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玉佩的背景(1/2)
颜珂按了按发疼的额角,不想说话,她觉得这些男人的真是一个比一个热情大胆,简直难以招架。
见到她的小动作,徐慕风便跪坐过去贴心地替她揉按太阳穴,然后微微侧首在其耳边轻叹,以退为进:“若是殿下为难,子玉也不强求,毕竟陶公子与您青梅竹马,钟公子是您蓝颜知己,而子玉先前只不过是个被逐出家门的低贱之人,自然是微不足道的……”
颜珂仿佛嗅到了绿茶的味道,她没想到古人还这么戏多,但有些事情不能违背原则,于是她轻轻拂开对方揉按的玉手,神色正经道:“报恩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以身相许,若你嫁入长阳府,皇姐就会很难受,况且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还请徐公子自重。”
徐慕风这才彻底看清了俩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他早已不是那个脆弱不堪,需要长阳公主庇护池幼璟,纵使心里情愫纷生,他也只能隐藏好一个人受着。
“那……我们能做朋友么?”
这句话听起来莫名的酸涩,也是他最后的一点奢求,曾经将他拉出沼泽的人,终究是与他有缘无份了。
“当然能啊,以后在京城本公主罩着你!”颜珂重新露出夺目而灿烂的笑来,甚至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
徐慕风不由得柔柔一笑,眸光涩杂,他将所有的心事封藏,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释怀了。
果然,有的人只适合远远地仰慕着,就像天上的骄阳,可他还想最后一次触碰温暖,至此便了无遗憾。
“殿下,日后我们便扯平了……”
后来他倾身,小心翼翼地亵渎了他的神祗,那垂落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很好地遮掩了他眸中病态的偏执。
呵,去他娘的释怀与有缘无份——
不过徐慕风还是很有分寸地浅尝辄止了,他的殿下太过聪慧,自己尚未与其并肩而立之前,还是不要再显露情意为好,免得被她厌恶疏离万分。
离开芙蓉楼后,酒意微醺的颜珂便回了长阳府午休,一觉醒来窗外已是暮色昏沉,久睡的疲惫笼在眉眼,倒令她起不来床,还连带着食欲不振。
半夏便来给她诊了脉,不过是暑气入体,燥热上心,到底是无甚大事的,青缨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去煮了碗绿豆汤冰镇起来,等颜珂觉得精神些了就端来给她食用。
喝了两小碗的解暑汤后,恹恹无神的人眼底终于有了光亮,她沐浴后换了件清凉的摸胸纱裙,便去了书房处理事务。
“主子,这是玉佩的资料,请您过目。”
书房内,神出鬼没的暗卫呈上了一份略显鼓胀的信封,随后便退隐了去。
颜珂拆开信件浏览起来,神色也越发凝重。
原来这玉佩是敕胡先汗开启某处密藏的钥匙,同时也是轩辕国寻找多年的东西,若要说期中的渊源,还得从前朝开始。
其实敕胡建朝之初根基并不稳定,甚至腹背受敌,为了寻求强有力的靠山,先汗将玉佩作为妹妹的嫁妆,一同送去了轩辕国和亲,前任轩辕帝大喜,封其为蒙妃,为了得到宝藏的地图还多番照拂敕胡,敕胡这才日益强大起来。
可惜不出一年那位敕胡的公主竟与摄政王私通,甚至联手将轩辕帝弄死,另立新皇。
后来当上皇帝的摄政王变了心,多次逼迫身为皇后的敕胡公主交出地图,那位公主不从,暗中派人将玉佩送回敕胡后便自缢了。
当时恰逢敕胡与大汝开战,现任轩辕帝本想坐收渔翁之利,却不曾想失了那枚玉佩的消息,直到十年后,他才摸到一丝线索。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以“辅佐夺取大汗之位”为由迷惑敕胡的三王子前来大汝拿回玉佩,然而没想到碰见了个猪队友,司马昭之心差点人尽皆知。
有意思。
颜珂不免拿出暗格里品质上乘的和田玉佩细细观察,莫名觉得上面的羊型纹路有些蹊跷,她便取了纸笔画下。
这纹路与其说像是羊头,倒不如说像是现代“¥”这个符号,只是上面两个分叉相接的地方恰到好处的有一点墨绿色的玉斑。她觉得这个符号的形状眼熟得很,好像小时候在宫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她想不起来了。
不过问题不大。
既然这玉佩是与敕胡有关,说不定上面的羊纹象征着敕胡的什么东西,只要费些心思去查,终归是会有线索的。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颜珂不准备坐以待毙,她打算先人一步找到宝藏将其暗中摧毁,再将计就计把玉佩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
至于轩辕帝发现宝藏废墟时,会不会觉得敕胡骗了他从而向其宣战,那就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了。
捋清思路之后,颜珂便将画在纸上的符号交给属下送去暗阁调查,随后又写了一份水泥配方,那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取熟糯余浆,混之沙砾粘土,再配以石灰,是为“水泥”。
古代的长城便是用这种法子筑成的,由于这是个架空世界,她只能胡扯是从某一残本看来,以免名扬天下。
毕竟颜珂的终极梦想是当一条皇家咸鱼,她可不想惊才艳艳同阿姐抢凰位哩!
将墨迹湿润的配方压在木质镇纸下晾着后,娇俏的美人揉了揉微酸的眼,这才开始安排穹山之行的前期准备。
她行至包浆的檀木架前,取下第二层的某个竹简,轻轻扯掉布袋,随后展开卷起来的册子分析起江南的几个著名商会来。
毕竟要想以工代赈,粮食补给就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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