,爬出药瓶。/p
张久弗从未见过这麽丑的虫儿,看着爬出瓶口带出的污浊粘液,眼睛都要瞎了,不禁闭上了眼睛。但感觉闭上眼睛之后,五感更加明显,对于虫子的敏感程度直线上升。/p
还是睁开了眼睛,就看着丑虫拖着黄色的粘液出了瓶口,嗅了嗅周围的气味,然后坚定的爬到何远的伤口处。/p
她本是封住了嗅觉,但是内心中的恶心感却半分不减,相较于虫蛇,她更惧怕虫子,那丑陋的身躯,简直让她头皮发麻。/p
“你一个七尺大老粗,还怕虫子。”就听着安和对着她发出的嗤笑。/p
“大老粗怎么了?不能怕虫子吗。”张久弗哽住脖子,顶回去。/p
安和手半分不动,引着虫子向何远的方向动着。/p
“没怎样,就是奇怪。”长得三大五粗的,谁知内里竟然是个怕虫子的,勿怪他奇怪。更何况,很多女人会在男子面前故作坚强,没想到张久弗是这般清新不做作的人,不过想着才被夺走的药,暗自怜惜的看了她一眼。/p
生的最是女儿模样,实则内里是个男子。怕疼、怕虫。/p
安和忍不住叹息。/p
“大人以后若是在遇着虫子,告诉我一声,我安和还是可以帮些忙的。”他生来就有几分怜惜弱小,实在不忍这般“可爱”的大人,受到虫子的折磨。/p
张久弗听着安和此话,脸都青了。强撑着脖子说道:“不必。”/p
安和笑笑,也知晓此话不能说太多,以免伤了张大人威武的大女人面子,免得狗急跳墙,撂挑子不干了,他到那里去找这般听话的人做事。/p
也便歇了心思。/p
张久弗青着脸,瞪大眼睛,眼珠随着虫子的移动而动。/p
这样一直看着,她有些忍耐不住。找些话与安和聊着。/p
“安总管取出这虫子为何?我听闻只有引蛊才会取出虫子,可不是何远未曾中蛊。”/p
“何远大人是没有中蛊,王爷和大人的想法是对的,何远大人是中了惑术,可是这惑术又并非和平朝那些年的相似。据《平稗史》有言:武之僻为惑,其迷乱也,诱也,沉溺不知,亡欢。便是解释其中惑术意味。”/p
张久弗不解。/p
“书上就是说,惑术是天下武功流派之中,最为偏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