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3/4)
眼中恐惧,低声问道:“你怕我么?”兰芽用口型说了一个字:“怕!”
真金又抚上了她右乳乳侧。
这一回柔柔款款,饱含耐心,是疾风暴雨后的和风轻吹,细雨慢洒。
“丫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真金柔声说道。
这声音熟悉已极,是兰芽心中记得的那个真金。
“你别推我啊,傻丫头,不叫我碰,你长着这对宝贝做什么用?”
“好好好,我不碰那里,这样行吗?这样?”
“你看,你来来回回只护着这一个——好歹换一换,它总没人理,要生气了。听话,把手拿下来!”
……
兰芽昏沉之际毫无招架之力,真金悄悄含上来的时候,竟“唔”了一声。
真金大喜,手上加了些劲,口中轻轻问道:“喜欢么?喜不喜欢这样?”
“这样呢,喜欢么?”真金将双峰挤到一起,轮番亲吻。
兰芽掩住了口似泣非泣。
真金伸手向下一探,不出所料:清溪潺潺,已呈长流之势。
他轻轻分开了两条美丽炫目的yù_tuǐ:“芽芽,要么?”
兰芽浑身颤抖着想推他的肩,手到中途,“嘤咛”一声,软软地垂了下来。
真金柔声问:“不疼了罢?”
兰芽微微皱了皱眉头。
真金低笑:“还疼?那就对了,一点不疼,那有什么意味?就要你又疼又爱,又爱又疼!愈爱愈疼,愈疼愈爱!”
兰芽婉转承欢,额上一点点见了汗。
真金自然是想慢慢享受这销魂蚀骨的时刻,没奈何兰芽的身子敏感至极,兼以是初尝爱抚,因此真金忘情之际只稍稍快了一点,兰芽便禁受不住,心房一颤,身体本能的反应接踵而来:刹那间牡丹收蕊,春潮敛波——
真金正横刀立马、俾睨天下,忽觉腰间一麻,生平最舒畅、痛快、美满的一个寒噤打过,满脸难以置信地、就这样交待了出来。
他愣了片时,忽然大喊一声,不管不顾地压死在兰芽身上:“芽芽!芽芽!好芽芽!咱们可还没完呢,还有呢,还有好多呢!”
他一把将兰芽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上,用力揉她的腰侧。
兰芽纷乱的长发散落下来,遮盖住了胸前旖旎风光。真金提起她软软的身子,狠狠向下一按,兰芽“啊”了一声,又颤抖起来。
她只是抖,丝毫不知用力,真金想把她放下来躺着,又贪恋仰头看她垂首咬唇,摇摇欲倒、若不胜情的模样,只好费力地施展。
兰芽给他一下抛上云霄,一下又扔下地狱,百般地折磨,万般地欺侮,心中早已空空地什么也不剩,只有他,和他的凶狠。
这一回,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雨散云收。仙子从云端跌落,回到了真金怀里。
真金满足地、开心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右手在她胸口反复摩挲,安抚她的情绪:
“渴不渴?要水么?我的芽芽累坏了,我叫人送一碗银耳汤来,甜丝丝的,专用来哄你这样的小孩子——”
兰芽本来一动不动地躺着,听见“孩子”两个字,忽然睁开双眼,惊惶地坐了起来。
真金吓了一跳。
兰芽道:“孩子!”下意识地就去摸小腹。
真金见她吓得这样,微生歉疚,紧紧搂住她低声说道:“你怎会吓成这个样子?我又怎会不要咱们的孩子?”
兰芽茫然看了看他,真金叹口气道:“我为人子,不该指摘父亲,更何况是这样的事。只是你何须害怕?你不信我?”
见兰芽仍护着小腹,真金不禁一笑:“小丫头一个,天天想着怀孩子,你羞不羞?”
兰芽脸一红,迟疑着要放下手,却给真金按回:“我看看,兴许适才真的播下了一个种儿呢!”
兰芽打落他手,远远地躲开,在凌乱的床上寻找自己的衣物。
她匆匆穿好衣衫,仰起头,用手梳理乱蓬蓬的秀发。
如此皓腕高抬、腰身宛转,胸前自然高高隆起,真金眼前一花,立刻想起适才销魂之际,那“两两巫峰”上妙不可言的况味——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咽下一口唾液,痴痴地凝望。
兰芽忽然扭头,低声问道:“你有一个最宠爱的夫人,是不是?”
真金忙将目光移开,却未听清,愣愣地道:“什么?”
此时是少女最爱娇、最柔弱、最容不得半点亵渎的时刻,兰芽一想起此事,委屈到了极点,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真金忙走过去,小心地拉她的手:“又怎么啦?我给你赔罪还不行么?我保证,绝不再……不再逼你了。”
兰芽抽抽噎噎又问了一遍,真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回来这些天,哪儿也没去过啊,哪来的一天走两遭儿——啊——”
他忽然嬉笑出声,亲昵地拍了拍兰芽的脸:“走,我送你回去换衣裳,再带你去见见这位最最受宠爱的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1、好像还得解释一下:
“我爱你,是真的。”
“我骗了你,你怎样罚我都是应该。我不该恼。王爷,你有绳子么?”
“你把我捆起来罢。手脚能动,便不由自主。”
这里头第一句是真心;第二句和第三句却是假意,兰芽是要激起真金的怜惜。
这叫做画蛇添足、过犹不及、聪明反被聪明误——有了九歌在前头的铺垫,如果这时只说第一句,真金多半会信。
但也不能怪兰芽。因为这时她和真金的处境地位太不
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