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育蛇枫木桥(1/2)
“什么意思?”赵业奎突然这么一说我心里有点胆颤了起来。
“或许你不太清楚这些的意思。但是关于你之前说的那些洪水的话题在世界各地都有,地域不同故而流传下来的版本也不同,但是你要知道我和你说的完全不是这么一点东西,我们彝族有一种忌讳,就是严禁从两扇石磨中间穿过。”赵业奎说道。
“忌讳?是禁忌嘛?”
“不育不孕!”赵业奎想了很久蹦出这么一句“走过两扇石磨的中间,认为那样会导致不育。故称那些无子嗣的人为“逼卜卡尔解”,”逼卜”为”断子绝孙者”之意,”卡尔解”为”被石磨碾碎。所以如果你要走过这条道路就.......。”
一听到赵业奎这句话我几乎都无语了,想不通为什么古代的先民会弄出一个这样的忌讳出来,我站在过道的中央被赵业奎拉着忽然一个想法跳进了我的脑海,这个地方修建起来就一定是有人走过的,那么那些古代的毕摩和朵觋又是如何通过这里的呢?还有是不是这两个石磨真的可以有那样神奇的功效是巫术嘛?
或许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赵业奎拍了拍我的肩膀“古代的巫师其实是不能生育的,他们的责任很大,如果说负担再重的话,他们对于神明的联系也会慢慢失去。还记得西游记里面的子母河嘛?传说西梁国的女人喝了里面的水就能怀孕,我想这个石磨的作用和那个是差不多吧!”
“那我们怎么过去?”对于一个民族中这样的风俗和做法我显得有点儿无语了,就像是你在网上发帖,无缘无故有人在贴子里回了你一句楼主生儿子没pì_yǎn,不管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过,而且对于这种诅咒多少也有在意一点的。
“绕道吧!”赵业奎打着手电往远处看去,在那里似乎有一座桥坐落在上面。“前面还有不少路,这个地方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点点大,看看这个手笔,不在走几个小时的路我看完全是出不去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开始思考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看一眼那座雕像,可是现在却追寻着那些盗墓贼的脚步进到了神庙的里面,在我的理解看来这群人很有可能是得到了当年日本人遗留下来的一些东西,如果你不是本地的人那么你绝对不能在这个茫茫的大山中找到神庙的所在,至于山寨中的叛徒也就是那个阿曲里布,他应该只是一个假冒的人,但是意图我不是很清楚,如果说是要接近朵觋阿曲布里的话还说得过去,但是那个假货怎么样蒙混过关呢?这里是彝族,而且他们两兄弟还是从苗寨迁移过来的,长期在这里生长必需要懂得两个少数民族的语言,光凭这一点还是很难做到的,跟何况我看那个朵觋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还是说那个阿曲里布就是本人?死而复活?”一个诡异的不能再诡异的念头窜了进来。
算了还是不去多想好了,不管怎么样一直走到尽头先看看这个神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多少年不断的有人来到这里,不过我和赵业奎走的不是神道,而是密室下面的另一层空间,却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上面去,不然的我们很有可能去往的是一处死路。
当然是不是死路还不是我们说的算的,因为我们为了绕开那些石磨特别的选择了平台的边缘去行走,其实我之后也觉得这个石磨并不是什么对于进来的人的诅咒而是当年那些毕摩的一种自我净身贡献神灵的一种方式,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们只把石磨放置在一个小小的过道的两侧呢?
巨大的神庙空间中,这个虬龙殿的高台上,我和赵业奎一路边走边看着这个民族几千年的文化沉淀,赵业奎也很开心的做起了向导一面走一面对我说着那些架子摆放的东西的用途。而且随着我们路途的深入两边的石磨,在这个时候变化出多种的样式,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我只能用白行简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来形容了。
走过了平台的一半面积,我才发现它的其中3分之一部分被一条沟渠给阻断了去路,不过好在沟渠的上面有一座巨大的桥梁,桥梁的跨度几乎还横跨过了沟渠的一大半,而那多出沟渠的地方,它一直延伸过对面的宫殿正台,多出来的地方的下面放着一鼎比较大的香炉,香炉里插满了香,似乎古老的年代这里经常会有人来人往的香客。
面对这神庙中跨度如此之大的桥梁,之前还没有走到的时候我就在和赵业奎谈论了,可是直到走在了它的面前我才感叹起来,因为这并不是一座石桥而是一座木桥,它的材质是枫木,在现代多数为家居使用,但是在古代居然可以有人用它建起一座大桥,而且看样子这还是一颗整体没有砍伐过的枫木树修剪而成的。
这枫木的长达异长,在宽大的沟壑上宛如彩虹飞架,巨身凌空。远处看去它整体造型是一种弧形平拱的样式,桥身空灵,线条柔和却又不失雄伟。在桥的主拱顶上雕有神像门石一块,无数树叶形状的木雕点缀在桥的侧身。另外在桥两边的栏板和望柱上,也都有雕刻有各种蛟龙、兽面、竹节、花饰等。蛟龙奇兽或盘或踞,或登陆入水,变幻多端,神态极为动人。
但是这还不算是最让他啧啧称奇的,更加叹为观止的其实还是从桥的一头蜿蜒而来的一条巨大的蛇骨,这个蛇的骨骼从大桥的尽头左开始,绕过大桥的下方最后在牵引上桥身绕过右侧又从左侧钻下去,整个规格就好像一条龙缠绕在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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