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6)
他,将他权战天贴上了她的标签,可到头来受折磨的怎么就成了他?!靠,你说他跟她置什么气?
明明知道她对男女之情迟钝的跟榆木疙瘩有一拼!
深呼吸,深呼吸……
权少连呼出三口浊气,才感觉心里好受那么一点点,不断在心里自我催眠:不能怪她,要怪只怪自己没能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让那些别有用心的狂蜂浪蝶趁虚而入!
这丫头现在身边不过一两只,那以后肯定会有二三四五六……
没错,咱权少如今就是掉醋缸子里了,满身上下都是浓的要冒泡的酸气儿!
好好好,她喜欢美人儿,可难道他权战天不够好看?
咱权少简直要被某女活活气死!
哦,他是觉得她还小呢,所以即使想她想的都快疯掉了,还强迫自己一忍再忍。
如今看来,忒么的他就不该忍,应该一早就宣布自己的所有权:权少凰是他的,不是什么女儿,而是他权战天的女人,未来的孩子他妈!
呕死了呕死了。
越想越气,气的某少牙根都咬的咯咯响。
愤愤然,一甩手,某少噌的一下站起身,抬脚就往门外走,自己跟自己赌气。
哼,她不是喜欢美少年么,可劲儿喜欢去吧,爷不伺候了!
冕下根本搞不懂某少心里的想法,只觉得他走就走吧,就是他为嘛这么一副气翻天的样子呢?
看着某少修长挺拔,却透着落寂的背影,冕下淡淡摇头,脑中出现一句网络流行语: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噗!
可怜的权少,你说你为了这么个无情的东西,把自己气成那样,值得么?!
某少一开始走的虎虎生风,快步流星。
但走了六七步,后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心里那滋味儿就别提了!
凭什么呀凭什么,凭什么他养熟了的小人儿就得让给别人。
这女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就不会叫他一声儿,或者上来拉住他?
不说点软话,哪怕问他一句也是好的啊?
他是她的人,这可是她自己亲口说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开出了惊天动地的各种条件,就为了要他!
哦,她心里没有他。他算他娘的她的什么人呢?
气死了,呕死了,不甘心死了。
脚步拖拖拉拉,某少狠狠心,一鼓作气走到门前,拉开……
可怎么也迈不出去那最后一步。
真就这么走了?
靠之,他怎么甘心?
某少猛一回头,盯住没有一丝表情波动的某女,瞪眼。
那尊小佛爷还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接触到他的目光,还不以为然,不知所以,享受着美少年的伺候
她就不会动一动,哪怕动一动……
但她就是不动,某少突然泄气了。
原本在身体里鼓胀着的气一下子都跑光了,他只觉得一阵疲惫,一直高昂着的头微微一低,颓然地出了门,强忍着不回头,但在转往楼道的时候,眼梢却忍不住的又瞄了一眼。
某女依然是那副模样,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某少突然间真正的理解那一句:奈何人间花落去,人未老去心已沧!
无奈,无奈啊!
他是她的人,却不是她爱的人。
他是谁?他只是她标了标签的所有物,和一件物件儿没有区别。
权少想通了这一点,心就突然被揪一下,一阵生疼,内心突然有一个声音在说,回头吧,认栽了吧,你明明知道她就是个没心没肺、不懂情爱的无情东西,你跟她较劲儿,受罪的不还是自己?!
但如权少这样的男人,绝壁是不允许自己变得卑微。
于是,某少立刻大步流星,直接杀到停车场,开门上了悬浮车,一拳打在操作台上,低声咒骂一句:“*!”
启动引擎,权少手指在架势操作台上快速的舞动起来,他的车子是经过专人改造过的,论起速度,还要胜过军中服役的军车一筹。
一声强劲的马达轰鸣后,银色悬浮车化作一道银光,驶向悬浮车道。
车子行驶在回权宅的路上,权少一张妖面上挂着一副很不在乎的表情,其实心里啥样儿,只有他自己清楚。
此时,冕下专用休息室内。
裴妖孽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望着跟自家侄子相处的非常和谐的冕下,意味深长的问道:“凰儿,你就这么让权少走了,看样子他可是气得不轻啊。”
冕下懒懒抬眼,身体后靠在椅背上,微微蹙眉道:“他气什么?”
噗……
某妖孽刚喝进嘴里的红酒全部喷了出来,有瞬间的怔愣,随即悟了。
这丫头的迟钝要是敢称第二,恐怕木有人敢称第一!
他现在是已经失去资格,不能再跟权某人争鸟。
想起原因,裴妖孽就忍不住咬牙切齿,那个该死的凶残女人,居然敢对他用符咒……
……
残月高挂,星光漫天。
学园都市,连云山深处的军事堡垒中,正进行着一场场惨烈的战斗。
观战大厅正中央,指挥官和被裴妖孽恨的咬牙切齿的某天师,正分坐在靠背扶手椅上,穿着及膝黑色长腿军靴的笔直长腿,高高翘起来搁在面前全钢化的长桌上,而两人手边的方形高几上,则摆放着茶水以及精致的点心。
两人仿佛正享受闲逸的下午茶一般的恣意悠闲,目光却始终全方位的关注着一个个战斗画面。
虽然训练开始前,指挥官宣布实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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