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预判与预判的预判(2/2)

“问清楚了。”答话的是万海洋，他说道，“程千帆与刘霞拿了楚铭宇签名的手书，得了外出许可，这两人下午先是一起去了北平路十三号的顺兴楼吃饭。”

“两人在顺兴楼吃了大餐，而後就分开了。”

“程千帆去了玉生池泡汤，然後又去了永安大戏院听曲，最後去了丽都**跳舞。”万海洋说道。

“全程盯着了？”李萃群问道。

“是。”万海洋点点头，“吕国义两人从头至尾都盯着呢，没有什异常。”

李萃群点点头，“刘霞那边呢？”

“刘霞离开顺兴楼後去了斐迭街，就拿着个照相机在那拍照闲逛，还去了几个洋人开的摩登店逛，买了一双高跟鞋，一支口红，还去书店买了一本摩登杂志。”万海洋说道，“小鲍两人一直跟着，没有发现什异常。”

李萃群微微颔首，派人盯着程千帆和刘霞，本是常例，任何人外出都会有专人盯梢，这两人是楚铭宇的亲信，本便不属於优先怀疑对象。

忽而，李萃群想到了程千帆方才的那句话‘不是自家地盘，阿猫阿狗都能欺负’，便问道，“程千帆此次外出，碰到什不愉快的事情了吗？”

……

“李萃群这个时候应该在询问手下，重点关於下午外出时候的相关不愉快经历。”程千帆身体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卷，轻轻抽了一口香烟，心中暗下思忖道。

他故意说了那句话，他知道以李萃群的细心和缜密，自然会注意到那随口的一句话，然後自会去询问其手下的。

方才与李萃群所言语的那番话，每一句话都是在他的脑海中过了几道弯的，或者可以说，几乎每一句话都是有用的，即便是现在没有用，将来李萃群回想起来，仔细琢磨的话，都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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