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果然天一黑你们就开始做梦了(1/2)
看着她的笑,沈应梧只觉自己心头好像迎来一记暴击,下秒便是魂魄被摄走的感觉。
救命,这个陛下为什么这么撩人?
这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陛下吗?
怎么办?好喜欢……今天也是想和陛下在一起一天。
扫着沈应梧脸上颜色绯红,苏若喜有些语塞。
这厮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难不成又犯病了?
才在思忖,就听小火锅狂喜道:
【震惊o!督公大人又掉落了好多洗白值!加起来足足有十五点呢!】
“这也叫多?”
【……到底是宝宝你飘了,见到十五点洗白值就狂喜的你似乎还在昨日。
看来督公大人拉高了你的好多要求,也不知道等到了下一个位面,你还能不能适应得了】
若喜冷面:“什么时候连你也敢开我的玩笑了。”
【0Дq我错了】
“那摄政王一党想要拥立柳郎君为皇夫的事情,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沈应梧声音淡淡的,但里头夹着的试探,苏若喜听得明白。
她只垂眸诮笑:“他们想拥立是他们的事,我为何一定要处置?”
新日,朝堂门口立了一个与人一般高的牌子,上头赫然写着一列大字:
宠物与狗不得同时入内。
苏祁玉端着金丝雀站在它面前,这会子整个人的气压极低,身边围着的党羽愣没有一个敢大口喘气的。
“什么叫国令?本王兵符都打造好了,你跟我说现在改成国令了?”
抓着侍从衣领,苏祁玉咆哮怒问,猩红的双目显得他好像一只炸了毛的怪物。
侍从抖似筛糠,颤着舌头回答道:“爷请息怒……据说这道圣旨写下来已有半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才昭示出来……
会不会是沈应梧发现了我们伪造兵符,所以挑唆苏若喜用这个方法来辖制我们?”
一听这话苏祁玉气更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侍从心口使他翻倒在地,冲过去踩着他的头就说:
“沈应梧针对我们的还少?现在国令已经制作好,旨意也昭告天下,我手上这块兵符还有什么用?!
这半个月来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让你们盯着他,你们就盯出了这么个名堂?一群废物!”
最后几字在苏祁玉咬死了牙关之下,足以显露他这会子的杀心有多强烈。
不过片刻,他脚上力气更大,俯下腰来磨了磨脚尖:“限你一个月内杀了他,否则拿你全家性命来补偿。”
“王爷饶命啊!沈应梧身为督公九千岁,手掌整个右监司,背后又养了三千死士……奴才们实在没有办法接近他……”
侍从话音未了,头顶上的狠厉疼得他只觉脑袋随时要裂开那样,“王爷饶命……只要我们等到合适时机,就一定能铲除了他……
兴许那还是一石两鸟的好时机。”
闻此言苏祁玉瞬时抬脚,只脸上颜色更为冷郁,“说。”
侍从快速起身,跪的端正:
“马上就到了围猎的时候,苏若喜是沈应梧的软肋,他肯定会花更多心思护驾……
到了那个时候,他不仅会顾不上自己,我们还能趁机而入,直接将这两人一举拿下。”
“有沈应梧在她身边,你觉得她还会参与围猎么?”苏祁玉冷声问道。
“我们不是还有柳生烟吗?”说着,侍从嘿嘿一笑,“她那样宠爱柳生烟,只需要我们里应外合,就不怕围猎一事拿不下。”
听此一话,苏祁玉蠢蠢欲动的唇角又一次高扬,两手背在身后,仰头瞧着天上的月亮,幽幽启齿:
如果这次再不成功,小心本王扒了你全家老少的皮,再拿你们的肉喂狗。”
话锋一转,他又问:“王二还没找到机会接近张家小姐么?”
“自上个月仲秋夜宴结束后,苏若喜就加派了精兵保护张家所有人……别说是接近他的家眷,就是想混进去假装个挑粪的都难……”
侍从怂怂的说,话罢苏祁玉果然又是暴怒,“废物!所以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那晚张廉和苏若喜以及沈应梧夜游御湖,想来多半又是沈应梧教唆的……”
腹腔熊熊怒火像是添了一口风,现在烧的苏祁玉内脏都快烂掉了。
半刻,他道:“多联系柳生烟,听说最近沈应梧总是粘着苏若喜,让他务必早日登上皇夫之位。”
“是。”
不知是太忙了还是怎么的,若喜只觉得时间越来越快,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九月下旬。
柳生烟每日陪着苏若喜出双入对,两人如胶似漆恩爱至极,从无龃龉,在朝野内外都掀起了不少的浪花。
坊间更是有传闻,说昔日的暴君,总算蜕变成了贤良之人。
小话愈演愈烈,如今更是从天作之合变成了一物降一物。
至于具体如何,沈应梧知道的最清楚。
因为他时刻都在关注朝月殿那边的动向,也正是如此,他这个月下来根本就没睡过好觉。
这日一早,他人还在朝堂上忙碌,就听外头嚷嚷道:“礼部尚书何在?!陛下怀有身孕!让您准备祈福的事儿呢!”
此话一出沈应梧忽觉暴击,下一刻脑子里的弦就断了。
“臣等恭贺陛下!”众人跪地对着空空的龙椅喊道。
“怪不得陛下这几日早朝时总时不时的干呕,原来是有喜了。”
“看来柳郎君的皇夫之位稳妥了。”
……
众人在底下窃窃私语道。
忠臣一派愁得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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