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交涉(二)(1/2)
第二十二章交涉(二)
“五雷三千將,雷霆八萬兵,大火燒世界,邪鬼化灰塵,如有法力大,掃盡千邪萬鬼精,玉皇賜我天下名,賜我銅甲鐵甲斬妖精,若有強人不服者,弟子觀請五百蠻雷火燒身,恐有前師與弟子刁幻者,押到萬丈金井去藏身,若與弟子爭刁,幻想脫身萬不能,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侈画双手变化飞快,结印道。
一阵雷火骤降,却听“锵锵锵锵”,黄色雾气蒸腾翻滚几下便将雷火压熄,听见雾气内二人唱道:“咱们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没关,鸟奔山林虎奔山,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行人的君子奔旅店,头道狼牙头道关秦琼敬德守此关,咱呀嘛走你”。
只见黄雾中走出二将,其中一将头戴英雄帽,身穿五虎青,骑马兜裆裤,战靴二足登,腰扎丝鸾带,不紧也不松,身高满丈二,膀横足一弓,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绺胡须飘洒前胸。头上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是为秦琼。
后面一将,头戴金盔光烁烁,身披铠甲龙鳞。护心宝镜幌祥云,狮蛮收紧扣,绣带彩霞新,耳如蒲扇显金睛。獠牙锋利如钢锉,长嘴张开似火盆,面如涂炭,身挂皂罗袍,迎风飘荡。下穿着黑铁甲,紧勒皮条;足踏着花褶靴,手持单鞭,是为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呔“的一声率先发难,钢鞭在兵器里属于奇门兵器,但偏偏一直以来被人们视为刚正不阿的代表,一鞭砸下侈画却是不敢硬抗,侈画横剑向上为架,剑高过头,就是一招驾剑,却不料神打尉迟变砸为撩,由下向前上方为撩,力达前部,前臂外旋,手心朝上,贴身弧形撩出。
侈画忙变招截剑,过河卒剑身斜向上为截,力达剑身前部,臂与剑成一直线,堪堪截住,却激起了神打尉迟的火气,以腕为轴,立剑在臂两侧向前下贴身立圆绕环,这招名头叫剪腕花,一个不慎,就是断腕的下场。
侈画平剑,剑尖经胸腹间弧形向前为平穿剑,力达剑尖,剑身不得触及身体;前臂内旋,立剑剑尖由前向后转动而出为后穿剑,力达剑尖刺出,这一剑端是刁钻,高不过膝,低不触地;抡穿剑剑尖向后、向左随转体贴身立圆绕环一周。
神打尉迟由上向下为劈,力达鞭身,臂与鞭成一直线。抡劈剑沿身体右或左侧绕一立圆当头砸下,却见侈画一个翻身,身下一道尺长黄符,趁神打尉迟愣神的空档,侈画大指掐食指第一节做天师诀道:“飞腾半空骑麒麟,统摄五百大雷神,鬼怪被逐无躲处,妖魔过来也难行,顿时放出三味火,全教收来亿万精,吾奉雷祖大帝急急如律,令。”
这五雷咒以符咒来当武器,把气聚集在其中。然后对准目标发射出去。有如火箭筒一样。它所聚之气也较多样,灵气或煞气。敌人之气都可借用。聚气的时间也短,可密集式发射同样也较不伤己身,可以说是护身利器。
“轰”“轰”“轰”的五声落雷,只见地上只剩一具不辨男女的焦尸,出马弟子请神需要两个人,如今死了一个,自是不攻自破,倘若这二人不出阵胜算还犹也未知,可作为出马弟子,说白了,也就是个仆役身份,伺候好了,胡黄之流肯把法力借给你,一个不慎,胡黄出马弟子之流,端是有些尴尬,所以对敌怎么可能让“太爷”、“太奶”打头阵?
黄色雾气骤散,几只剪纸护理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神打化作秦琼的人自行散掉,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三人面前,这人道:“我们可以谈谈。”
侈画嗤笑一声道:“凭什么?你可还有什么筹码,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中年汉子面色尴尬的打了个哈哈道:“这只是个纸人替身,你奈何不了我,倒是不如互相交换一下讯息,汉子半真半假的说道。
却听见身后一声清丽的声音道:“不用了”,还不带汉子回头,颈部一痛,就发现自己身子不听使唤了,接着自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回身,见到两个女子,一个身着红色罗裙有着少妇风韵的女子和一个通身碧绿的古怪抱琴女子,不是红袖、画眉二女又是谁。
只见红袖手中一道红色符咒,汉子暗暗猜测应该是茅山术数之流。原来在侈画与之斗法之际二女就怀疑这汉子用的乃是替身显圣之术,不然不可能这么快,二女料想正主定也不远,便顺藤摸瓜,还真将这汉子给搜了出来。
其实也是这汉子倒霉,替身显圣之法最怕被人打扰,否则前功尽弃,这汉子心头突跳,感知女儿有难,便离开队伍找了个僻静处施法,却不料二女赶制其连个放讯号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二女擒住。
少顷,二女与侈画会和,对汉子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把你知道的说说吧。”
汉子叹了一口气道:“我乃东北五仙家胡二太爷、太奶坐下武堂弟子”。
侈画道:“不是问你这个,是问你所行为何?”
汉子听侈画说到这便装聋作哑起来,闭口不言,红袖道:“没办法让活人张嘴,还没办法让死人张嘴么,说罢掌中红符,往汉子额头上一拍,便无风自燃,汉子的脸上开始开裂,一道道细细的血线勾勒出一道符咒。
汉子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整个人开始颤抖,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让他想到了听自己师傅所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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