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三个问题(1/2)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羽林军吴旅帅,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晋阳公主前院的客厅之内,向端坐于左侧首位椅子上的尚书省户部度支司员外郎,禀告了一番道:“启禀赵员外(员外郎的简称),大事不好了!
“一个看上刚二十出头年岁的男子,趁着卑职带着手下的十几个兄弟到中院喝水解渴之际,竟然撕下马车一口箱子上面的封条,还拿着一块石头砸坏了箱子上面的铁锁,幸好被卑职及时赶来阻止。
“不曾想,没过多久,不知从哪儿又冒来了三十多个歹人,他们把卑职手下的十几名弟兄都全部撂倒在地动弹不得。卑职见此情况十分危急,担忧马车上的那五口箱子落入到这帮彪悍的歹人之手,便赶来请赵员外到客厅前的空地上查看一番,定要阻止这帮歹人啊!”
听完羽林军吴旅帅禀告完毕,原本端坐于客厅左右两侧吃茶聊天的所有人,俱都对此感到极为震惊。
知道,这里可是晋阳公主府,安保措施虽不及皇宫和皇城,却也不是什么人都随便闯入的,在震惊之余,他们也都一个个吓得是面如土色。
要说,赵员外不愧是在皇城内办公的从六品上的京官,可谓是见多识广,听完羽林军吴旅帅的禀告,他尽管对此感到极为震惊,却也并不惧怕。
这不,待羽林军吴旅帅禀告完毕,赵员外便站起身来,朝着客厅门外快步行去,他倒要看看晋阳公主府冒出来的这三十多个歹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跟随赵员外一同执行此次公务的户部度支司的计史、令史和书令史他们几个人,尽管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待他们看到赵员外起身走向客厅门外,俱都不敢有丝毫怠慢,也紧跟在赵员外的身后,到客厅外面一探究竟。
招待这帮度支司官吏们的孙老管家,听完吾旅帅的禀告,他的反应跟这些户部度支司官吏们截然相反,暗自在心里头猜测认为,十有八九是负责公主府看家护院的左卫率果毅营的士兵,跟押送马车的那十几名羽林军发生了冲突。
至于吴旅帅口中提及的那个年轻人,孙老管家暗自在心里头揣测认为,十有八九是他的阿郎陈驸马,或者是刘校尉,不然的话,左卫率果毅营的士兵们不会跟羽林军士兵动手的。
想到这里,孙老管家就紧紧跟在赵员外的身后,疾步迈出了客厅的房门,来到了客厅门外的那一大片空地之上。
果然不出孙老管家所料,跟这些身披盔甲的羽林军士兵动起手来的那三十多个所谓的“歹人”,就是早已脱下军服而身穿常服便装的左卫率果毅营的士兵。
而此时此刻,刘青山陪正跟着陈浩一起,把马车上的那五口大箱子,主意拿着石块把箱子上的锁都“铛铛铛”地砸开,看得心惊肉跳。
恰在此时,行至客厅门外来到空地上的赵员外,一边用手指着正欲打开马车上那五口大箱子的陈浩和刘校尉,以及把那十几名羽林军制伏在地动弹不得的三十多个左卫率果毅营士兵,声色俱厉地呵斥道:“都给我住手,你等都是何人,竟如此胆大妄为!
“这里可是晋阳公主府,你们这群歹人闯进来行凶滋事,敢在公主府内动手殴打羽林军,擅自撕开箱子上面的封条,以及砸坏箱子上的铁锁,难道你们这群歹人都活腻歪了么?!”
待赵员外呵斥完毕,在他身后走上前来的孙老管家,在一旁陪着笑脸,忙不迭地打起了圆场道:“误会,误会,赵员外,这一切都是个天大的误会,还请赵员外不要动怒,听我一一为赵员外,以及度支司的官人们引荐介绍。”
把话说完,孙老管家,先是走到陈浩和刘校尉的跟前,为在场的度支司官人和羽林军们介绍道:“诸位官人,还有羽林军弟兄,这位便是晋阳公主的夫婿陈驸马,站在旁边的这一位,则是太子殿下前几日派遣来公主府看家护院的左卫率果毅营的刘校尉,而另外三十多个人则是左卫率果毅营的士兵弟兄。”
听完孙老管家的介绍,赵员外却并不买账,他义愤填膺地说道:“本官乃是尚书省户部度支司的员外郎,是大唐的朝廷命官,今日带着一众部属前来晋阳公主府,则是身负皇命执行公务。吴旅帅带着十几名羽林军负责驱赶和押运马车,而马车上载着的五口大箱子内所盛之物属于机密,怎能随便任由人打开去看。
“更加可恶的是,竟然动手打了吴旅帅,以及吴旅帅手下的十几名羽林军,还把马车上载着的五口大箱子上张贴的封条撕掉,把箱子上的铁锁都一一砸坏,此等行径当然是歹人所为。本官不管什么驸马,什么校尉。按照我大唐律法行事,王子犯法尚且都于庶民同罪。
“今日之事,陈驸马,刘校尉,还有三十多名太子东宫府的左卫率果毅营士兵,皆属于妨碍我等执行公务,并肆意殴打羽林军,乃是重罪,怎是一句误会就能草草收场的。本官不答应,想必被殴打了的吴旅帅,以及那十几名羽林军也都不会答应。”
当赵员外把话讲完,方才还生怕跟陈驸马和东宫太子左卫率的士兵们起冲突,闹到最后无法收场的度支司的其他属吏和吴旅帅,俱都抬头挺胸,摆出了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
反正他们觉得以赵员外方才所讲,理站在他们这一边,即便是把此事闹到了太子甚至圣人的面前,他们也不是理亏的一方。
而赵员外之所以非要撕破面皮,是因为他是一个自命清高的读书人,他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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