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7章 被救了(1/2)
霍普金斯对一个破瓶子才不感兴趣,确认了是卞轻洛要找的东西,他就毫不眷恋把手伸出来了。
“你等一下啊,我打个电话!”
又把管家给抛下,回房间去打电话了。
可怜霍普金斯在纽约的房产全部卖光,回纽约只能住酒店,管家就是带着花瓶来酒店见他的。
管家也看不懂他到底在玩什么,可能豪门大少就是如此变态难以捉摸?
霍普金斯一边拨电话,一边清嗓子,心里像踹了个什么东西,蹦来蹦去的极为兴奋。
病情又加重了吧?
纽约的医生都说他没病,霍普金斯还是觉得自己病的不轻。
不过这个“病”暂时不影响他的生活,霍普金斯也就放任自流了——还别说,这样一想,心情就不紧张了,心跳加快那种感觉其实并不会让他特别难受。
咚咚跳的同时,也不知道在分泌什么激素,有时还会很愉悦呢。
就比如现在。
电话一被接通,霍普金斯就急不可耐表功:
“有凸起的长条,一个不少,正好三个!瓶子是青色的嘛,是不是你要找的?”
卞轻洛好像捂住了听筒在和别人说话。
霍普金斯心里着急,非常想知道她和谁说话,是她那个男朋友?
不是已经离开了嘛。
当学生就好好当兵咯,为什么老是到处跑,真是不要脸!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和卞轻洛说话的好像是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啊,中年男人便说咯。
霍普金斯瞬间心情就很美丽。
卞轻洛终于把手从听筒上拿开了:
“是我要找的花瓶,这件事让你麻烦了,谢谢你,霍普金斯!”
啧。
从卞轻洛嘴里还能听见“谢”字,多罕见?
打从霍普金斯第一天认识卞轻洛起,两人不愉快的初次见面,已是奠定了相处的模式,一旦霍普金斯靠近,卞轻洛浑身都散发着“请滚远点”的抗拒。
霍普金斯很是得意,嘴里却无所谓:
“小事一桩咯,在纽约还没有我霍普金斯摆不平的事……你找这个花瓶,是不是想买啊?”
卞轻洛一顿,“买家肯出手?”
“……!”
霍普金斯瞬间尴尬,买家就是不愿意出手啊,一个花瓶非要捂起来当宝贝,管家又要讲究生意信誉,答应替买家保密,那真是一点情况都不透漏。
霍普金斯也没把握能买下花瓶。
好在卞轻洛没有嘲笑他,反而十分理解转移了话题:
“不用再去调查买家了,只要确认了瓶子是那个,你就算帮了我忙。”
卞轻洛不知道霍普金斯多兴奋。
她现在心神都在找段兰兰身上,哪会去管霍普金斯是不是情绪有异样。
霍普金斯有异样不是挺正常的吗?
这人啥时候正常过啊!
又和霍普金斯客套几句,卞轻洛才挂了电话,段师父也在房间里,心绪仍未平静。
“现在已经确定花瓶就是段姨带到m国来的那个,就是不知道彭佩蒙德是如何得到它。”
卞长金替段师父轻轻怕着背,段师父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件事到了现在早已不是简单的寻亲,扑朔迷离,好像一团乱麻。
千头万绪,要如何整理出真相?
卞轻洛觉得整件事就是个被打乱的大拼图。
她已经得到了一些拼图碎片,还需要更关键的碎片,才能拼凑出1969年段兰兰三人失踪的真相!
等到12月17号,加西亚从洛杉矶返回。
卞轻洛都觉得这个胖侦探似乎奔波瘦了些。
加西亚是风尘仆仆,但他为卞轻洛带回了十分有用的信息:
“彭佩蒙德承认了,花瓶是段女士送给他的!1969年的一天,哦,说的更具体些,就在纵火案发生的第二天,彭佩蒙德在一条小巷的垃圾桶旁发现了昏迷的段女士——”
段师父听到这里就激动。
他女儿真的没死!
“长金,洛洛,兰兰还活着,我就知道兰兰还活着!”
卞长金的英文不好,全靠卞轻洛翻译。加西亚说的话不难理解,在狐狸杨死在火灾中的第二天,这个叫彭佩蒙德的人救了段兰兰,证明当晚段兰兰没有死在黑帮手里。
加西亚等段师父稍微平复了心情才继续讲:
“彭佩蒙德发现段女士身上有烧伤的痕迹,要将她送到医院,段女士却醒了,拒绝去医院,恳求彭佩蒙德救她,并许诺会给彭佩蒙德财物酬谢。彭佩蒙德先生当时不是建筑商,经济条件不太好,段女士许诺的报酬打动了他,彭佩蒙德将段女士带回家藏在地下室,偷偷替段女士买药治伤。因为段女士的伤势不轻,彭佩蒙德也不是专业的医生,伤情反反复复,在彭佩蒙德家的地下室养了半年才痊愈。伤愈后的某一天,段女士偷偷从彭佩蒙德家走掉,彭佩蒙德十分气愤,认为段女士违背了许诺的报酬……几天后的清晨,他在门口发现一个箱子,里面装着花瓶,并有一张感谢的字条,说是给彭佩蒙德的报酬!”
兰兰还活着!
兰兰将花瓶送给了那个叫彭佩蒙德的人。
她受了伤,但又在彭佩蒙德家里养好了伤。
加西亚的讲述,让段师父心情起伏不定。
“彭佩蒙德先生还保留着感谢的字条吗?”
卞轻洛旁观者清,更容易抓住关键点。
加西亚点头,“彭佩蒙德怕别人指控他偷盗,一直将当年的字条保留着。”
加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