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鬼找元凶(1/2)
我正在考虑接不接对方手中的小木棒时,黑子却抢先接了过去,他说:“大师,浩子就是这样的人,不是我们不信任您,反正您是和他订下赌约了,真假结果明天一定会揭晓。[*爪*机*书屋*] ”
“是啊,是啊,大师,如果他今晚真得是看见那只阴魂不散的鬼,明儿我也给你磕三个响头,顺便把我也收了。”大钢附和说道。
归阳宗微微一笑,看着我们仨说:“你们几个真是活元宝,好了,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你是叫朱浩宇吧?”临走之际,大师点了我的名。
我恭恭敬敬的点头道:“是。”
“不管今晚结果如何,明日.你都要来三里庄一趟找我,我住在xx号。”
“好,大师您慢走。”
送完大师走后,黑子和大钢也相继辞别,傍晚临近,他们都要归家吃饭去了。空荡荡的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呆呆得坐在院子里,手里捂着大师临走前给我的这根木棒,记得归阳宗说这里面藏得是尸血,尸血不就是死人身上的血液吗?这和开阴阳眼有什么关联,我决定先拆开开口的木塞,看看里面的蹊跷。仔细想来大师之前的叮嘱,说是叫我在入睡的时候才能打开,大师的话准是有他的道理,我还是按照他老人家说得做,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降临得有些让人不知不觉,至少到现在我丝毫没有感觉到半点饥饿,便懒得去姨外婆家吃饭。从小到大,我一直是在姨外婆的照顾下长大,她是我的至亲,比我的至亲父母还亲,姨外婆有两个儿子,也是我大舅舅和小舅舅。大舅舅三年前远去云南做海船生意,小舅舅坐在家中整日游手好闲,他生有一女,媳妇老早就和别的男人跑了,这一大一小的人儿吃喝拉撒都是管我姨外婆伸手,次次姨外婆骂小儿子忤逆,可偏偏又非常疼爱孙女,要不是看在孙女的份上,早就把小舅舅撵出家门。
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得经’,这方面我倒是落个自在,朱家上下现在就剩我一条单脉,活得也是逍遥。
入睡时分,我按照大师的说法打开木棒,里面的味道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恶劣,这所谓的尸血就是血液,其味有一种淡淡的腥味,更多夹杂着一股特别的草香。尸血得份量本就不多,在往眼睛滴上两滴后就没了,看来这东西是个稀物,不然大师会如此抠门?
………………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一股凉风飕飕得从我脖颈吹过,我睁开两只充满睡意的眼睛。一看,屋里漆黑一片,再察觉到自己身上盖得被子掉在了地上,怪不得全身发冷,我微微探出身体去捡地上的被子,眼角却扫了一眼窗口,一道蓝色的光彩急速飘过。
出于发现了异样,我双眼迅速望向窗口,手上捡起被子的动作却已经僵硬了;只见窗外闪耀一道蓝色光束,一个女孩静幽幽的在窗口出现了,一张白皙无色的脸庞死死的盯着我,随之那张如白纸的脸露出渗人的笑态,紧接着双眼的瞳孔流出一串串鲜艳的血迹,微张的小嘴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她好似在发疯得笑,又像是在愤怒咆哮,扭曲的表情一眼一个变化,我突然记起了这张脸,此刻站在窗外的女孩不就是那天打架出现的人吗?
我吓得赶紧把捡起得被子死死的捂住身体,心中狂念:“南无阿弥陀佛……”
越发这样喊,我心中的恐惧感就越加强烈。屋子里的气氛出奇的静,甚至连我自己的心跳声都听见了,忽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此刻我的背脊已是吓出一身冷汗,地面传来巨大的脚步声,一步步……一道道声响,我知道那只鬼已经在慢慢的朝我床边走来,很快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我已经感受到她那张充满血迹的白脸正在靠近我。
“完了、完了,这下我要完了!”我内心正在对自己嘶喊,原来大师说得一切都是真的,所谓的六道里真得存在神灵。
在我回过神时,地面的脚步刹那消失无声,而我的脑子里空荡荡一片,时不时想起那只女鬼的面容,久久挥之不去。这惊心动魄的声音突然消失,叫我恍然大悟,原来白天大师所说得尸血能维续两分钟竟是这种原因,还好它的作用时间不长,不然后面我还会受怎样的煎熬简直是无法想象。
这一夜对我来说非常的漫长,完完全全是在恐惧当中渡过,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当我掀开被子起床时,突感胸腔里一闷,喉咙一甜竟控制不住‘哇’得吐出一口混浊的鲜血,我下意识的用双手去捂住嘴巴,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整只手掌变得青紫,就像是染上了颜料一般。
“这是什么!?”我望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无法相信映入眼前的一切。
“难道我要死了吗?”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死亡无疑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大师……”我的脑子里此刻想起得人只有那位叫归阳宗的大师,他德高望重、道行极深,现在只有他能解开我现下的谜团。
所以一大清早,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三里庄,找到了归阳宗的住所。大师的住处非常简陋,是靠在三里庄的一座山前,周围到处都是田野渠河,只有为数不多的茅屋窑洞,这地方和城里简直不能相比,但是对归阳宗这类人而言,无疑是清静的静修之地。
大师的家门前是自围的木栏栅,门口整齐的码放一些生活杂物,还有不少栽种的花花草草;我来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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